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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睡著了夢游主持的一期節目,或者來了個騙子。看看之后網絡上的反響,就知道這期節目的效果怎么樣。震驚!燕家的實際掌權者不是燕嶺,而是他!這是出現的第一個話題。配著話題還有一小段從里截出來的視頻,無非就是燕烽坦言,這么多年燕家所有的生意全由他做主,燕嶺只是出面走個過場而已。視頻剛放上去時,還有人在下面冷嘲熱諷,說放假消息的人等著燕家找上門吧。發這種評論的人明顯沒看過那期。但很快,類似的評論就被壓了下去,越來越多看過節目的過來評論,紛紛表示吃了好大一個瓜!要不是燕家不敢惹,燕嶺兇名在外,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記者們怕是早就沖到燕家問事情的真相了。開始評論被壓的那一小撮人還不服氣,堅信這一定是假消息,肯定很快就會被刪除。畢竟燕家家大勢大,不是普通人家能比。可是,每次刷時,那個話題還在,進去評論的人越來越多。奇怪的是,評論的人多以一種熟知詳情的口氣留言,很少有人質疑視頻本身的真假,就像是這已經成了舉國皆知的常識。這是怎么回事?終于有人在評論里眼尖地看到了“蔣煒”兩個字,知道他是的主持人,就在下面問了一句。有好事的人回他:“哥們兒,你快去看看這一期的吧,老勁爆了。哥我長這么大,第一次知道還有這種cao作,有錢人家就是會玩兒,不服不行?!?/br>他這么一說,好奇的人更多,于是原本那些沒看過的也去網上搜了資源,紛紛點開看了。幾乎每個人看完之后,都是一臉的“臥槽!竟然是這樣!”、“今天吃了個驚天大瓜”一類的表情。沒人敢sao擾燕家人,但不代表記者們不敢采訪其他和燕家有關的人員,比如說燕氏公司以及那些下屬子公司的職員們。燕烽原本是燕氏公司隱于暗中的實際cao控者,這點除了他本身的心腹以及燕家少數幾個人,知道的并不多。記者們涌去公司,話筒差點兒塞進職員們的嘴里,偏偏對方還不明白是什么事,一臉的目瞪口呆。直到有人“無意中”采訪到了燕烽手下的初雪,初雪干脆利落地把燕氏的事兒掀了個底兒朝天,還自承就是燕三先生的手下。“初小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這些年燕嶺從來沒單獨處理過任何事情,所有文件項目都是由燕烽背地里協調的?”那些記者們并不滿足,追著她問。初雪匆匆的腳步停了下來,面對鏡頭露出一個溫婉的笑,細聲細氣地說:“也不能這么說,燕少爺也是有做過事的。前段時間,三先生為了鍛煉燕少爺,把他派到了漢市,讓他處理那個項目。這一次,三先生絕對沒事先鋪路哦?!?/br>記者們靜了一下,馬上沸騰起來。漢市?燕氏?就在幾天前,漢市突然曝出一個消息,說燕氏在那邊投資的一個項目出現了問題,反彈特別大。后續報道還沒出來,但誰都知道,燕氏這次出了個大紕漏。沒想到,那竟然是燕少爺獨自處理的?這等于說,燕嶺除了有燕烽撐腰,一慣狐假虎威外,其實一點兒能力都沒有。明明小叔叔想培養他,結果他自己還捅了個漏子,不得不讓別人替他擦屁股。有人悄悄算過,按正常解決程序,燕氏這次至少要扔幾個億進去才能平息事態。“初小姐,你在說燕嶺沒什么本事,只能靠著燕烽先生才能拉虎皮扯大旗嗎?我理解的對不對?”一個小報記者突然斜刺里鉆出來,尖刻地問。喲,這誰家的記者???初雪掃了他一眼。這么不懂規矩的問題,還真是讓她……該死的高興壞了。“不好意思,這話是你說的,我只是陳述事實,其中不包含任何我個人的主觀看法和想法?!背跹┠樕峡嚨镁o緊地,內心卻差點兒笑開了花。跟著三先生的人并不少,少則有幾年,多的十年都不止。這些人對燕家并沒什么歸屬感,心里只有一個燕烽。眼見燕烽一直不爭不搶,甘心為他人做嫁衣,他們嘴上不說,心里早就為自家先生鳴不平了。能有個機會讓先生站到臺前,讓世人知道先生所做的一切,他們只有開心的份兒。很快地,采訪初雪的視頻也被傳到了網上,成為繼第一個話題之后突然崛起的第二個話題。初姓女子證實燕家大權確實在燕烽手中雖然題目看起來不那么勁爆,但因為關聯著最紅的那個話題,因此剛一出現就一路攀升。再加上視頻里面那個小報記者尖刻的問話,簡直是把這次采訪送到了最高峰。燕父幾乎把家里的所有東西能砸的都砸碎了,整個屋里像是臺風過境一樣,沒一樣完好的東西。史軟摟著自家兒子瑟瑟發抖。她這幾天剛剛清閑一些,本想和燕嶺培養感情,結果根本抓不到對方的人,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似乎燕嶺先前的溫存都是她的錯覺一樣。她想了幾天,打算把燕嶺的態度向燕父燕母透露一點兒,讓他們適當管管自己的兒子。畢竟她還沒嫁到燕家,想跟燕嶺提意見也沒什么立場。透露的話還沒出口,一向和氣的燕父就跟瘋了一樣,不停地砸東西。燕母一會兒怒罵,一會兒尖著嗓門號叫,哪兒還有平時的半點兒雍容華貴?看著這對瘋夫妻,史軟不期然地想著,燕嶺的mama平時總看不起她的出身,覺得她這里不高貴,那里不優雅,沒想到一遇到什么事兒,竟然比她還像潑婦。第196章:靛色碎片(13)終于聯系上燕烽的燕父氣急敗壞地在電話里問:“你怎么回事?明明說好的,為什么你要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燕烽,你是不是心大了?你別忘了,在燕家,我才是家主!”他是真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忘了燕家的大權到底在誰手里。手機里傳來一聲輕笑,聲音不高,卻莫名地帶著森森冷意,讓燕父一下子打了個哆嗦,后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燕熠,你在氣什么?”對方問。燕父的名字就是燕熠,可自從他掌管燕家以來,再沒人敢連名帶姓地這么叫過他。“你,你為什么要在電視上那么說?你那么做,怎么跟阿嶺交待?”燕父開始還有些氣短,說到最后時,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怒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