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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都用不上了,只能努力往女鬼那里趕。成思歸幾次要抓到他,每次都在關鍵時候,他靠著小妖幫忙,躲開了那個男人。這天,他終于跑到了那條黑袍老人走過的小路上,眼看目的即將達到,他腳下都松快了幾分。“宿主,小棕馬上就要追上來了?!毕到y提醒他。溫清抬頭看了看小路盡頭:“沒關系,只要把那個女鬼引過來就好了?!?/br>“怎么引?”系統問。明明是黃泉鏈鎖著的,女鬼輕易不得脫身。溫清抿嘴笑了笑,那笑容在他臉上竟然顯得有幾分調皮:“我當然有辦法了?!?/br>說著他停下來,轉身面前來路,一字字大聲喊著:“成——思——歸——”三個字剛出口,身周的風就一下子停住了。幾秒鐘后,風再次刮起來,這次風勢比先前大得多,幾乎要把人都刮走,很有點兒天昏地暗的地勢。溫清還想再喊兩聲,一張嘴就灌了一嘴沙子,不由“呸呸呸”地彎腰吐了起來。沙子還沒吐凈,他的手臂就被人用力抓住。他抬臉沖男人笑了笑:“師兄,你來啦?我已經找到那個女鬼啦?!?/br>成思歸皺著眉頭,臉上帶著怒氣,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猛地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后,轉身看著小路盡頭。那里,一個鮮紅的身影快速朝這里飛過來,眨眼工夫就飄到了兩人眼前。正是那個在符門出現過的女鬼。女鬼雖然一身鮮紅,不過怎么看光彩都比在符門時暗了很多,看樣子她修為掉落之后,縱然有所補充,實力卻還沒達到沖擊攝青鬼的時候。成思歸執掌符門這么多年,本身功力極其深厚,不然那黑衣老人也不會這么忌憚他。現在女鬼實力大跌,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幾個回合之后,就被他以符制住,又從溫清帶的法寶里找出來一個玉葫蘆,把她關了進去。這時候,風也再次停了下來,不再像先前那樣飛砂走石,日月無光。“師兄,你真厲害?!睖厍逍Σ[瞇地說。成思歸神色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正要說什么,忽地臉色一變,袖子一揚,將不知何處襲來的符咒擋了下來。他們側面,一個滿臉疤痕的黑袍老人站在那里,正陰惻惻地看著他們,眼中滿是仇恨和憤怒。溫清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忽地伸手捂住眼睛:“呀!這人長得這么丑,肯定下面沒丁??!”成思歸:“……”黑袍老人:“……”系統:“……宿主,不皮這一下,你難受是吧?”雖然黑袍老人毀了容,成思歸卻仍然認出了他。這人就是他父親的師弟,也是殺了他父親親族而被成安易打下懸崖的人。沒想到,雖落懸崖而不死,這人竟然還蟄伏了這么多年,最終趁他父親不備要了成安易的命,還把那女鬼擄走日日夜夜折磨,只為了能培養出一只旱魃。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成思歸并沒問他當年的親事,而是一甩袍袖就攻了上去。光明正大地對決,以前黑袍老人就打不過成安易,現在更比不上更高一層的成思歸,很快就被打得吐血,奄奄一息。“我不服……”他倒在地上,喃喃地說。鮮血從他口里和身上流出,落到花瓣上、草葉上、泥地上。“我不服!”他又說。成思歸沒給他說第三次的機會,直接殺死了他。溫清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沒回過神來。這……就這么完了?劇情呢?人設呢?伏筆呢?后手呢?大概是完成得太快太出乎意料,溫清壓根就沒意識到成思歸走到了他面前。“小清,你真是厲害,竟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就算跟我朝夕相處,也不說把我喚醒?”成思歸瞇著眼睛看他,眼底深入蘊結著黑色風暴。溫清被他的表情和話刺激得一個哆嗦。不對!這絕對不對!這分明不是他應該拿的劇本!“小妖!小妖!小妖!你不是說只有接吻才能讓上將大人的意識體醒過來嗎?”溫清一邊賠著笑往后退,一邊在腦子里拼命地大叫。現在的成思歸,分明是已經清醒的意識體。問題是,他還沒親過對方呢。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他被系統驢了?“宿主,你總該相信我!”系統委委屈屈地說,“你面前的確實是上將大人,可這和我沒任何關系,完全是你自己的緣故?!?/br>“我的緣故?”“是啊。你自從穿到這個世界之后,一直都消極怠工,雖然看到了小棕,卻總是拖延著,不把上將大人喚醒?!?/br>溫清有種不好的預感:“然后呢?”“然后,上將大人一怒之下,自己醒了!”“……”“……”竟然還有這種cao作嗎?好sao,得給滿分。溫清臉上涌起笑,腦子卻飛快運轉,想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惜還沒等他找到,成思歸已經直接壓了上去,把他按到了身下。“……等下,法寶!”那么大的包裹在身下,硌死他了好嗎?碩大的包被丟出來,接著被丟到包上的是他的衣服。溫清原本還反抗著,但力氣不足,這個世界的他也沒什么能制服對方的手段,最終被吃得死死地。等一切結束時,只剩下動手指力氣的溫清朝老天顫顫巍巍地舉起了一根食指。他對天發誓,以后的任務里,他再也不會像這次一樣,意圖逃避。他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悲慘日子,那完全是他自己作的。觀察室里,過了整整一夜。觀察員們換了一批又一批,不過上將大人和溫先生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唯一讓他們能安心的是,兩人的身體都有強烈的生命體征,而根據記錄跟蹤器反饋回來的結果,明顯能看出上將大人的碎片已經找回了十多片。就算這時候上將大人醒來,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樣動彈不得了。這些人都長長地松了口氣。正暗自慶幸時,觀察室外響起了喧嘩聲。一個觀察員放下手中的外接設備,皺著眉頭向外看了看:“這是誰在做事?不知道這里不能高聲說話嗎?”話音還沒落,觀察室的門就砰一下被踢開了。一個雙手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