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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還不清楚嗎?現在的我,不是別人找我拍戲,是我抱著別人大腿求別人給我戲,哪有可能會主動打電話過來。那些見過面有交道的,我把他們的號碼全存下來了。陌生的,基本都是推銷或者詐騙?!?/br>邢警點頭:“你說得挺對?!彼拖矚g石嘉這點,對自身認識得特別清,也不會跟他出什么夭蛾子。哪像艾清清,抓著那天兩人在床上的事沒完,非要鬧分手。他知道對方不痛快,可這種事鬧一鬧,給彼此個臺階下就算了,哪能鬧起來沒完呢?真要把他惹煩了,痛快斷了聯系,少年又得紅著眼圈過來求。另一邊,“對自身認識得特別清”的石嘉被他噎得一口氣差點兒沒喘過來。他說那話不過是自嘲,也有些引邢警憐惜的意思。正常來說邢警不是應該安慰他,同時許諾再給他弄十個八個本子來讓他挑嗎?結果一句“說得挺對”就完了?難不成他真覺得自己得抱大腿求戲?要不是看在邢警身后資源的面子上……再一次,石嘉腦海里涌上這個想法。邢警沒把這事放心上,轉頭又去琢磨該怎么讓艾清清認識到錯誤早點兒回頭了。溫清跟邢誡吃完午飯,坐回到車里。男人俯過來幫他系好安全帶,仍然沒有直起身。溫清詫異地看過去,嘴唇微動,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被對方噙住了唇。先是試探性地溫柔碰觸,接著是敵不動我不動的僵持,最終像是想通了一樣,猛地疾風驟雨起來,讓人無法抵擋。這是……碎片又被吞噬了。溫清嘆息一聲。這個男人果然一如既往地霸道,片刻的便宜也不肯給那些碎片占到。親吻結束,邢誡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躍躍欲試的模樣很像是想來第二次。溫清噗地笑出聲來,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急什么?每輩子都跟餓了多長時間一樣?!?/br>這話一說出口,邢誡的眼睛更亮了。有前世記憶的,他的,幾輩子的戀人。屬于他一個人的。“小清?!毙险]一把抱住了他,語氣透著委屈,“你明知道是我,為什么不叫醒我?竟然還跟他醬醬釀釀!”溫清被他的倒打一耙氣急反笑,伸手推開他的頭:“我想叫醒你,是誰擰著頭說什么都不給我親的?你倒是給我換個叫醒你的方式啊,自己的錯別推到我身上來!”他這么一說,邢誡就不吭聲了,雖然還是委屈,卻說不出什么話來。畢竟溫清等他傷一好就去找他開房,結果他竟然還嫌棄對方,說什么都不肯接吻。活該被憋死!可是就因為這樣,他更憋屈了。雖說都是他自己,可他怎么就覺得自己被綠了呢?對方還是當著他的面兒跟小清做了全套。最郁悶的是,前幾世他不知道怎么腦抽了,給自己設定的蘇醒條件是“只要小清清一親就趕緊清醒”,卻忘了那種事情就算不接吻也可以做的。比如說這次,白白便宜了沒有蘇醒記憶的家伙!哎呀這么一想就更氣了!不行!氣得簡直無法呼吸,沒有小清的親親根本活不下去!邢誡也不管對方愿不愿意,兜頭又親了過去。溫清又好氣又好笑,知道他心里不舒服,還是決定放任他一次。結果這一次就沒完沒了了,最終少年顧不得別的,用力推開他,一邊喘氣一邊揉著微腫的嘴唇憤怒看著:“親就親吧,還咬上了?”邢誡繼續用控訴對方出軌的眼神看著他。“差不多得了啊,就算沒覺醒前世記憶,你不還是你嗎?又不是別人!”看著邢誡如同被拋棄的大狗的眼神,明知男人是故意的,溫清仍然忍不住心軟下來,“大不了,回去我給你……”后面沒說出來,但誰都明白是什么意思。車子毫無預兆地“嗖”一下躥出去,溫清整個人都被慣性大力甩在椅子上,一口氣差點兒憋回去。平時需要至少十幾分鐘的車程,這次竟然五分鐘就到了。臥室里,被翻紅浪,鴛鴦交頸。三個小時后:“小清,我們再換個姿勢繼續?!?/br>“你都換了十多種姿勢了!”少年控訴。“再換一個,再換一個?!边@是厚著臉皮誘哄的某上將大人。溫清恨恨地一腳把男人踢到一邊。他就不該可憐對方。什么鴛鴦,再這么下去,他就得變成撇腳鴨,身子都支不起來的那種。這個下午,學校里那些想探聽溫清和邢誡關系的人注定要失望,倒是男人滿足得很,一副饜足的模樣。“小清,你打算怎么對付那幫欺負你的人?”邢誡愛不釋手地摸著少年的肌膚,輕聲問。溫清轉身,似笑非笑地看他:“哦?對剛剛我的那幫同學和校友,你……或者說沒恢復記憶的你本來是怎么打算的?”“怕你受到影響,會暗地里對付那幫人,讓他們倒大霉?!毙险]一邊說,一邊滿臉的嫌棄。雖說這樣也算是惡有惡報了,但那幫讓小清不好過的人竟然不知道倒霉的原因是什么,這就少了很多爽點。打臉嘛,就要狠狠地打回去才行。他才不想讓自己愛了幾輩子的人就這么委屈巴巴地過下去呢,那不是他邢誡的風格!不過……男人轉而又想到一件事:小清會不會對那些家伙心軟???他有點兒忐忑地看過去。溫清倒沒想那么多。對他來說,校園里的輿論是石嘉開的頭兒,那個重生者才是萬惡之源。李明是幫兇,其他人頂多算是被誤導的。轉頭看到男人又不安又不甘心的模樣,他轉而想起先前邢誡先是溫柔接著狂暴的吻,還有之后的委屈,不由心里有點兒微酸微澀的感覺。縱然一開始兩人在酒店里時邢誡確實沒肯讓他親吻,但溫清心里知道,后來他還是有機會親的。只是氣恨對方竟然嫌棄自己,所以他故意拖了段時間。溫清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邢誡的臉:“算了,只要你能出氣,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用問我。不過你記得,不能太過份?!?/br>畢竟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惡人。“那,那,”邢誡咬了咬牙,聲音有些發僵,卻仍然問了出來:“那邢警呢?”其實他特別不想提這個名字,一想到小清在跟他之前竟然和弟弟有過那么一段,就算兩個人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親密接觸,他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