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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自是不同的?!?/br>溫清笑了:“這里很好,我特別喜歡。喜歡外面的雪,喜歡里面的溫暖,還喜歡……帶給我這一切的你!”男人身子一頓,低頭看著少年。這還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喜歡他。“我也喜歡你,非常喜歡?!蹦腥苏f著,伸手把少年摟在懷里。就在舞臨低頭想吻住少年時,溫清身子搖晃一下,扶住額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男人緊張地問。溫清等那陣眩暈過去,恢復正常,才說:“沒事,大概是先前升階法器的時候,用的法力太多導致的?!?/br>只是維持修復大陣,原本耗不了多少法力。他這樣,無非是因為在修復的時候,還加進了靈修師的血。一滴兩滴當然沒什么,但最后奠定了正道這邊勝利的,是那些修者們同時拿出了成百上千件靈器!撲天蓋地而來的法術讓心狠手辣的魔修們根本無法抵擋,這才不得不退卻。成百上千件靈器,那是什么概念?溫清日以繼夜地修復,不斷增加法陣的容量,再往里滴入精血,這才會導致身體虧耗過多。就算有舞臨在旁邊護法加持,仍舊對己身造成了很大影響。舞臨心疼得很。其實到后來時,他已經舍不得少年這么做了。在他看來,隨便扔出去十幾件靈器對付對付就算了。但溫清不同意,就算男人強行中斷法陣,用法術讓他沉睡。頂多兩個時辰,少年也肯定會醒過來,立刻再投入到修補法器中去。“什么都可以慢慢來,我不希望你用損傷身子的辦法換取必勝的結果?!蔽枧R勸他。少年彎了彎疲憊的眼睛,聲音不像當初那么清悅:“我知道啊??晌蚁肟禳c和你回去,想和你在一起,只有我們兩個?!?/br>這樣才能不被打擾地刷好感度。舞臨深受感動。現在的少年看著一切正常,只有他知道吃了多少苦,身體里有多少隱患暗傷。“里面有一眼溫泉,我帶你去泡一泡,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男人柔聲問。溫清點點頭。熱氣一沖,他幾乎有些站都站不穩了,眼皮只想往一起粘。舞臨幫少年內外洗得清爽,又親手幫他換好衣服,這才把他放到烏木床上。“睡吧,我幫你守著?!?/br>溫清明明已經有一半都滑進了夢鄉,卻仍然記掛著自己的任務,伸手抓著舞臨的寬袖:“你也上來睡,不然我不睡?!?/br>一邊說,還一邊打了個小呼嚕。男人看著好笑,nongnong的心疼泛了起來,他柔聲說:“好,我陪著你一起?!?/br>溫清這才放心,感覺到舞臨躺上來,立刻側身抱住,沉入黑甜的夢里。舞臨一直在山上陪了他半個多月,直到他的身體好轉,不再時不時頭暈,終于放下心。這天,他接到趙元的紙鶴傳書,讓他過去一趟。男人正想從師兄的寶庫里挖點兒補身體的藥材過來,叮囑溫清在屋里好好呆著,不要隨意外出,免得凍傷。眼見少年從乖乖點頭到有些不耐煩,他才驚覺自己的話實在太多了點兒。什么時候他竟然也變成了個話嘮?可看著少年一個人在這里,他實在不放心。“屋里是我的小世界,你隨意逛,想泡溫泉也行,想去靈木林里抓兔子烤rou也行,都隨你開心。就只一條,不許傷著自己,萬一碰到什么打不過的,記得把那個吃貨叫出來?!蔽枧R說。“知道了知道了?!?/br>明明一個超可愛的小娃娃,不過貪吃了點兒,見面就吃掉了男人的結界,就被一口一個“吃貨”的叫著。“小妖,現在好感度多少了?”眼見只剩一個人,他把系統叫了出來。“九十二?!?/br>“要滿了啊?!?/br>“越到后來,漲得越慢,宿主加油!”系統說。“這回不會再出現那個什么99.99的情況了吧?”溫清不放心地問。“無法預測?!?/br>正說著話,從外面飛進來一只閃著瑩光的小紙鶴,他一把抓在手里。小紙鶴嘴巴翕動,發出聲音:“韋平,我是解乘風。你來山下,我有事找你?!?/br>第62章:金色碎片(13)如果是溫清自己,他根本不會理睬解乘風。他是來刷舞臨好感度的,只要能順利帶著碎片回去,其他與碎片無關的人,對他來說,也與他無關。可他得顧及到韋平的人設。對韋平來說,解乘風是他曾經愛過卻又狠狠傷了他的那個男人的心上人。就算知道解乘風無辜,主觀感覺卻不會太好。任誰也不會笑嘻嘻地把情敵當朋友吧?就算情敵本身或許不知情,就算做錯的只是石新那個渣男。韋平從小被嬌寵著長大,心氣高得很,卻又有份不諳世事的天真,莫名其妙被逼著斷誓,哪會輕易把這件事放過去。溫清一邊想著,一邊把舞臨給他準備的厚厚的裘皮穿在外面,準備出去。“宿主,你就這么出去,不怕吃虧嗎?”系統擔心地問。有了碎片的印象加成,宿主修補法器的能力無人能及,但防身的手段卻少得可憐。溫清卻不在意地笑了笑:“怕什么?解乘風現在還不知道我跟舞臨到底什么關系,他無非是看我被帶到山上,急了,想找我來試探一下口風。在舞臨的地盤上動我,他不敢。頂多口頭上刺我幾句,我又不會少塊rou?!?/br>解乘風在山腳下徘徊著,從小到大,心第一次這么亂。他喜歡舞臨,雖然那人從沒理過他,可也沒理過其他人。只要長生宗的小長老身邊沒有人,他就是有機會的。解乘風一直這么篤定。表面上看著有禮,但他內心卻很自傲。他覺得,除非舞臨不愛上任何人,不然的話,只能愛他。無論外貌,家世,還是能力,地位,單獨一樣提出來他或許不是頂尖的,但綜合起來,有誰比得過他?更別提他一直注意和他人保持距離,在感情上從沒接受過誰。兩個干凈如白紙的人本就是天作之合。外面人說舞臨和一個叫韋平的少年如何如何,他開始沒放在心上。也曾去見過那少年,在他看來,少年人如其名,平平而已。正因為這樣,他就疏忽了,再加上正邪大戰實在緊張,這事就這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