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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宋嘉小心翼翼的,甚至手都有些抖,傷口還未愈合,看起來鮮紅的裂口有些嚇人,宋嘉先將藥膏一點點的刮下,差不多了再按照大夫囑咐的抹著藥,藥要抹的勻,然后將紗布繃帶又纏上。 而蕭煊看著女孩低著頭,全身關注的看著傷口,仿佛這是件很緊要的事,以至于臉上都出了細密的汗珠,看著那低垂的眼睫毛,蕭煊想開口說些安慰的話,猶豫了半晌終是閉了嘴。 昨天看那老大夫做起來很是輕松,宋嘉不知道為什么到了自己這兒,如此艱難,居然折騰了半個小時,那傷口包扎的也不倫不類,但她真的盡了力。 媽的,自己將來一定不去學醫,就這點膽子,上了手術臺不知是救病人還是救她了。 “等一下,你把那藥吃了”宋嘉邊將茶幾上剩余的東西收起來,邊囑咐蕭煊。 吃完藥,宋嘉看了看時間還早,這個點去警察局也不太合適“我去睡一覺,一個小時后叫我起來?!?/br> 她今天上午跑斷了腿,一直都沒閑著,且午睡養成習慣了,到點就犯瞌睡。 蕭煊點了點頭。 宋嘉看他點了頭,轉身朝臥室走去“記得叫我啊,別想一個人去?!?/br> 一個小時的時間過的很快,蕭煊去敲了門,連敲了四五下,仍是沒人回應。 其實這事他自己去也可以,不知宋嘉為何非要跟著。 蕭煊還待抬手再敲,宋嘉出來了,頭發亂糟糟的,身后的馬尾巴已經歪歪散散,明顯的沒睡醒,跟夢游似的。 “一個小時到了???”這么快,她感覺剛睡著。 蕭煊看了她一眼“我可以自己去的,你要不回去再睡會兒?!?/br> 這話一下子把宋嘉刺激清醒了“給我十五分鐘,馬上就好?!?/br> 然后在這十五分鐘之內,蕭煊見識了宋嘉是怎么刷牙,洗臉,洗完臉,隨便將頭發挽起盤了個丸子頭在腦后,然后沖到房間換了衣服出來。 原來一個女人從邋遢到光鮮亮麗,中間只是隔了十五分鐘的距離。 宋嘉罕見的穿了裙子,很樸素的,淡淡的天藍色,中間束了掌寬的腰帶,更顯得女孩子腰細如柳,露著勻稱的小腿肚,腳上一雙白色涼鞋。 宋嘉其實很少穿裙子的,嫌不方便,但為了避免昨天撞衣服的尷尬,倒是難得的扮起了淑女。 從冰箱里拿出兩瓶橙汁,一瓶遞給蕭煊,蕭煊接了過來,拿在手里看了看“你好像很喜歡喝橙汁?” “我剛上幼兒園的時候,不愿意去上學,我媽就拿這個哄我,上學回來就有橙汁喝,因為年紀小,平時她一般不給買,后來就喝習慣了?!彼渭尾恢雷约旱降讘涯畹氖悄欠N期待的感覺,還是只是單純的懷念自己的幼年生活,大概都有吧。 下了樓,宋嘉很自然的撐起太陽傘,人都說“一白遮三丑”,為了那一分的美麗,再苦再累都值得。 宋嘉看了看暴露在陽光下的蕭煊,想著把傘往他那邊移些,但十五厘米的身高差,她舉的很是吃力。 “我不用”蕭煊拒絕了宋嘉的好意,見過哪個男的大夏天打傘的。 宋嘉翻了個白眼“我不是怕你曬黑,我是怕你傷口出汗,你走我這邊,這兒有樹蔭?!闭f著和蕭煊換了位置。 其實下午一點多,陽光正熾熱,樹葉都被曬得蔫頭耷腦,只有知了還在不知疲倦的叫著,即使有樹蔭,連空氣都是熱的,站哪兒都不頂事,但蕭煊接受了宋嘉的這番好意。 到了警察局,人家剛上班,昨天見過一面的姓王的中年警察接待了他們,事情其實很簡單,簡單的交待了下,做下記錄也就完了。 做完筆錄,那警察拍了拍蕭煊的肩膀“小伙子,可以啊,那搶劫的是個慣犯,以往碰見的要么自認倒霉,要么膽小怕事,見亮了刀子就退縮了,我們以往也接到幾個報警的,但這家伙流竄作案,給我們的工作展開帶來了很大難度,這次多虧你們,也算為民除了一害?!?/br> 宋嘉不關心這些,她只問她關心的“那這個會怎么判?” “這個現下還不確定,以往的作案過程還在審問當中,但你放心,這種多次搶劫的情況,至少也要判三年以上?!?/br> 宋嘉聽了松了口氣,不然,她心里始終卡著勁,倒是蕭煊見無事,轉身出去了。 “總算報了這一刀之仇了?!彼渭握驹诰滞饷鎳@道。 “也許他有什么不得已呢?”蕭煊不咸不淡的說了句。 宋嘉聽了睜大眼睛看向他“你沒事吧?那人搶我的包,還劃傷了你的胳膊,你還為他說話?!?/br> “不是為他說話,只是覺得活著不易,如果能夠有安穩的生活,沒有誰愿意過這種不正常的日子?!笔掛拥恼f道。 宋嘉覺得蕭煊腦子壞掉了“你這是什么理論?自己生活不易,就要報復社會,那我這等老老實實的招他惹他了,他日子不順,憑什么來攪合我?!?/br> “走吧,看樣子要下雨了?!笔掛愚D了話題,明顯不想和宋嘉爭論。 宋嘉在后面鼓了鼓腮幫子,頗為泄氣,她還想辯出個一二三來呢,誰知對方完全不接招,真是沒勁。 ☆、chapter 8 蕭煊說的不錯,他們剛到家,外面就狂風大起,塑料袋泡沫等物都被卷上了天,外面的行人舉步維艱,烏云慢慢的在頭頂聚攏,越積越多,屋里黑的猶如晚上八點鐘的樣子。 宋嘉將陽臺上的衣服等物給收了,現在不過三點多鐘,看樣子這場雨不會小,她也不敢開電視,怕一會閃電打雷的,電視再給閃壞了。 宋嘉站在五樓的陽臺上,眺望著遠處,暴雨的征兆這么明顯,街上的行人和車輛也都少了,即使有幾個也都是行色匆匆。 然后她的手機響了,是何麗華女士打來的,問她在哪,囑咐她暴雨天氣別在外面亂跑。 宋嘉掛了電話,坐在陽臺處看雨景。 這兒平時放的有桌子椅子,但夏天太熱,很少有人坐這,但春天或者秋天的時候,她喜歡坐這看書,不管是武俠還是言情,她沉迷于那個家國忠義、俠骨柔情或者癡男怨女的世界中,在別人的故事里經歷著悲歡離合,看盡世間百態。 蕭煊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姿態閑適,雖然只是閑閑的坐著,但良好的教養展露無遺,這一點宋嘉自愧弗如,何麗華女士努力的要將她培養成個淑女,但宋嘉覺得自己骨子里的那種土氣,怕是一輩子都去不掉了。 “蕭煊,你有什么理想么?”宋嘉看了一會遠處,轉過頭問一旁站著的蕭煊。 雨天,實在是個適合談心的天氣,大概因著最近幾天的相處,宋嘉自覺和蕭煊的關系還算融洽,因此,此時就問了這比較偏私人的問題。 “沒有”即使曾經有過,也隨著家庭的變故而成了空中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