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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老的話剛一說完,身后原本四敞的門無人為的緩緩關了起來,靜謐的房中響起一聲突兀的關門聲。站在最后的李輝轉身走到門前,伸手轉動門把手,無論他如何扭動,緊閉的房門依舊紋絲不動。見狀,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被那只小鬼困在這幽暗的房中了。不僅如此,周圍靜垂的人皮再次開始搖曳,與剛剛有所不同,這一次沒有了鬼打墻,取而代之的是猩紅的鮮血,帶著腐蝕的殺傷力,向下蔓延。閻羅站在隊伍最首,他大喝一聲,“孽障,還不快快束手就擒!”說罷,他大手一揮,手中不知是何物被他甩落在地。一瞬間,整個屋子金光乍放,四周的人皮也被突現的金光攪的粉碎。橫流的鮮血也在觸碰到金光的時候,縮回到了墻縫之中。這還沒有結束,身后站著的各門派眾人明顯聽到一聲痛苦的嘶吼。慢慢的,這道嘶吼聲越來越大,直到后面已經演變成刺耳的尖嘯。隨著聲音的演變,躲在暗處的小鬼終是露出了原形。他出現在半空之上,被一道道金燦燦的鎖鏈鎖住四肢,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中掙脫。小鬼乃是大煞之物,無論是捆于四肢的鎖鏈還是照在它身上的金光,都讓他痛苦不堪。見小鬼被捉住,眾天師門面露喜色,欲上前要把它收服,結果被辛維攔住。他道:“還是交給我表哥吧。不是我不相信各位前輩,只是怕這一轉手,再讓那小鬼跑了去?!?/br>在場的眾人都是業界的精英,結尾收服一只鬼誰都可以,但如若在轉手之時出現差池,這是誰都不敢保證的事。以前不是沒有過類似的事情。所以,在辛維這話說出之后,一眾天師們紛紛贊成,各自把手中的武器揣進懷中。其實,他們完全可以拿著自己的法器,以防止不備之需。但他們相信辛維的表哥,更相信辛維,他們有這個實力不需要他們插手,所以最后,他們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看客。“維兒,給我張黃符?!?/br>“一張?”“嗯,一張便可?!?/br>辛維得令,伸手入懷拿出一張黃符甩了過去。閻羅接入手中,接著把黃符團了起來,無視上方掙扎的小鬼,悠悠的搓著手中的紙團。“小維,你這表哥真沒問題嗎?”不知何時,一直都沒來得及跟辛維說話的張鵬傅走到其身邊問道:“不緊不慢的,別再讓那小鬼跑了!”“放心,你就瞧好吧?!?/br>他話剛一說完,就見閻羅手中被搓成團的黃符變了樣,變成了顆顆細小的金沙。金沙如水一般從指縫中滑落,掉在半身處逐而慢慢消散。眾人搞不懂閻羅在做什么,就連與他最親近的辛維都有些看不懂。但是他又不敢打擾他,只能等著看他接下來的動作。閻羅揉搓那團黃符約有上百下才停了下來,接著對準上方的小鬼一彈。手中被碾成細沙的黃符像是一顆子彈一般,向著小鬼的方向飛了過去。下一秒,一道更凄慘的長鳴聲響徹整個房間,卻沒有讓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產生情緒上的波動。因為,對于眼前類似的畫面,他們早已經見怪不怪。上方的小鬼被襲來的金沙攪得四分五裂,凄慘的長鳴一聲高過一聲,最后與滿屋的金光融為一體。閻羅手上的動作不停,口念眾人聽不懂的梵咒,接著,房中憑空出現一個只有彈珠大小的透明水滴,仔細看去,那水滴中央夾著小鬼的縮小版。閻羅一個招手,把懸浮的水滴招入手中,一起招入的還有四周的金光。房間之中又再次陷入了黑暗。辛維眾人紛紛掏/出手電筒照明,閻羅透著柱光,緩緩走來。辛維抬步迎了上去,“閻大哥,都解決了?!?/br>“放心?!遍惲_張開右手,把握在手中的水滴展現給眾人看,“小鬼就在這里面?!?/br>眾人隨視線看去,就見那水滴里面明晃晃的有東西在動,不仔細看是無法看清楚的。“周老,這只小鬼可以交給我們處理嗎?”“當然可以,誰處理都一樣?!?/br>這時,其他門派的長老沖上來把閻羅團團圍了起來,并爭先恐后的開始搶人。“小兄弟,有門派嗎?要不要加入我們令派?”“你個老東西走遠點,小兄弟是我們先看上的!”“我們‘地門’剛剛失去兩名同伴,我覺得他應該來我們‘地門’補這個空缺?!?/br>……閻羅:“……”辛維不好當吃瓜群眾,畢竟被圈圍的是他大哥,“各位前輩實在抱歉,我表哥與我一樣是家族傳承,不加入任何門派?!?/br>然后,各長老以失落結束。第38章尸嬰(一)月空當照,夜色深沉如墨。夜深人靜的一片小區,路燈閃爍。午夜之后,已然沒有幾戶人家還亮著燈,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夢鄉。一名微醺的醉漢腳下浮飄的走在小區的石子路上,似是很高興,他一邊走一邊嘴里哼著曲調,偶而夾雜著不入流的酒嗝。他走進一棟小區樓內,樓層高有二十,他家住在15層。進了電梯,他抬手對著15的數字按了下去。與此同時,那四敞的電梯門也跟著合上,電梯緩緩的向上升起。由于醉酒的原因,中年男子的身子整個倚靠在電梯墻上,來當做支撐點。電梯的樓層數慢慢的上升,眼看就要跳到十五層。就在這時,電梯驀然停了下來,停在了十三層樓的位置。中年男子以為有人要上來,那雙有些渙散的雙眼注視著門口,然而一分鐘過去了,那扇緊閉的電梯門依舊紋絲未動。同樣不動的還有停在十三樓的電梯。他走上前去,伸手準備去按電梯的開門健。然,這手還未按上去,臉上就慢慢浮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漸漸的額頭上開始暴露出條條的青筋。也許是太過于痛苦,中年男子仰起頭,嘴張的老大。想要呼吸卻一口氣都吸不上來,一瞬間,那張青筋外露的臉上被憋的分外的紅。正在監控室中值班的工作人員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打著瞌睡,也許是睡的過于熟了些,他的身子慢慢的向前傾,接著“砰!”的一聲,頭瞌在了放置監控器的桌角上。“嘶!~”被桌角磕疼的工作人員瞬間從夢境中醒了過來,他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