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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晗景恍然大悟,略帶討好的問道,“那王妃大人您覺得藥圃那塊地改修成練武場如何?” “怎么?不是讓小爺我親手給你修繕藥圃的嗎?”笛榕落輕笑一聲。 “王妃大人說笑了……”千晗景苦哈哈的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一字一句心如刀絞的憋出這么一句話。 笛榕落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對待眼前這個娘娘腔的夫君,她就不能好聲好氣的跟他講道理,非得用武力手段來強制鎮壓,保準一個字都不敢再多說。這種人在市井中通常用一個字來形容,賤! 笛榕落得到了滿意的答復也不準備再過多糾纏,拍了拍微皺的衣擺就準備轉身離開,想了想卻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轉過身來再次揪住了千晗景的衣領,“你給小爺聽好了,若是再讓小爺知道你敢不讓小爺我練武,我就……”說著便舉起拳頭打算再嚇唬千晗景一番。 …… 笛榕落一本正經的拉開房門面無表情的走出來,一直等待在房門外的寧止見狀立馬迎了上來,“王妃大人您沒事兒吧?” 笛榕落點點頭,然后面色有些古怪的說,“寧管家你去把太醫叫來吧?!?/br> “???王妃您受傷啦?”寧止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是我?!钡验怕淙滩蛔〕榱顺樽旖?,剛才在房間里她也就是想嚇唬嚇唬千晗景,哪成想他這般不禁嚇,“是你們王爺,他好像兩眼一黑,又暈過去了……” ☆、第七章 張太醫覺得他很委屈,這些年在太醫院的日子他真的是受夠了。 因為七王爺的體質弱,多年來太醫院的眾人那是整日里勞心費力,盡心盡力的醫治著七王爺,可偏偏七王爺還是個不省心的主,時不時就把自己折騰的大病常來小病不斷的,害的眾人是寢食難安,隔三差五就在深夜里被人從被子里拖起來趕往景德宮為其醫治。 前些日子七王爺又一次重病在床,太醫院上上下下全都提心吊膽的伺候著,就怕有個萬一皇上一怒之下賜下滿門抄斬。 這好不容易來了個救星造福太醫院,給皇上指明了方向為七王爺賜了婚,七王爺的身體也眼睜睜的一日比一日有所好轉,張太醫以為自己終于可以過幾天的舒心日子,每天安安靜靜的在太醫院里值值班,看看書什么的,卻沒想到這剛大婚過后的第一天,景王府里就又鬧出了幺蛾子。 當他得知七王爺在府里暈倒了之后,張太醫覺得自己的心臟也乍得驟停了一瞬,我滴個乖乖咧,該不會這七王爺又舊病復發了吧? 張太醫跟著領路的小廝一路狂奔到景王府,生怕若是晚了一步這七王爺有個什么大礙,卻未曾想一把脈僅僅探出了個急火攻心的病癥來。 張太醫無奈的隨手開了個清熱去火的方子,就起身告辭了。 何曾想張太醫回到太醫院沒坐多久剛準備吃午飯時,這景王府的小廝又匆匆忙忙的趕來說七王爺又暈過去了。張太醫這次是真的慌了,這常人怎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多次昏迷?該不會是七王爺患了什么隱疾,而他醫術不精剛才沒有診斷出來吧! 于是乎張太醫嚇得連午膳都沒用,再次跟著領路的小廝一路狂奔到景王府。 可誰想到坐下來把完脈,張太醫是真的開始懷疑自己的醫術了,七王爺這次的脈象比之早晨更為簡單,只是驚嚇過度才導致昏迷,若一定要說有什么特別的,便是七王爺一雙極為明顯的“熊貓眼”了。 張太醫坐在七王爺身旁一再伸指探脈,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的癥狀,猶豫了許久只好又開了個普通的安神靜心的方子然后留下了一瓶消腫化瘀的膏藥就起身告辭。 不行,我還是要回去好好翻翻醫書才是。張太醫如是想到。 待到驚嚇過度的七王爺再次醒來,已經整整過去一夜了。 七月二十二,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千晗景一大清早便蒙著一層厚厚的面罩進宮求見皇上。據遇見千晗景的宮女太監說,七王爺身上那股子寒氣,嘖嘖嘖,真是叫人退避三舍啊。 御書房內,剛下早朝的千城櫟坐于龍椅之上,用慈愛的目光看向下方的千晗景。 “你這剛完婚,身體也沒好全,怎的跑到父皇這來了?”千城櫟笑瞇瞇的問著,顯然心情不錯。 千晗景一臉憤恨的起身跪倒在殿前,大聲回話,“啟稟父皇,兒臣有個不情之請?!?/br> 千城櫟暗自滿意的點點頭,瞧瞧,這才剛新婚,他的景兒精神就變得這么好了,居然還能大聲說話了,看來這婚果真沒指錯?!芭??景兒你有什么請求???說來聽聽?!?/br> “兒臣要與那惡婦笛榕落和離!”千晗景使勁磨牙,他打不起,總躲得起了! “胡鬧!”千城櫟一拍桌子,“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大婚第二天便要與新婚妻子和離,皇家顏面放于何處!” 千晗景使勁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扯下了一直戴在臉上的面罩,“皇家顏面?父皇您還是先考慮考慮兒臣的顏面吧!” 千城櫟剛想繼續訓斥自己這個不知輕重的兒子,卻冷不丁看見了千晗景往日里雖然帶有病色卻十分秀氣的臉龐之上,有著一左一右格外明顯的熊貓眼,再配上千晗景略顯蒼白的膚色,真是好不顯眼。 “噗嗤?!币幌虺墒旆€重的皇帝陛下忍不住笑場了,千晗景的臉色隱約更加黑上了幾分。 “咳咳?!鼻С菣笛陲椥缘奈杖孀炜人粤藘陕?,“景兒,你為何這幅模樣?” 千晗景頓時咬牙切齒的開始控訴笛榕落的種種惡行。當然,一向把面子看的大過天的七王爺自然是著重描繪了笛榕落是如何的不守婦道粗魯野蠻,然后一筆帶過了自己被笛榕落各種武力壓制,傷自尊心的事兒。 待到千晗景說的天花亂墜口干舌燥,幾乎已經可以篤定一向疼愛他的父皇一定會同意他和離并且狠狠的下旨教訓笛榕落一頓的時候,只聽見千城櫟輕飄飄的說,“好的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br> 千晗景傻眼了。退……退下?父皇不下旨讓他們和離了?父皇不下旨抨擊那個惡婦了?這尼瑪不科學??! 一定是他今天打開的方式不對!千晗景開始一臉委屈的捂住胸口,然后難受的捂嘴狠狠的咳嗽了兩聲,仿佛要把肺都咳出來了?!案富?,兒臣幾次三番被那惡婦嚇的昏倒,假以時日,不知道會出什么大事呢,您一定要替兒臣做主啊~~” 千城櫟看著下方一臉怨婦樣的千晗景,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兒子啊,沒人告訴你,你真病的樣子是西施捧心,裝病的樣子就是東施效顰了嗎?更何況還頂著這么一雙青紫色的眼睛,真的是太丟臉了…… 千城櫟無語的看著千晗景仿佛抽筋似的使勁兒眨的眼睛,捂著胸口說心臟疼結果還捂錯位置的雙手,趕緊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