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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楚征幫了他們逃走沒被發現,那么楚征只要不承認就有機會,但如果自己拿了楚征的槍,他就真的百口莫辯了。趙天誠抬眼看他,搖了搖頭。楚征笑了笑,“你拿著它,我活著的概率也會大一些?!?/br>趙天誠聽了笑了起來,想了一下,伸手拿過了楚征手里的手槍。走到靈兒身邊,用寬大的連帽衫把她遮擋好,楚征看了她一眼,三人就離開山洞往回走,他們必須走趙天誠他們原本要走的過境區域,周圍全是高山,只有那里有一條偷渡者偷偷修建的公路,沒有守衛兵,可以很快地逃離境內。靈兒的腿很痛,但她努力表現的沒關系,趙天誠多次提出背著她,靈兒都搖頭拒絕了。楚征覺得自己不僅身處危鏡不說,還時不時有內心被虐的酸楚。腿上有傷,靈兒再怎么忍也是走不快的,走了大半天,才剛剛翻上昨晚的山頭,楚征很慶幸天很陰,沒有烈日當頭,但同時他也擔心下雨會帶來更多麻煩。楚征走在前面探路,兩人跟在他身后三米處左右。楚征突然伸手攔住他們,他遠遠地看到了前方提著槍貓身往山上慢慢搜尋的羊駝。楚征慢慢后退,趙天誠摟著靈兒也跟著往后退,正在楚征想著怎么引開羊駝時。“別動!”大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楚征提槍猛地轉頭,就見大壯在五米開外處拿槍指著他,旁邊的小黃拿槍指著趙天誠兩人,一臉的詫異。楚征皺了皺眉,放下槍。大壯依舊舉槍對著他,一臉冰冷。小黃見楚征放了槍,自己也趕緊放下,叫道:“隊...駱駝!我們找了你好久?!?/br>靈兒被裹得很嚴,又被趙天誠擋著,所以沒有被發現異常,小黃看了他們一眼,“他們是...趙隊?!”α的人因為之前的任務,都是見過趙天誠的。雖然幾天的逃亡讓趙天誠長了不短的胡渣,但小黃是特種兵,認人這種事,必然是過目不忘的。“駱駝,解釋一下?!?/br>大壯冷冰冰地說道。楚征盯著他看了好久,“大壯,開槍?!?/br>大壯皺眉,卻一動不動。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楚征惡狠狠地說道:“不開槍就滾?!?/br>小黃站在那左右為難。陸子麒慢慢地放下了槍,“我們走?!?/br>陸子麒氣憤地看了楚征一眼,轉身往羊駝他們的方向走去,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楚征一眼,一臉為難地跟著陸子麒走了。楚征站在那,咽了口口水,趙天誠走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征?!?/br>楚征側頭看了一眼,“走吧?!?/br>天色越來越暗,三人站在小山上,已經能看到山下的那條蜿蜒的小路。之后的路途中,沒再遇上青龍的隊員,“楚征,這番恩情,我無以為報。如果有機會,你需要我,赴湯蹈火我都毫無怨言?!?/br>三人稍作休息,趙天誠認真地對楚征說道,“天誠,我與兄弟之間從不講這些。就是不知道你把不把我當兄弟了?!?/br>趙天誠笑了起來,“哈哈,好,我不會再提了?!?/br>越是往下走,楚征有預感一定會有危險,他更加小心起來。臨近公路了,卻平靜如常,趙天誠也覺得疑惑重重,正當他們考慮要不要沿路往下走時,楚征看到了一輛吉普車停在了一處山壁后面藏著,“那里有輛車?!?/br>趙天誠瞇眼看了過去,“是雇傭兵?!?/br>就見兩個肌rou膨脹的外國男人坐在駕駛座和副駕上,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拿著槍,邊喝邊嬉笑著看著眼前的平板電腦。“那些人要是知道雇傭了一群這玩意,估計氣都氣死了?!?/br>趙天誠不屑的說道,楚征想了一下,“我們需要那輛車?!?/br>趙天誠讓靈兒站遠些背過身去不要看,自己和楚征一人瞄準了一個雇傭兵,“3,2,1!”楚征數到一,兩人同時扣動扳機,楚征一槍爆頭,趙天誠本來也是瞄準無誤,然而副駕駛那個突然仰頭大笑了一下,使得子彈打中了人卻沒打死,楚征立馬補了一槍。楚征先走進車子,小心翼翼地確認兩人都死了后,將兩人拽出車外,駕駛室里遍布血跡。楚征意識躲在石頭后的趙天誠和靈兒快上車,趙天誠打開后座,把靈兒推上去,自己邁入駕駛室,“一起走吧?!?/br>趙天誠看向楚征,楚征瞟到車子的后視鏡,突然皺眉,然后笑了笑,伸手給他關上了駕駛室的門。“快走!”趙天誠又看了楚征一眼,笑著抿了下嘴,“保重?!?/br>說完,吉普車就快速駛了出去。就在車子開出去的瞬間,楚征立馬提槍轉身,但一發子彈卻早一步從背后打入了他的身體...車子開出去了許久,趙天誠才回頭看了眼后座的靈兒,靈兒坐在那發愣,見他回頭,就抬頭沖他笑了笑,趙天誠轉過頭正想呼一口氣時,突然瞥到了副駕駛座位下有什么東西閃著紅燈,他伸手拿起來,“媽的!”“啪”圓形的警報裝置被趙天誠狠狠地捏碎了,他瞠紅了眼,“靈兒,對不起。我必須回去?!?/br>說完車子一個大掉頭,向駛來的方向飛奔而去。陸子麒終是放不下楚征一個人,他命令三人往另一個山上找,自己打算掉頭,棉花和羊駝表示不解,“這是命令!”“我要和你一起!”小黃瞪著眼沖他吼道,棉花和羊駝問到底發生了什么?“如果你們還把我放在眼里,就往前走,不要問?!?/br>陸子麒一臉兇相,威脅著對面的三個隊友,“走!”三人猶豫著,緩緩地邁著步子,小黃一步三回頭。“不準回頭!”見三人走遠,陸子麒立馬掉頭,往過境的方向跑去,邊跑邊關閉了自己的定位。當他找到楚征的時候,楚征躺在一片血污里,他前方不遠處躺著一個被匕首割破頸動脈的雇傭兵。“楚征!楚征!”陸子麒抱起楚征使勁兒的喊他,楚征沒有任何反應,他顫抖著把手放在楚征鼻子下端,幾乎感覺不到呼吸,他又用手貼到楚征脖子的動脈處,脈搏還在跳,只是頻率很低。夜已經暗下來了,陸子麒看向四周,只有原始的山林。進入特種大隊那么多年,生死危機經歷了無數次,但這次陸子麒第一次感到了絕望。“楚征!你給老子振作點!”陸子麒覺得楚征的生命正在自己懷里慢慢流走,他著急,難過,卻是怎么也抓不住。已經很多年沒有流過淚的大老爺們,此刻已經滿臉的水漬。他抱起楚征,往那條公路上走,這個時間了,盡管希望幾乎是零,但他盼望著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