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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但是她總是以工作繁忙拒絕和我見面。我時常把我們共演的那部電影翻出來看,我時常打開電視看看她最近的近況。看著她的笑容,我覺得我還是那個言非。但是和言非不同的是,我的心中一直埋藏著一個□□,那就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一個詐騙犯,還是一個殺人犯。而這件無人知曉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喬橋知道了。半個月之前七夕的那一天,整個渡城都充斥著甜蜜。我走在市區西街附近的廣場上,來來往往的情侶互秀恩愛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我感到莫名的孤獨。我想要是喬橋和我過七夕就好了,我想約她出來,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會接我的電話。沒有關系,我可以給她一個驚喜,我向不遠處的電話亭走去。那是一個破舊的紅色電話亭,坐落在一個離拆遷區不遠的西街拐角。我顫抖著按下喬橋的號碼,電話接通了。我告訴她我想約她吃飯,我再一次表達了我的愛意。但是她依舊拒絕了我,她還對著我大吼:“做夢吧,你這個殺人犯的兒子!”我當時害怕極了,沒錯,不是傷心,而是害怕。我記得我當時腦海里就像有一個□□突然被引爆,然后腦海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怎樣掛掉電話,又是怎樣離開那個電話亭。我感覺我仿佛走了很久很久,就像一個孤魂野鬼即將走向地獄。我走進一家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我想我需要鎮定一下。店長是一個漂亮的小姐,她認出了我,還要給我拍照讓我簽名。對,她提醒了我,我不是那個殺人犯的兒子,我是影帝李彥非,我要簽名,我要拍照,我要活在鎂光燈下。時間剛過了晚上八點,電視里在放渡城新聞。主持人在報道某個市委書記下鄉實況。我看到了破舊的房屋,一望無際的干涸的田野。不不不,我不要回到那里,我是李彥非不是李彥,我不要重新回到那個窮鄉僻壤過著任人踐踏的日子。我要開豪車,住別墅,我要優雅紳士,我要氣度非凡,我要受人崇拜,我要活在鎂光燈下。我怎么能讓人知道我是殺人犯的兒子?我買了一把尖刀,一個小型的消聲電鋸前往喬橋的家。我偽裝成一名電工,很順利的進了小區。她家在TIME小區A座2801,我乘坐電梯上去開了門。我手上的這把鑰匙是半年前來她家做客時,悄悄拿去配的。屋里很黑,沒有開燈。我把電鋸放在了門口玄關。我很了解她家的結構,我知道怎樣走不容易被人發現。我一眼就看到了衣帽間的燈光,我藏在通往衣帽間的通道中間“十字路口”的左邊。從這里可以清楚的從衣帽間落地鏡里看到一個披著浴袍給自己擦身體乳的美麗女子。她就是喬橋。我癡迷的望著她的身體,差點就忘記了此行的目的。由于我的沉迷,她似乎發現了屋里有其他人。她像我走來了,我就藏在這個拐角的后面,我緊張的滿手都是汗。我甚至祈禱她不要發現我。她快靠近的時候,我把刀往右邊丟去,她瞬間往右邊去,我趁她轉身的一刻伸出手掌使出全身的力氣拍暈了她。后面的事情正如警方推測的一樣,我刨開了她的胸,拿起藏在玄關的電鋸切開她胸腔的肋骨,挖出了心臟,然后縫合。我說過我是言非,我有潔癖和強迫癥。我選擇下手的這個地方地上有一張巨大的毛毯,它很好的吸收著噴薄而出的血液。我不想看到美麗的喬橋這樣狼狽的死去,她永遠是我心中最美麗最可愛的女人。她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給她穿好美麗的衣服,漂亮的高跟鞋,把她放在沙發上。我告訴自己,她沒有死,她只是睡著了。她睡著的時候就像一個公主。就在這時候可視響了,我害怕極了。我不能讓人發現我是個殺人犯。我來不及吹干她的頭發,只能匆匆茫茫把剪下來沾血的毛地毯扔進了陽臺上的洗衣機。我趕緊把屋里我經過的地方全部擦了一遍,在臥室梳妝臺的桌子上我發現了一個相框,里面是喬橋和一個男人的合照。我認識那個男人,那是送我父親進監獄的警察應季英的兒子。那個警察因為有了外遇被妻子帶著兒子找上警局,我記得他的兒子。當時我就明白了,一定,一定是這個男人認出了我并且把我的身世告訴了喬橋。我氣急了,不知道是因為他告訴喬橋的身世而氣還是因為嫉妒他和喬橋的關系而氣。我拿著這個相框,背著我的電工箱(里面有我的殺人工具)離開了2801。在我確認單元門下面那個按鈴的人走了之后,我順利逃脫。我把相框故意扔在不遠處的垃圾桶,想要給出一個錯誤的線索。我把喬橋的心臟帶回了家,從今往后她這顆心就真正屬于我。可是我沒有配得上這顆心的器皿來裝它。我去參加了一個慈善晚宴,本想拍下那個喬橋喜歡的首飾盒子,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我只好設計偷走并調換了那個盒子。我以為我殺害喬橋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直到我看見那個視頻。視頻里喬橋和經紀人在爭吵。我害怕極了,因為那個視頻的拍攝角度來自我殺害她那個客廳的對面那棟樓。一定,一定是有人目擊了我的殺人過程,我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這個人,真是冤家路窄,這個人是曾經揭露我非法逃稅的狗仔高白。幾年前我非法逃稅被他發現了,要不是我公司做的假證據假消息證明我從逃稅公司撤股我的星途肯定毀于一旦。那件事我陪了不少錢,參股賬號的名字是王哥,我曾經的經紀人,他替我背鍋進了監獄。不過我承諾他會給他一大筆錢,他當然樂意接受,他年紀大了正想退休。而且那又不是死人的罪,罰了一大筆錢,關一陣子就能出來。但是我從來沒有忘記這個叫高白的記者。如果不是我的公司幫忙試壓,這個叫高白的記者被當做替罪羔羊扔了出來,我真擔心他會揪出非法逃稅事情的真相。如果是那樣,那就太可怕了。我約他出來吃飯,承諾幫助他重新回到主流媒體的圈子。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敲詐我,我付了定金10萬,打到他指定的賬戶上,他還是沒有罷休。我把他灌醉,他卻始終不告訴我錄像帶在哪里。我氣急了,我想要他永遠閉嘴。我把醉醺醺的他扶上了車,我開著他的車離開了御景山莊,然后我把車開到湖邊,偽裝成他酒駕墜湖。對了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我似乎對攝像鏡頭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