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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名流大多是些千金小姐,這樣的場合一定打扮的端莊美麗,手里的東西頂多就是一個包,那么大個盒子他們肯定不會自己拿出去太引人注目。至于記者,他們背著設備,有很大的運輸條件,但是出了這么大的新聞,他們的設備都拿出來拍照的拍照,采訪的采訪,如果哪位記者的包里還塞得滿滿的那肯定也很奇怪。工作人員除了那幾個負責運輸的,其余的都是一眼就能從上到下看個干凈,東西藏不了……”羅潛忍不住插道,“沈哥這么一說,好像親眼見到似的?!?/br>沈故連咳兩聲,掩飾尷尬。羅潛接著說:“不過你說得對,現場的工作人員都是統一服裝,不是保安就是服務人員身上根本藏不了東西?!?/br>聽到這,沈故不解,“照市區支隊那邊這樣的破案進度,應該昨晚就能把案子破了,為什么等到今天?”羅潛玩性大發,“沈哥再猜一猜?”此時沈故渾身酒氣,渾身都疼哪有功夫陪他大晚上玩猜謎游戲,索性稱自己猜不到,要他快點說。“是這樣的,那天晚上剩余幾個拍賣品的主人在做筆錄的時候,市區支隊那邊就給他們檢查過,他們的東西沒有問題,所以案件一直沒有突破。后來于歌下令放他們走,但是一直有派人盯著,可惜一直沒有什么動靜,直到今天下午,他們終于按耐不住取出失物,于歌那邊正好上去來個人贓并獲!”案子破的十分順利,羅潛說起來大快人心。“那幫人,可是真聰明。你知道為什么到處都沒有找到那個盒子么?因為其中有一件拍賣品是雙耳瓶,就是那種長的,大的雙耳瓶。這就意味著這件拍品會分兩個盒子裝?!?/br>“所以那個珠寶盒子就藏在運送雙耳瓶的其中一個包裝盒子里?”“不錯,瓶子很高,又是易碎物品,所以包裝盒子很大,四周都填充了泡沫等防撞擊材料,底部也不意外,更是厚厚一層。犯人把雙耳瓶包裝盒子的底部的掏空,然后把珠寶盒子放了進去,為了不被發現珠寶盒子上門還有一個擋板,雙耳瓶往上一放誰也看不出來,并且為了使兩個重量一致以免出現破綻,犯人將另一個被掏空的包裝盒子下面墊了重量品?!?/br>“雙耳瓶?”沈故失聲道,“影帝李彥非?”“不是影帝,沈哥你剛才不說了是工作人員嗎?犯人是幫影帝運送珠寶盒子的其中一個工作人員,人家都招了?!绷_潛一愣,“沈哥你怎么知道是李彥非拍了那個瓶子?新聞可是明天才出?!?/br>沈故噤聲。半晌解釋,“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我有個朋友也在拍賣現場?!?/br>羅潛八卦精神上線,準備逮著再問,沈故想不通一個糙漢子還是干刑偵的糙漢子怎么會這么八卦。“沈哥,你知道那個珠寶匣子的主人是誰么?”“是誰?”“是沈季禾!沈季禾你知道吧,聯合商會現任執行長,年輕有為的那個?!绷_潛似乎越說越興奮,忽然想起沈故的那個“在場朋友”,“沈哥,你朋友不會就是沈季禾吧?”“不是?!鄙蚬史裾J。“哈哈哈,我說呢,我們都在討論,還說你們都姓沈會不會有什么聯系。我就覺得沒聯系,沈哥跟他們氣質不大一樣,他們那些人一個個不茍言笑跟閻王似的,難伺候……”沈季禾跟閻王似的,不茍言笑?他并不覺得。不對,“你剛剛說什么?”羅潛愣住,“他們一個個不茍言笑跟閻王似的……”“不對?!?/br>“沈哥跟他們氣質不大一樣……”“上一句!”“你們都姓沈會不會有什么聯系……”對了,就是這一句。同一個姓會不會有什么聯系?第18章高小蓮第十七章高小蓮“怎么了沈哥?”羅潛問。“你聽著,”沈故強壓住內心的激動,“應止源,就是喬橋案發當晚打過電話的那個醫生,他出現在拍賣會場,之后阿良跟蹤他到花田酒吧找一位叫高小蓮的人……”“嗯,這些我都知道,阿良跟我說過?!绷_潛神經高度緊張,“你去花田酒吧發現了什么?”“你記不記得之后爆出視頻的那個酒駕墜湖的記者的名字?”“高白?!?/br>“我去了花田酒吧,找到了那個叫高小蓮的人,但是她以為我是去向她追債的。她已經改名換姓,但是她無意中有透露債主是全渡城唯一一個知道她真實姓名的人?!?/br>“你是懷疑高白和高小蓮有什么聯系?”“有可能。應止源出現在慈善晚宴,慈善晚宴拍賣品之一是喬橋生前最喜歡的,接著他又出現在花田酒吧尋找一個叫高小蓮的人,高白又是爆出干擾視頻的人,視頻的主人公又是喬橋,接著高白死了,如果高小蓮和高白有什么關系,那么這一切都回到了喬橋遇害案子的原點。你發現了嗎?”“我明白了,應止源就算不是第一嫌疑人,那他也一定是發現了什么。我們只需要求證高白和高小蓮的關系,說不定就能給案子找到新的突破口!”“嗯,現在我們兵分兩路,你帶著人去花田酒吧,我回隊里查看高白相關背景資料?!?/br>沈故開始發號施令。羅潛覺得不妥去而又返,“需不需要先把高白的相關背景找到,最好找到和高小蓮相關的,這樣直接去抓人好像不合法……”“沒事,你現在直接去,以掃黃的名義去?!?/br>“什么?”“掃黃!”沈故掛完電話,終于徹徹底底的倒在沙發上,望了望墻上的鐘,時間是凌晨一點。他竟然忘了現在還是晚上,長川支隊的連隊長羅潛在內已經連軸轉好幾天了吧。每個人都不輕松。他緩緩起身,朝衛生間走去。洗完澡,人果然精神不少。廚房的電飯煲里面還溫著粥,他詫異,沈季禾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么時候會煮粥了。胃里還是燒的難受,簡單吃了點熱粥好受不少,就是總感覺身上還有酒味。他收拾完之后就回到主臥換待會出門的衣服,他此刻身上披著的是一件白色的長浴袍。他沒有開燈,借著客廳微弱的燈光打開了衣柜,隨便拿了一件白色長袖體恤和一條休閑褲。剛把衣服穿好就聽見身后有人說:“晚上天氣比較涼,外面還是套一件吧?!?/br>他一愣,轉過身,“你醒了?”在黑暗中也能看見沈季禾發亮的眼睛。“嗯,你們那邊有線索了?”“不確定,希望是線索?!?/br>“你酒醒了?”“差不多了,多謝你的粥?!?/br>“我不會,是醫生做的?!?/br>“那也謝謝你救我回來。是不是嚇到你了?”“的確,我擔心我的錢。銀行短信一來,我就知道十萬塊又沒了?!?/br>清清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