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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也就留了一人值班。市區刑偵支隊長于歌帶著兩車警員到達時渡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半了。原以為這樣的場合會堆積很多記者,沒想到于歌派人封鎖現場的時候,酒店外面竟然很少有記者媒體蹲點。晴日時光的鄭總鄭清昉下來引著于歌乘坐直達電梯往頂樓去,抵達晴日時光之后卻遲遲不見失主。于歌身邊的羅洋嗓門極大,一聲“安靜”全場頓時鴉雀無聲。于歌問鄭清昉:“怎么沒有看見失主?”鄭清昉神色緊張把于歌拉到一旁,解釋道:“這個,這個失主要求對其身份保密?!?/br>于歌喝道:“到底是什么人吶,倒是好大的架子,他不來我怎么了解情況,怎么做筆錄?”鄭清昉訕訕道:“沈總委托我們,讓我們配合警方工作?!?/br>剛說完立馬捂嘴禁聲,無意中倒是說漏嘴了。于歌平時對商圈了解不多,但說起姓沈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聯合商會會長,沈暮生?”“不是?!?/br>“那是誰?”“他兒子?!?/br>“哦,”于歌立馬恍然大悟,“我說這樣的場合外面怎么沒記者蹲著,原來是提前清了場子?!?/br>鄭清昉點頭。于歌又道:“這也倒好,以往最怕那些玩‘劇透’的,每每都加大我們工作難度?!?/br>鄭清昉一臉愧色,上次于歌那邊一個殺人藏尸案子花了整整一個月才告破,破案進展全程被報道,對于兇手早已打草驚蛇,所以大大增加破案難度,拖長了破案時間。而那次破案進展泄露的罪魁禍首正是鄭清昉。因為那次死者被害當晚曾經在時渡酒店大廳蹭WiFi坐了兩個小時,后來警察局接到報案,鄭清昉料到警察會來酒店做調查,所以事先就給某網絡媒體記者打電話讓她帶人過來蹲點,這才導致記者順藤摸瓜泄露破案進程。好在那個記者全程閉口不談沒有暴露他。不過聽到于歌無意說起,還是嚇了他一身冷汗。“鄭總?”于歌見他臉色發白,關切道。鄭清昉回過神:“哦,沒事?!?/br>于歌進入正題:“那行吧,給我說說全程是個什么情況?!?/br>鄭清昉一邊回想一邊道:“是這樣的,我們的晚會定在下午六點,總共有三件藏品拍賣。六點十分左右的時候我這邊接到消息說是沈總要過來,并且表示低調出行,所以我們這邊早就清好了場子?!?/br>“大概快七點的時候沈總來了,他到會場的時候第二件拍品剛剛成交,后來正當準備進行第三件藏品展示的時候,沈總的秘書宋先生到了后臺見了拍主,然后以20倍的價格和藏品的主人私下成交了?!?/br>“那拍賣不就中斷了?”于歌插道。鄭清昉點頭:“是啊,后來就是主持人上臺解釋情況?!?/br>“那是什么時候發現東西不見的呢?”“拍賣結束之后有大合照,藏品就是在大合照的時候發現不見的?!?/br>“拍照途中?”“不是,拍前一分鐘,工作人員準備把藏品拿上臺打開盒子的時候發現藏品不見了?!?/br>“在哪里?”“哦,這邊”鄭清昉把于歌往舞臺后面引。拍賣臺旁邊是一個將近8米長的舞臺,上面有投影設備,據說是為了播放藏品紀錄片,主持人大部分時間就站在這個舞臺上。舞臺背景板后面不到三米的地方用紅色的攔線圍了起來,被包圍的地方正對舞臺背景板中央,中間有個6米長80公分寬1米高蓋著紅色絨桌布的長方形展桌,當時那五件藏品就放在這個桌子上。“當時擺放的順序是這樣的?!编嵡鍟P用他那雙rourou的手在桌子上比劃。“最左邊是曜變天目茶碗,然后是御制澄泥虎伏硯,接著是青花龍紋梅瓶,再后面是雙耳玉瓶,最右邊擺的就是這次失竊的寶貝琺瑯彩鑲寶石首飾盒?!?/br>“管理這些東西的工作人員當時在哪里?”“他們一直都在攔線外面盯著?!?/br>“全程沒有人進入嗎?”“完全沒有,從東西抬下來放到這里,到準備再次拿上臺沒有任何人進入?!?/br>“好,接著說?!?/br>“然后我們立馬通知保安組,酒店的保安組和晴日時光一起出動封鎖了酒店的出口,那時我正在臺上做安撫現場的發言工作,酒店負責人和暗場經理報的警。最后就是一直等到你們來了?!?/br>“途中除了失主還有哪些人離開?”鄭清昉道:“除了沈總也就是辰東集團的付小姐?!?/br>于歌狐疑:“付小姐?”“我們查過了,沈總花高價買下這個寶貝目的就是送給付小姐,所以她也算是受害人。當時付小姐受了點驚嚇,我們派保安送她出去的。出門的時候我特意打電話讓大廳的保安檢查了一下,這,這總不至于是自個兒偷自個兒的東西吧!”鄭清昉語氣肯定,一雙眼睛在燈光下炯炯有神。他應該沒有溜須拍馬為別人開脫的必要。于歌站在紅色攔線的出口處,細細思索。假如犯人是在藏品拍賣后至上臺合影這段時間被盜,攔線外面都有人看守,那么攔線右側的這個出口,也就是自己現在所站的位置是唯一的出口。犯人從這里出去后左右兩面都是封閉,前面是舞臺背景板,那么要想出去,只能從正門或者……于歌繞過攔線區,后面五米左右最右邊的角落有一個側門。“那個,是后門,不能直接到達酒店下面?!编嵡鍟P解釋。于歌打開側門,果然是封閉的,只有一個小小的走道橫在眼前,于歌順著走道走,左邊是一個洗手間,右邊盡頭是一個淺綠色的門。于歌問:“這個門是通向哪里的?”鄭清昉推了推門,門并未鎖。“哦,這個,這個后面是樓梯,相當于安全通道?!?/br>于歌看著樓道欄桿早已積灰,這棟酒店已經屹立在這里十余年,這偏遠的樓道想必早已無人使用。正當思忖之際,電話聲響,是長川支隊隊長羅潛。于歌長羅潛幾歲,當初進入市區支隊帶他的師父應季英和羅潛的師父文向冉同是法政大學方季教授的學生,兩位師父經常往來,所以二人也一向交好,沒事就聚在一起。二人雖然年齡差個幾歲但是性格脾氣如出一轍,只不過羅潛處事圓滑八卦一點,于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辦案。于歌接通電話,朝鄭清昉使了個顏色,鄭清昉默默退下。羅潛一上來就提及酒店失竊之事。于歌覺得詫異:“不是,我這剛來不到十分鐘你是怎么知道我這邊接活了?你不是在我這邊安插了臥底吧?”“我的哥哥~誰沒事盯你梢!又不比別人長得好看一分!”羅潛一如既往嗓門大,震的于歌直捂耳朵,外面又十分嘈雜,于歌只好推門往樓道間里面邊走邊說。“那是什么事兒?”“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