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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笑著跟我打招呼。 「午安。抱歉我沒有迎接你們,昨晚一直在吐?!?/br> 「沒事啦,你需要多休息?!贡说谜f,仔細觀察我的臉色,「韋德有告訴我們昨晚如何慘烈。為什么你會吐得這么慘?當初赫敏懷孕可是一切正常?!?/br> 韋德給我倒水。我接過,邊喝水、邊轉了圈眼珠。 「她那個應該是對腥味過敏?!购彰艚忉?,看了我一眼,「當初我也是,特別討厭海鮮。只是我沒吐,我是頭痛?!?/br> 「這個世界上,孕婦分兩種。從來都不吐的,跟從頭吐到尾的?!刮易猿?,「顯然我是屬于后者。瑞雯呢?」 「她跟波西、安娜貝絲他們去采購了。我們給你準備了很多東西,起來看看吧?!?/br> 不得不說,身旁有兩個具備生產經驗的mama真的幫了我很多。我媽就不用說了,赫敏才剛生產完、對許多事都記憶猶新,唯一不好的是她給我帶了一堆魔藥要我喝完,光看那些藥的顏色我就倒彈。 就只有哈利沒來探望我。 「他還在生氣?」 我私下找彼得討論這件事,在我們吃完飯后。我跟韋德的租屋處不大,空間全打通,只用廚柜、衣柜、書柜做隔間,典型的曼哈頓中價位套房?;谡勗捤矫苄?,我把彼得抓到陽臺跟書柜之間的那個小空間,韋德在那里放了兩張沙發。 彼得看著我,垮下肩,苦笑道:「你也清楚,哈利能氣上好一陣子。你真的讓他很傷心?!?/br> 我皺起眉,雙臂環胸?!笧槭裁??朋友中,我第一個告訴他這件事耶?!?/br> 彼得歪過頭,抓著頭發,思考?!高?,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哈利,對于你的事,我們通常也有很不一樣的想法……」 「是因為太突然了嗎?我自己也被嚇到了啊?!?/br> 「應該不是吧?」 「那是什么?」 我皺緊眉頭,往后靠上玻璃落地窗?!肝也欢?。這是我的人生,他為什么要意見這么多。我懷孕結婚哪里惹著他了?!?/br> 彼得干笑,偏著頭,想了想后,說:「應該是因為……這些事的發生,跟他希望的方式,太不一樣了吧?!?/br> 我不解地盯著彼得。 「他希望你有很好的歸宿?!贡说媒忉?,比手畫腳,強調語氣,「我是說,真的很好的那種。他對重視的人會有一點掌控欲?!?/br> 「你確定是一點?」我挑眉。 「哈哈……你懂我的意思就好了嘛?!?/br> 「但他不反對我跟你?我們彼此喜歡的那時候,他不挺開心挺贊同的?!?/br> 彼得聳肩,攤手?!杆晕揖驼f,事情跟他希望的進行方式不同嘛。你不是他的朋友,你就像他的meimei?!诡D了頓后,他撇撇嘴說,「雖然我覺得,他只是怕你結婚懷孕有孩子之后,就慢慢淡出我們這個圈子,進入家庭生活,友誼漸行漸遠。你直接進入他無法馬上進入、甚至也不想進入的人生下一個階段,他當然會害怕啰?!?/br> 彼得說完,回到客廳跟廚房。他們正在玩桌游,瑞雯贏了,拿著香檳站再桌上跳舞。波西把這一幕拍下來,安娜貝絲跟赫敏笑成一團。韋德輸了很崩潰,我媽站在廚房、扶著流理臺邊緣連連搖頭。 如果這是平行世界,那我永遠都不要回去。我喜歡這個世界。 赫敏說得對。我是對腥味過敏,特別是血腥味。 只要血的味道出現,我就能吐得昏天暗地;沒有任何血腥味,那么很好,天下太平世界和平。 從此我們家只有熟食,rou類僅限白rou。嚴禁韋德帶血帶傷回家。不管是誰的血都一樣。 繼我的家人朋友后,各界陸陸續續送來禮物。時代在變,希臘神話中的古老神仙們也在變,好多人在地球經營第二事業,做快遞的、開跨國企業的、賣化妝品的,通通都有。送到我們家的禮物品項很廣,從嬰兒推車、寶寶鞋,到孕婦專用姙娠霜都有。東西多得我們家快要放不下。 韋德戲稱這是番邦進貢。我頗贊同。 「我們是不是應該換個房子?」 那天晚上,我問韋德。懷孕步入第三個月,我的小腹稍微隆起,不算明顯,但已足夠提醒我,我是孕婦。 我坐在床上看雜志,突然起了有個家的主意,揚聲問浴室里沖澡的韋德。 「房子?好啊,什么時候去看?」 韋德的聲音從浴室內傳出來。感覺他正在忙什么。 「我安排一下吧?!刮倚南?。換房子就是要考慮經濟,自從我失業,家里的支出都靠著韋德的收入。這時候我才發現,韋德能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收入。幫人辦事只是基本,前陣子他開始打地下拳擊,從來沒輸。 也不知道哈利哪時候才愿意原諒我。這樣我很難請他做孩子的教父,如果他都不肯接我電話、也不肯見我,我要怎么告訴他這個消息? 我翻動雜志,心不在焉。聽到韋德走出來但沒抬頭,眼角余光瞄到韋德往音響的方向走。 「不要太吵的音樂?!刮姨嵝阉?,「那會讓我跟寶寶都心情暴躁?!?/br> 「天底下的孕婦可以分兩種──喜悅平靜的,跟孕期抑郁的?!鬼f德調侃道,模仿我的方式造句。 我橫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沒穿褲子,屁股很翹。嗯………… 一股惡心感涌上來。我摸摸腹部,嘆了口氣,好吧,有人在提醒我別輕舉妄動。我知道了啦。 韋德打開音響。電臺正在播放Maroon 5的Suger。韋德一邊扭動好笑的舞步朝我走來、一邊哼著歌,我看了忍不住大笑。 韋德歪過頭,表演了一個很怪的滑步,停在我身旁,擺動身體。 「……甜心,我要你,你愿不愿意到我身邊、并給我愛情?我想要紅絲絨蛋糕*、我想要那糖霜甜心,不讓任何人去碰它、除非那個人是我,我要成為你的男人,這件事無可商議?!?/br> 唱到這里,韋德停住。我仍笑著看他,看著他在電臺主持人的旁白中,緩緩單膝跪下。 我困惑地皺起眉,不太確定即將發生什么事。 電臺主播用歌曲做背景,語帶笑意道。 ……我們今天有個特殊的點播要求。這位來自加拿大的死侍先生,他想跟他最愛的女人求婚。我的助理告訴我,他拿著槍跟刀沖進來,要求我們一切照辦……我得說,這嚇死人了。嘿,死侍先生,我不確定你成功了沒、但我得說,對于這么有趣的事,我很樂意參與。老兄,你根本不需要威脅我們! 我詫異地睜大雙眼。 韋德在我的注視中,拿出一枚銀戒。 「我還沒有做這件事?!鬼f德說,竟有些緊張,「我的意思是,我們結婚了,但我跳過求婚的步驟?!?/br> 我拿起戒指,沒有心思端詳。 「我以為……我以為我們結婚就那樣了?!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