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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洗了把澡。許是因為身上沾了兔子尿的緣故,男人往他身上涂抹了不少皂角,完完全全的將那股兔子味洗干凈后才放他出去。頭發還濕漉漉的,二人竟然就在浴室里親了一場,親的寶兒腦袋暈乎乎,將下午的事情全都忘了個干凈。第二日,沈瑞卿抵達學堂時,祁裴已經在位置上坐著了。他許是在為什么事情發愁,難得的居然咬起了頭,瞥見寶兒的身影,也沒像往日那樣親親熱熱的上去打招呼,反而猛的捂住了半張臉,別過視線不敢看他。寶兒本想同他說聲“早上好”,但見他這幅模樣,莫名的有些不快起來,便也不理他了,直接去了自己的座位上。祁裴過了一會兒才松開了自己,小心翼翼的瞧著寶兒的背影,心臟跳動的飛快。自瞧見了那不該瞧的地方后,他一夜都未能睡下。他也見過寶兒的鳥兒,和他人一樣白白嫩嫩的,但怎么也沒想到后頭還能藏著那么個寶器。大腦仿佛已經把那場面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之,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當時美妙的光景來。他也曾在野游傳記上瞧見過關于這種雙性人的記錄,趕忙就借著讀書的借口去翻找了出來,細細的將那一小節反復讀了個通透。明明是異樣的事情,心里卻也生不出一點排斥,反而有種莫名的欣喜——他喜歡寶兒,他想娶寶兒回家。……沈瑞卿最近則有些納悶。過去最愛同他玩的祁裴不知為何忽然與他疏遠了不少,瞧見他就要捂著臉別開視線,好像他身上很臭一樣。他特意檢查了一下自己,分明與以前沒有任何差別,但一遇上祁裴,自己就仿佛是那狼豺虎豹,輕易的就將人嚇退了去。他也想過是不是彼此之間生了什么誤會,想要與祁裴好好的聊一聊,然而還沒張口,祁裴的鼻子里就直直的淌出兩行鼻血,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一樣。他駭了一跳,趕忙就要拿帕子出來幫他擦擦,但祁裴卻寧愿自己用捂著,也不肯讓他碰到自己。這樣的情況若真是一次兩次就罷了,時間長了,就算是性格軟糯的沈瑞卿也是真的生了氣,不肯再理祁裴了。但到這時候,祁裴又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到哪兒都要跟在寶兒的身后。他畢竟年紀輕,不知道該如何討好心上人,只能笨拙的挑了只最好看的小兔子塞給寶兒。寶兒滿頭霧水的收了下來。他真是搞不懂祁裴了,一會兒疏遠一會兒又送禮的,真叫人摸不清楚他的想法。但畢竟家里頭還有大哥在,他也并非沒有祁裴就不能活,因此也不必刨根問底,帶著兔子就回了府上。沈暄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自出商回來之后,他便鮮少在外用膳,每天午都會提早一些回府,好陪著寶兒吃飯。寶兒摟著懷里用小布包好的兔子,輕輕撫了撫它柔軟的大耳朵,沒有像平時那樣著著急急的跑了,只是稍稍加快了些步伐。“哥!瑞卿回來了?!币浑p眸在瞧見沈暄的時候就泛出了光彩,連帶著nongnong的笑意在其。沈暄也不禁揚了揚唇角,“嗯,瑞卿回來了?!?/br>他原本站在臺階之上,可以等著寶兒自己走過來,但就只是這幾步的距離男人似乎都無法容忍,快步走了下去。沈瑞卿剛好撞到他的面前,格外歡喜的又喊了一聲“哥”,隨后則撥了撥自己懷里的小兜,獻寶似的將那兔子露給沈暄看。“祁裴給了我一只小兔子!”兔子身上已經長滿了白絨絨的毛,眼睛也完全睜了開來,像是兩顆紅寶石一般。它溫順的舔了舔寶兒的指,一雙大耳朵輕輕的搖晃,實在是討喜的很。他從小到大最喜歡這些小貓小狗,此時得了一只兔子,便也開心的很,央求著沈暄也來抱抱它。“已經滿月斷奶了,把它放在院子里吃吃草就行……我下午去給它搭個窩,這樣下雨天就不會淋雨了?!彪m說最近同祁裴的關系有些古怪,但沈瑞卿也不至于同這只兔子置氣,反而一瞧見它毛茸茸的模樣就覺得開心。他將兔子遞了過去,沈暄也就接了過來,順著毛摸了摸那小兔子的腦袋,同時開始與寶兒一起往屋里走。“祁裴怎么會送你兔子?”他還記得之前寶兒回來的抱怨,微垂著眼簾看著他,“你不是說他最近與你生分了許多么?”“我也不是很明白……”一張小臉皺了起來,沈瑞卿想到祁裴就有點發愁,“不過送兔子這件事他一個月前就說要送,可能不想食言吧……”這樣的理由也算說得過去,沈暄雖覺得有蹊蹺之處,但也沒有再繼續于這個話題,而是喊了丫鬟過來將兔子拿了下去,牽起寶兒的一同進了正廳用膳。許是上午讀書讀得餓了,寶兒吃的比平日多了不少;但吃完了之后又覺得撐的太過厲害,難受的在那兒直打嗝,喝了兩碗水都不頂用。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就算是剛好含著一口水,也照打不誤,根本就停不下來。沈暄忍不住低笑起來。沈瑞卿還在一個接一個的打著嗝,嘴巴都扁扁的,又委屈又生氣。他剛想開口讓大哥別笑了,卻又有一個嗝冒了出來,還發出一聲再明顯不過的“嗝”,實在是丟人死了。但就算這樣,沈暄卻還是要逗他。“今日回府的真是寶兒?還是說寶兒給落在了學堂里,回來了一頭小豬?”他一邊說著,還要一邊揉揉寶兒的耳朵,輕輕把玩著那小巧的耳垂,“小豬耳朵這么嫩……可以涼拌了下酒?!?/br>“寶兒……才不是——嗝!”耳垂被揉的又癢又紅,沈瑞卿委屈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他還急急忙忙的腰反駁,結果又是一個嗝,一點都沒有氣勢。他也終于意識到自己此時還是少說話為好,一路上都不肯在開口了,就緊抿著唇試圖將那些嗝壓下,免得發出聲來。然而就算如此,身體還是一動一動,明顯的不行。沈暄也不想真惹他生氣,逗夠了也就不逗了,反而幫著輕拍起背來。二人進了臥房,寶兒的情緒還有些懨懨,直接走向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什么時候能——嗝,能好啊,要是一直都不停,豈不是——嗝,丟大人了?!彼f話聲音低低的,真的是為這件事發了愁。寶兒這幅一本正經的模樣卻更惹得沈暄想逗他。他并沒有去桌邊凳子傷坐下,而是直接脫下了外袍,將其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沈瑞卿已經喝了不少水下去,便也過來開始脫衣服。二人只穿著里衣,一同上了榻,但寶兒還在小聲的打著嗝,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沈暄抿著唇笑了笑,將被子拉了過來,仔細的蓋在了彼此的身上。寶兒擰著眉躺在他的懷里。他本就生的嫩,又被仔細養在屋里,每日都用香膏擦拭,臉蛋自然如羊脂玉般白皙平滑。沈暄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