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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沈大人似乎起了興致,慢慢撩撥著她,她僵硬著身子就是不配合,只是彈撥的手段越來越高明,她快要丟盔棄甲了。 她只好睜開眼悶悶的說:“大人,你還病著呢!” 沈霑見她不裝睡了,才側對著她說道:“你不是說草木無欲,壽不逾歲,人多情|欲,壽逾至百嗎?” 他說著話手上并不停,手指彈在她身上,酥酥麻麻的,寧澤心里冒上一股熱流,有那么點想背叛自己順從了,就聽到了一聲滿意的輕笑聲。 她這下真生了氣,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她都覺出了血腥味,沈大人還是一聲不吭,她只好生著氣松開口背過身去。 只留一頭青絲空對著沈霑。 好一會,見他不再有動作,寧澤心里有些不甘心,猛然坐起來,爬下床先去點了燈,回過頭時也做出一副冷淡的樣子,眸光冷冰冰的看著他,期待他能主動開口。 沈霑卻指了指她的衣服。 寧澤眼珠轉了轉,冷淡的表情維持不住,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騙她,到底低頭一看,才發現衣服都被扯開了,凌亂的掛在身上,什么也遮不住了,她點燈簡直有些“自取其辱?!?/br> 她幾步跳上床,扯了被子蓋住,覺得和沈大人斗她一準兒要完敗的?,F在只剩下一種手段了,許是夜半,情緒泛上來的也快,她嗚咽了兩聲,真的流下了淚,聲淚俱下的控訴道:“你是在嫌棄我嗎?” 沈大人抬手給她擦了淚,說:“你主動獻身,便不嫌棄你?!?/br> 寧澤聽了這話想退開,覺得不如涇渭分明來的好,卻被他扣的緊緊的,他又說:“我來獻身好了……權當賠罪?!?/br> 第69章 于飛 狂風響了一陣, 突然下起了雨, 噼里啪啦的,還有雷聲轟隆隆的,寧澤覺得自己沒聽清楚沈大人的話,眼中帶了些狡黠之色, 問:“大人,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你再說一遍?!?/br> 沈大人是附在她耳邊說這話的, 怎么會聽不清楚, 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沒聽清,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眼中閃著亮光看著他。 沈霑沒有如她所愿再說一遍,瞧了她一眼,反而說:“你不替我解開衣服嗎?” 她的衣服都被扯開了,不解開他的似乎是不公平, 寧澤伸出手,手指如翻花一般靈活的解開了系帶, 眼觀鼻鼻觀心的給他脫了下來, 而后選花瓶似的透著床前小燈的微光上下掃了他一眼。 她嫁過來幾個月, 和沈大人同床共枕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么好好的看他還是頭一遭,她的臉不受控制的紅透了,她覺得有些熱, 然而還記得白日他莫名其妙的冷淡,于是故作驕傲的哼了一聲。 沈霑笑了笑說:“這次你能看清楚我了嗎?” 寧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想到那次沈大人讓陳大嶺抓了只大公雞叫她起床,她氣哄哄去找他時,他也問了這么一句,她當時說自己太小,惹得他笑話她。 她學著他的語氣很是淡漠的說:“看清楚了,而且我也不小了,兩日前也及笄了,大人你要做什么就做吧?!?/br> 她躺著的姿勢,像是一條被漁夫釣上岸的魚,翻著白眼,很是識得形式等著人來宰割。 沈大人很配合她,掀了被子,將她所有衣服全褪了下來,扔掉一件她眼神便閃一閃,最后只剩下一件菱形竹紋的青色肚兜,她有些慌了,抬起手護在了胸前。 她覺得沈大人太討厭了,果然如擬話本中說的一樣,但凡男子哪怕再冷清的都愛好這個。 “你先脫光,再脫我的?!彼緡佒?。 上次在白石茶館中,她心里就不舒坦,這次不能再這樣,再者明明是他白日里莫名其妙的生了氣,回來也不同她解釋,就要這樣,她傷心又生氣,推了推他。 她本來想著定然是推不動他的,只能再次稀里糊涂的被風卷云殘,然而她一推沈大人就下了床,他舉了一盞燈又一盞燈過來。 最后總共七盞燈擺在床前,被他擺成了北斗七星的方位,擺好了他才站在床邊說道:“北斗七星呈斗柄狀,斗柄指東,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br> 他說著將燈變換了一下,斗柄方位指向了他,輕聲卻認真的說道:“看清楚它的指向了嗎?” 這種表達方式太過含蓄,含蓄的寧澤一時轉不過彎來,沈霑低頭笑了,不同以往的笑,是特意要勾引她的那種笑,雖然是雨夜里,雖然是假的北斗七星,他的笑里卻有星光。 寧澤不爭氣的看呆了,一個不妨被他扯掉了肚兜。 沈大人埋在她頸邊細致的親了親,親的她綿綿癢癢的,她忍不住翹起來欲要迎合他,他又抬起頭說:“寧澤,你以后莫要再撞到別人了,你同衛風之間早就過去了?!?/br> 她點點頭,她早就放下了。一世為人便是一世,縱然中間出了差錯,她記得所有,這個衛風終究不是她在平陽遇到的衛風了。 到后面她被他挑弄的眼冒星光時,手緊緊抓住被子,最后忍不住攀上他的肩膀,沈大人才解開謎題似的說道:“寧澤,你得知道一件事——” 寧澤被他撩撥刺激的迷迷蒙蒙的,含含糊糊的問:“什么事?” 沈大人在她上方俯視她,輕輕說道:“這輩子你的指向是我?!?/br> 她便點了點頭,這才明白他擺北斗七星是個什么意思。 等沐浴了一遭清醒過來,寧澤才恍恍惚惚覺得方才沈大人似乎是對他表白了,算是表白吧?她不太確定。 睡下時,她摸了摸他的頭發,覺得也是難為他了,沈大人這樣一個人,話說到這份上,她應該知足了。 而且方才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濃重的色彩,終于不是那么平靜了,不再只是她一個人被動單方面的陷入,她笑瞇瞇的一下下像是夸獎一般捋著他的頭發。 沈霑終于不耐煩的轉過身說:“你是覺得還不夠,還要我再獻身一次嗎?” 寧澤倒是無所謂,但是沈大人前天剛昏過一遭,如果再因為她昏過去,那魏老夫人那里她大約永遠也翻不了身了,連忙搖了搖頭。 既然沈大人都對她表白了,她也不能落后,抱緊他很是直白的說:“大人,兩輩子加起來我最喜歡你?!?/br> 說完卻見沈大人皺了眉,嘴唇都緊緊抿了起來,她有些不解,她是又說錯什么了嗎? 沈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你說的很對,你確實及笄了?!?/br> 而后她才知道不冷清的沈大人,她確實……有些承受不住。 第二日一早,她走動起來有些疼痛,看到沈霑神清氣爽的樣子,心里有些不服,伸了個懶腰說:“便是心驕意大,也有饜足時,昨日我很是饜足?!?/br> “大人你獻身獻的好”然而話還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