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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一章雖說已經是二月底了,可早晚還是冷得很,林喬被門縫和窗戶縫里吹進來的寒風凍醒了,腦子迷糊了一會兒,又摸了摸身下,哎!還是稻草,仰面嘆了口氣,怎么還沒有穿回去呢?嘆完氣后,林喬將身體盡量縮成一團,想讓自己暖和一點,不過即使這樣,作用也不大,被子實在是太薄太硬了。沒有手表和手機,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只能通過被釘死的窄小窗戶上的木板縫里透進的光來判斷時辰。說到古代的時辰,林喬這個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差不多都忘了,只記得子時和午時這兩個時辰,其它的統統都還給老師了。想想也是,在二十一世紀,有手表、手機、電腦和各種計時器,根本用不著去記那些不常用的時辰。林喬又嘆了口氣,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呢?不就是熬夜玩游戲,累了后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嗎?怎么一覺醒來,就來到這個不知名的古代了呢?還穿到一個弱雞身上!穿越他也看過一些,他就納悶了,他過得并不悲慘,父母雙全,兄弟友愛,身體健康,還有個胸大細腰腿長的女朋友,怎么就穿越了呢?那些里的穿越不都是發生在要么人生悲慘,被人陷害致死;要么就是遭遇意外的情況下嗎?他這些都不符合??!而且里的穿越不都是穿到什么公侯世家嗎?他怎么就穿到這么一個破墻爛屋頂的農家了呢?郁悶了一會兒,他又想起來,哦!也有穿越到貧窮農家的種田文!心里剛哀嚎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面的公雞開始打鳴了,林喬又看了一眼被木板釘死的窗戶,透進的光線確實比之前要更亮了一些。此起彼伏的打鳴聲很快響徹村子,這些公雞也真是,怎么不一起打鳴呢?非得這家的鳴完那家的才開始鳴,簡直吵死人了!林喬拉過破被子捂住頭,在城市里生活了十幾年,他早就不適應村子里的生活了。林喬沒抱怨多久,門“砰”的一聲被推開,隨即一個大嗓門女聲嚷道,“太陽都曬屁股了,快起來干活,費了老娘那么多的藥錢,敢偷懶不干活,看我不打死你!”林喬又是一陣嘆息,他怎么就忘了還有這么一號人呢?大嗓門還在罵,縱然萬般不愿意,林喬也只得頂著寒氣爬起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靈魂穿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身無分文,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妥協。雖然天已經亮了,但屋里還暗得很,林喬摸索著穿上破破爛爛的棉衣,還沒來得及系上腰帶,那大嗓門婦人就將一個掃帚扔到他身上,嚷道,“別磨蹭了,快點去掃院子,再去挑水做飯,喂雞喂豬?!?/br>林喬系好腰帶,拿著掃帚,從稻草堆上爬起來,默默地走到院子里。天才剛亮就讓人干活,真是周扒皮!林喬望著東邊微微泛紅的天空,嘆了一口氣,今天是穿過來的第十四天,但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總覺得穿越只是暫時的,說不定哪天一覺醒來就回到他那個溫暖舒適的公寓了呢!所以對這婦人的惡言惡語,他并不是很在乎,就當是在拍戲!看著一院子的雞屎和爛菜葉子,林喬又忍不住想罵人,怎么就不能把雞關在籠子里呢?拉一院子的屎,多惡心??!不過看了一會兒黃黃綠綠的雞屎,他又覺得,其實穿過來也不是全沒好處,起碼眼睛不再近視了,要是以前,如果沒戴眼鏡的話,這些雞屎放到飯碗里他估計都看不清。他在這邊吐槽,那婦人又罵起來了,“傻了??!還不快點掃?”林喬只得忍著惡心開始掃,幸虧有這些爛菜葉子在,把各種顏色的雞屎給中和了一下,要不然他非得吐不可,不過想到他昨晚根本沒吃東西,現在肚子空空如也!想吐估計也沒東西可吐。掃完院子,林喬又拎著木桶去村頭的水井挑水?,F在天還早,路上只碰到兩個也要去挑水的人,不過都是婦人,像他這種大男人去挑水的還真沒有。林喬低頭看了一眼他現在的這個身體,又嘆了一口氣,他穿越的這個身體還算不上大男人,頂多十一二歲歲,在現代還是個小學生呢!到村頭的水井也就大概五百米的距離,林喬卻走了一刻鐘,實在是兩個木桶太大太重,原主又太瘦弱的原因。井邊沒人,林喬心里一喜,太好了,得趁沒人的時候趕緊把水弄上來,要不然待會兒人多了,得排隊,那樣的話回去就晚,又得挨罵。林喬將手里的木桶放下,拿起那個系著麻繩的公用小木桶,拽著繩子的一頭,將桶倒扣著往井里一扔,沒幾秒就聽到井里發出“咚”的一聲,他拉了拉繩子,挺沉的,應該裝滿了水,于是又慢慢往上拽繩子。裝滿水的桶沉得很,尤其對林喬現在這個瘦弱的小身板來說,就更沉了。他心里不禁抱怨道,怎么不裝個井轱轆呢?就像早年北方的井一樣,他以前去旅游的時候,就試過用轱轆吊水上來,輕松得很??!注滿兩個大木桶后,林喬已是滿頭大汗了,手心也磨得發紅發燙,想他第一次被白嬸子逼著來挑水的時候,手心都被麻繩磨出血了,到現在都還沒好呢!他正站在那里大口喘氣,一個婦人挑著兩個空桶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白家小哥,病剛好,白嬸子就讓你干活?她收了楚家那么多的聘金,怎么不讓你歇歇?也太不要臉了!”林喬訕訕地笑了笑,和那婦人打了聲招呼,然后雙手拎起一桶水慢慢往白嬸子家走。走了有大概二十米,放下桶又回去拎另外一桶,他現在這個身體實在是太瘦弱了,肩上根本承受不起一擔水,而且他也用不慣扁擔,只能用這種挪來挪去的笨辦法了。這時又過來幾個婦人,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你看他那個樣子,一個男人要嫁給另一個男人,卻一點都不害臊?!?/br>“怎么不害臊啦?前幾天不是逃了,又被抓回來,差點被白家那倆口子給打死。而且這婚姻大事哪是他能決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父母都不在了,當然是他叔叔嬸嬸做主了,可惜了這么俊的一個小哥!”“可惜什么?那么大的一筆聘金,那可是三百兩白銀??!我們幾輩子都掙不了三百兩,我嫂子還整天做夢,說是如果有人愿意要她家二小子,只要一半的聘金她都愿意?!?/br>“就你嫂子家那二小子,值一百五十兩銀子?她做夢吧!丑成那樣,比得上白小哥的萬分之一?還瘸著腿,她怎么不說把她大兒子嫁出去呢?”“那她哪能同意,大兒子是要傳宗接代的?!?/br>“那你說,白小哥嫁過去,怎么圓房???”“怎么圓房?捅屁股唄!我娘家舅舅以前在青城做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