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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呢。其實我是男生,但是我好像有點喜歡你。我們可以不分手嗎。他的腦子里浮現四五個結局,可唯獨沒想到這個。助理錢如命抓了抓臉,她手機一直在震動,經紀人催促得緊。“董少?”董川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走吧?!?/br>“呃......蛋、蛋撻要打包嗎?”董川回頭看一眼,青年的眉目已經初具成人的戾氣,他抿著唇,散發出一股冷意。“不,丟了吧?!?/br>C市十年一遇的洪澇災害,把城市淹了個遍。火車站里人員眾多,程鵬飛走的時候沒跟別人說,取了自己車票過安檢,不敢停留片刻。他的一頭黃毛剃光了,圓溜溜的光頭在人群中非常矚目。離開這個小城市,離開爛泥潭。“小哥,要不要報紙,上車解悶也行啊?!?/br>“多少錢?”“二十?!?/br>“不要?!?/br>“誒誒,十五十五,十塊,不能再少了?!?/br>程鵬飛眼睛一瞇,以八塊買下了報紙。首頁板面。程鵬飛還想繼續往下看,就聽到他的班次開始檢票。隨手把報紙扔進背包里,他迅速趕去排隊。第5章大學城旁邊的街道上開了一路的金銀花,每當吹風就會淅淅瀝瀝地掉一地,踩著花蕊總給人一種不切實際的奇跡感。“董川再獲影帝稱號,金玉蘭獎拿到手軟?!?/br>“董川確認參演,由陳導全程監督!”“董川疑似之后息影,或轉為幕后!”“董川……”程鵬飛拿著冰刀切酸奶凝結成的塊,手臂因為用力使得小臂肌rou若隱若現,線條明顯。聽到小茗一直念著新聞,忍不住說一句:“董川是誰???”“是我男神!”面前年輕的學生接話道,“小哥你竟然不認識他!快去看他的,我當時看哭好幾次!啊小哥哥,不用打包,我吃著進學校啦!”程鵬飛一愣,笑著點頭,把炒酸奶倒進盒子里,遞給他說:“歡迎下次光臨?!?/br>小茗是他房東的女兒,在b大導演系讀,立志成為一個拳打高導,腳踢王導,站在世界頂端的新晉導演。屋子不大,兩室一廳,程鵬飛住在店內,平時除了打工以外就幫忙在小賣部做炒酸奶。王姨也就免了他的租金,平時還能靠著程鵬飛的臉蛋,多吸引一些顧客。“鵬飛哥哥,你就幫幫我吧?!?/br>一旁的王姨皺眉,給程鵬飛夾菜,數落小茗,說:“你鵬飛哥哥每天三份工要打呢,哪兒來的時間給你拍?!?/br>小茗嘴一癟,筷子戳著碗里燉得稀爛的土豆牛rou。程鵬飛想了想自己日程,說:“周六可以嗎?”“可以可以??!鵬飛哥你最好了!”王姨心底里也疼自己小孩兒,就是不好意思讓程鵬飛累著。夾了塊特大的牛rou給他,說:“鵬飛,辛苦你跟小茗鬧了。周六我來做飯吧,你好好休息?!?/br>“嗯,好。謝謝王姨?!?/br>程鵬飛運氣還算是不錯,王姨一家對他都很好。最開始是住在他們家閣樓上的,隨著小茗越長越大,是個大姑娘了。程鵬飛就主動提出搬出來住。王姨在小賣部的店里頭給他支了個床,不收他租金,只業余休息幫她看攤子做飯就成。B市冬天非常冷,風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小茗坐在凳子上,一邊哼歌,一邊擺弄自己的機器。一旁的男生推了推她,說:“你找的人靠譜嗎?這可是咱們期末作業,可別拍爛了?!?/br>“我找的人肯定靠譜,你放心吧?!?/br>編劇是個麻花辮的女生,叫清瀾,個子小小的,說話聲音也小小的。聞言說:“我相信小茗的眼光?!?/br>小茗抬頭,伸手撓撓清瀾的下巴rou,說:“還是清瀾疼我?!?/br>男生嘆氣,把道具放好,剛想說那人怎么還不來。教室外的門就被推開。進來一個穿著厚實,看不清臉的人。“不好意思,路上堵車?!?/br>“鵬飛哥!”小茗立馬起身,狗腿地幫他脫了羽絨服,說,“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哥,程鵬飛。那是一會兒負責拍攝的張密,還有我們的大編劇清瀾?!?/br>張密看了眼程鵬飛,剃著寸頭。脫了羽絨服后,身形稍微明顯了一些,約摸一米八上下,臃腫的羽絨服穿著,看不出身材。他長了一雙丹鳳眼,眉目含情,嘴唇一勾,平白生了股邪性。非常符合角色。道具很多,張密一個男人總不好讓兩個妹子提東西,自己吭哧吭哧提了半天臉都憋紅了。程鵬飛還在聽小茗講戲,余光看到,自覺上前接過最重的設備抗到肩上,隨后面不改色的繼續聽。張密摸了摸自己的肱二頭肌,心想自己這健身房練出來的肌rou,就是比不過人家工作練出來的。小茗也像是習慣了他這樣,說:“剛剛拍了幾個鏡頭,一會兒可能要下水,鵬飛哥行嗎?游泳館開了暖氣,池水也是溫熱的?!?/br>“行啊?!?/br>四人走到游泳館里,這會兒已經傍晚了,沒什么人。程鵬飛接過小茗遞給他的泳褲,去換衣服。等人一走,小茗就立馬拉著清瀾轉圈圈,說:“沒騙你吧??!帥吧!上鏡吧??!”“對?。。。?!”程鵬飛換完衣服出來,在場三人,連同張密都眼前一亮。沒等人吩咐,自覺扛著設備開始往程鵬飛身上掃。程鵬飛也沒高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但是身材比例很好,腿非常長。尤其是泳褲一穿,修長的腿部幾乎占據每個人的視線。小茗強迫自己回歸專業,又忍不住讓自己視線往程鵬飛的腹肌上掃了又掃。四人拍完已經將近八點了。回家后小茗幾乎沒出過門,跟她那位剪輯師縮在房間里不知道搗鼓什么,等她出關,感覺春天都快來了。事實上,春天確實快來了。柳樹發了新芽,風一吹,整棵樹都跟著抖動幾下。冬天把河堤弄得死氣沉沉的,春天生機就席卷了整座城市。程鵬飛打了個哈欠,手里的三明治已經冷了。等得他又犯了困,小茗才背著書包火急火燎的出來。“鵬飛哥!你紅了!”“……???”青年在水底里肆意游動著,鏡頭放慢了十倍。他的頭發到指尖像是算計好了一樣,都擺在特定的位置上。他踩在池底,任由空氣從他嘴里吐出。身子翻轉,游泳館的光灑在后背上,像是一個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