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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到了車上。 蘇亦騫本要帶她去醫院,可是穆暮不樂意為了點小病就大動干戈,于是便在景點附近找了個小診所。 量了體溫,38.5度,還沒燒透。 醫生給她開了點退燒藥和感冒藥,蘇亦騫又向他要了一瓶水和云南白藥,腳上的傷還需要處理。 穆暮坐在副駕上看服藥說明,彼時的蘇亦騫正坐在駕駛座上給她拆云南白藥的包裝盒和塑料膜。 他將瓶蓋打開,松松垮垮地掛在上面,遞給了穆暮。 穆暮一個不留神就沒接住,瓶蓋掉了下去,瓶身則滾到了坐墊后面。 她扭動屁股找瓶子,轉身便發現蘇亦騫正跨過排檔幫她撈瓶蓋。 蘇亦騫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188的身高有六成長在了腿上,也因此,跨過排檔是個瓶蓋也費勁。 穆暮看著他纖長的手指將瓶蓋一勾,少一使勁兒,起身將手上物遞給她。 又是這樣讓人難以拒絕的距離。 穆暮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唇,因充血微微泛紅的臉,腦袋一熱,握在手里的瓶身又順勢滾到了原先的位置,或許就是屬于它的位置。 蘇亦騫看著她癡癡的表情,正欲將她沒握緊的藥瓶拿起來遞給她,嘴上突然迎來了一個軟糯的東西。 四只唇瓣精準貼合??粗履耗欠糯罅藥妆兜哪?,蘇亦騫大腦發懵。 今天已經不知道給她雷到多少次了...... 僵持不下。 穆暮的眼雖閉著,卻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不安,眼皮不停的眨動,嘴上也沒有什么動作,卻是貼著不放。 “我發現我真的好喜歡他,真的好喜歡?!?/br> “怎么辦?怎么辦......” 那天意外聽到的話在腦海里徘徊,蘇亦騫那根緊繃著的那根弦瞬間斷裂。 手一松,好不容易撿起的瓶蓋脫落,得空的手扣緊穆暮的后腦勺,將她壓向自己。 他能明顯地感覺到懷里的人兒身體瞬間的僵硬,可是那又怎么樣?自己做了壞事,就要自食其果。 穆暮的雙唇被覆緊,而后又猝不及防地被撬開。這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劇本應該是被蘇亦騫果斷的推開的啊...... 還由不得她神思恍惚,蘇亦騫便加重了力道,幾乎毫無阻礙地闖進她的齒關,動情地吮弄她的舌尖。 在蘇亦騫的引導下,穆暮很快投入狀態。 然而美好的時刻還沒持續多久,就被突兀的敲窗聲打斷。 車外站著一個穿著制服也不知道是城管還是保安的人,嘴里嘰里呱啦的講些什么也聽不清。 被這么一打岔,車內的氣氛瞬間尷尬。 穆暮紅著臉低頭,視線一直和掉在下面的瓶蓋糾纏不清,好似在說——“都怪你,小東西,我恨死你了!” 蘇亦騫則是“咳”了一聲,沒關門外站著的“不速之客”,叮囑穆暮系好安全帶便啟動車子。 穆暮在副駕上坐立難安,只好不停地給自己找點事做。 先是系著安全帶彎腰撿瓶子,故意裝作找不到的樣子耗了好久。 殊不知她的裝模作樣被人盡收眼底。 黑色賓利在國道上平穩運行,cao控者這輛車的男子似乎心情很好,嘴角勾起。 當然,某人是看不到的,因為不敢。 真不知道剛剛誰給她吃了熊心豹子膽。 車子開進了蘇亦騫的別墅,穆暮腳傷不便走路,蘇亦騫便將她橫抱下了車。 懷里的人手上拎了個袋子,上面印著——“凌湘山白云街道診所”,沒有其他東西,所以現在倒也方便。 蘇亦騫直接將她抱到了二樓臥室,穆暮有些錯愕,以為他要干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難道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然而,事實當然是......她想多了。 蘇亦騫分明是覺得他那2*2的大床比較方便,還接近水源。 穆暮被放到了床上,蘇亦騫還很體貼的墊了一個枕頭給她當靠背。 床的主人卻只坐在床沿,將她的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替她脫了鞋和襪子。又從袋子里找出剛剛的“導火線”,替她涂在扭傷的地方。 “這兒嗎?”他低聲問。 后者明顯在出神,頓了好久才嗯了一聲,反應不只慢了一拍。 一時無語,一室安靜,只剩蘇亦騫手指磨搓的動作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響。 “你剛剛......回應我了?!蹦履和蝗怀雎?,打破這沉寂。 沒頭沒尾的一句,兩人卻心照不宣。 “嗯?!蹦莻€吻...... 沒了下文。 ........ 穆暮再次鼓起勇氣:“你..喜歡我嗎?”蒼蠅般大小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卻足以讓身前的人聽清。 然而她等來的結果還是空氣,蘇亦騫遲遲沒有回答。 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么久,就在穆暮以為他剛剛只是一時沖動而對自己沒有任何情感可言的時候,他卻突然出了聲:“喜歡啊?!逼狡降?,卻不難聽出他的認真。 思考了很久,結論是,喜歡。 喜歡啊,怎么不喜歡? 不喜歡就不會好心的找到她給她一個平臺,給她發揮自己的機會。 不喜歡就不會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下拖泥帶水,不答應卻也不忍心推開。 不喜歡就不會在她淚崩著向他人哭訴自己的時候心神不寧,徹夜難眠。 不喜歡就不會在走了半程過后果斷地選擇回去找被落下的她,叫她起床,帶她下山。 不喜歡?那又是誰給他的指示讓他熱切地回應那個吻呢? 作者有話要說: 快嗎? 后期當然不會順風順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chapter 17 是夜。 穆暮在床上滾去滾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激動的。 年少時代常常容易給人的一生打下深深的烙印,在最純真的時候,在她還只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孩子的時候,那曾波動過她的心弦的一個旋律,往往會反復出現在她成熟亦或是不成熟的未來幻想中。 而今天,這個幻想的主人公對她說,喜歡。 讓她怎能安然入睡? 他說,他沒陪她度過丁香怒放的春天,沒有陪她度過欣欣向榮的夏天,沒有陪她度過遍野金黃的秋天,那么,從這個大雪覆蓋,粉裝玉琢的冬天開始,他們的愛情開始。 穆暮是真的很震驚,那個渾身充滿歐根·德拉克洛瓦所謂的蔚藍的色調的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情話,對象還是她? 或許她之前一次又一次的表白看上去大大咧咧,毫無莊重感,但并不是因為她沒有小女生的情懷,沒有被現實戳破的難堪。 只是如果將這分心動留藏在心底,它就會成為一個說不出,吐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