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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紅,小幅度的點頭:“我沒有不相信你?!?/br> 秦陸緊接著攤手保證:“我以后再也不會因為應晨銘的事和你生氣了,你不用管我的,如果我再犯,你怎么懲罰我都行?!?/br> 他突然這么乖巧,路寶寶反倒有點兒緊張:“我和應晨銘也沒有別的關系,劇組殺青之后就再沒有聯系了,我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br> 秦陸心里更愧疚了:“你不用和我解釋了……我都知道是我的錯了?!?/br> “不不不,是我的錯,是我事先沒有和你說清楚?!?/br> “這件事根源還在于我,嫉妒心太強?!?/br> “沒有,是我平時不注意這一點?!?/br> “不對,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全怪我?!?/br> “我……” …… 秦陸抱住她,故意詐唬:“好了,不說了,這次就你就讓讓我,把鍋給我背,我是男生啊,總得有點兒擔當是不是?你這樣我會壓力很大?!?/br> 路寶寶嚇得趕緊閉嘴,心里的郁結卻一掃而空。 秦陸突然與她拉開一段距離,表情無比認真:“我們拉鉤吧,以后要把所有的誤會都說清楚,誰都不可以獨自胡思亂想?!?/br> 好像這一刻才讓她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原來她真的已經和秦陸在一起的感覺。路寶寶輕輕的點點頭,說:“好?!?/br> 第38章 拉鉤事件過后路寶寶才算把自己真正的代入“秦陸女朋友”這個角色里,前段時間日子過得云里霧里的,現在總算恢復了正常。 第二天她回復了應晨銘的消息,決定和他約出來好好聊一聊。應晨銘答應的很爽快,大概也是想說清楚,兩人約了晚上,就在他工作室外面的一家西餐館,只有一小時的時間,因為他要趕通告。 兩人都沒有開口,路寶寶實在思考怎么說,應晨銘則是為了那天晚上殺青宴發生的事而感到尷尬。其實第二天早上酒一醒,前天晚上發生的事就已經全部被回憶起來了。酒后吐真言,應晨銘當真說出了自己想說已久卻一直不敢開口的話,事后反倒怯懦了,害怕聽到她的答案。 于是等啊等,等了這么久。 他告訴經紀人近期可以盡可能多的給他安排工作,他需要忙碌來冷靜一下。 最終還是路寶寶先開口了,她微微笑著,說:“感覺你最近很忙的樣子?!?/br> 應晨銘點頭:“最近工作量大,你呢?怎么樣?”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手忙腳亂的,還在學習中?!?/br> 應晨銘低頭,克制的喝了一口咖啡:“你很聰明,很快就能上手了?!?/br> 路寶寶用雙手撐著下巴:“剛開始身體會有點吃不消,不過最近好多了,我還打算抽空去辦*身卡?!?/br> 應晨銘長久的沒說話,寶寶也不出聲,就這么等著,直到過了幾分鐘,他忍不住了,開口問:“你今天找我來是什么事?” 她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說:“我確實有些事想問問你?!?/br> 他抬手,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你先別說,讓我猜猜,那天殺青宴上我說過的話?” 寶寶點頭,絲毫不窘迫。路寶寶長得好看,是傳統型的美,不同于現在網上各路美女的網紅臉,又自然又有氣質,說不出來的叫人舒服。從小到大因為她的另類也有不少男生追捧。除卻第一次稍稍感到意外和害羞之外,再以后遇到的表白她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應對。 只有秦陸是她人生里的意外。 應晨銘的話其實她都沒有放在心上,醉酒之人說的話怎么能作數呢?她不過是來求證一下,好回去以后和秦陸解釋清楚。 應晨銘稍稍抿了抿唇:“我說的是真話,我確實想要和你在一起?!?/br> 路寶寶微微驚訝,“那……” 他苦笑了一下:“你也知道了,我現在的身價太低,頂多扯到二線,在公司眼里實在不值一提。我簽約還不到一年,沒有底氣提任何要求或者按自己的方式來,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估計后果也只能是被冷藏吧?!?/br> “所以那天說過的話你就當沒聽過吧,就當我自私又膽小好了?!?/br> “寶寶,不說這個……我想讓你知道,我是真的非常感謝你上次的幫助,我會記在心里一輩子?!彼蛔忠痪?,語速慢且誠懇。 “如果以后遇到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辭。諸如秦陸不要你這個助理了,我的大門永遠會為你敞開?!彼室庹f的輕松。 路寶寶從頭到尾認真的聽著,末了點了點頭,沉吟了兩秒,避重就輕:“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其實可以不用想這么多的。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當個傳話的,你真正應該感謝的人是秦陸?!?/br> 同樣的話她上次也說過,但應晨銘心里有自己的判斷,欠秦陸的,好比是金錢亦或是別的物質上可以還回去的東西,而她欠路寶寶的卻是還不完的人情債。如果不是實在被逼無奈,又怎么會找到她頭上去? 他的經紀人屢次見到他跟路寶寶在一起說話,事后都會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和秦陸搞好關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要是上個什么影視節能被帶一把,那他的曝光率就會大大的增加。 每次聽了他只覺得煩躁,怎么他對別人的一片真心,最后只能靠著面具來表達呢? 萬事牽扯上名利,都變得惡心。 兩個人心里都清楚,大概這次過后,兩人的交集會越來越少。應晨銘挫敗不堪,在喜歡的女人面前暴露軟弱大概是最令他痛恨的事。 然而他卻沒有能力扭轉這一切。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秦陸的電話已經打過來了,他和路寶寶約好了到時間來接她。 和應晨銘道過別,他戴上口罩和帽子,一言不發的將她送出去,走到秦陸車前,敲了敲他的車窗:“前輩?!?/br> 秦陸搖下玻璃,又恢復了人前那個冷淡的秦陸。 “上次的事情給您造成困擾了,還望您多多包涵?!?/br> 秦陸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汽車絕塵而去,誰都沒有看到他追送著離開的目光。 等到駛出不知道多少米,秦陸繃著的臉色才又松下來,他放慢了車速,嬉皮笑臉的和路寶寶撒嬌:“我晚上都沒有吃飯,等你等的好餓?!?/br> 路寶寶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