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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誰知道以上疑似被害妄想的情況非但沒有發生,秦陸還很快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幾乎成為了整個劇組的核心笑點。若是今天秦陸趕通告不在,眾人還要抽空感嘆一番,沒有秦陸的日子異常難熬啊。 因此對他說出這樣的言論也已經見怪不怪了,紛紛抱著看戲的態度作壁上觀。 放在平時的話,寶寶聽了這樣的話心里的小鹿默默跳幾下也就完了。但是這話偏偏發生在那樣難以啟齒的事情之后,她就變得敏感的不得了,倏然間覺得周圍人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樣了,好像大家都知道她和秦陸告白的事一樣。 這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起身就往外走,然而這行為在秦陸看來就是不好意思了,是被宋凌然這貨的夸獎說的害羞了!艸,害羞了! 害羞個鬼啊掀桌(╯‵□′)╯︵┻━┻?。?!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去哪兒?” 這樣親密的舉動除了在祖國的花朵路寶寶看來有點兒曖昧之外,實質上圍觀的吃瓜群眾都覺得沒什么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關系好摟摟抱抱鞏固一下情感都不算什么。 例如周梓昕,小助理看看得少女心爆發的時候,周梓昕壁咚牽手公主抱、吻額摸頭懷抱殺都是常有的事,時??吹弥車槐娕ぷ魅藛T尖叫跺腳,直呼做他的助理福利也太多了。 所以說有這么個活靶子在前頭放著,秦陸這樣的實在不值得拿出來看。 寶寶用力掙脫,又不敢做的太明顯,生怕人看到說三道四,紅紅的臉蛋也不知道是使勁兒憋的還是因為害羞,“我過去那邊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br> 秦陸今天上午不爽的感情基調算是徹底完整的奠定下來了:“你是誰的助理?那邊需要你多事了?” 寶寶本來就是隨便扯的借口逃開這個是非之地,當下被他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宋凌然看夠了戲,出來打圓場:“差不多得了啊,就會欺負老實人,小路要不考慮跳槽啊,秦陸給你多少?我給你開三倍?!?/br> 秦陸一個劇本摔到他頭上:“你敢!” 宋凌然哈哈大笑。 然后寶寶就趁機溜走,這一口氣也松不了多久,過一會兒秦陸注意到她不在了,又要找借口把她叫過來。 諸如劇本印刷不清楚啦,水涼啦,衣服拉鏈開啦……任何你想到的想不到的小事,都能被他拿來說事,活像個沒斷奶的巨嬰,一步都離不開媽。 路寶寶已經越來越搞不清楚秦陸的意思了,她對秦陸回應表白這件事本來根本就沒有抱希望,之所以選在那時候表白,完全是為了沖緩一下薛卉爾對他的打擊。 雖然她也不知道薛卉爾會選在什么時候對秦陸坦白,但相比事后安慰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可憐他,還不如提早了說了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秦陸是那樣優秀的人,縱然他總是嚷嚷著自己沒有女朋友,但如果他愿意,想必有前仆后繼數不清的姑娘愿意做他的女朋友,哪怕是見不得光情人也罷。 自己又算什么呢?只怕連滄海一粟都比不得,眼下興奮,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會忘了。正因為抱著這樣的心態,如果不是無意知道了薛卉爾的心中事,可能她會把這個秘密憋在心里一輩子也不說出來。 秦陸一輩子都不知道她喜歡他才好呢,這樣才能保存一點在他面前僅剩的自尊。 最近秦陸也在想這件事,吃飯、洗澡、背臺詞……無論做什么事,路寶寶那天說過的話都會倒帶一樣鬼使神差清晰的出現在他腦海中,他將那幾句話記得不能更清楚,比記臺詞和歌詞都要用力。 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樣的心態,但他覺得自己很開心,并且這樣就夠了。 至于薛卉爾?他確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喜歡薛卉爾是很偶然的一件事,他最好的朋友傅銳那時候有了預備相守一生的人,為此在事業最巔峰的時候選擇了退出,只為了保護自己的愛情。他受了觸動,二十幾年沒有開過竅的腦袋突然就萌生了這樣的想法——找一個女朋友,感受一下談戀愛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他認識了薛卉爾,可以說喜歡薛卉爾,是他暗示自己有意為之的一件事。要說有多了解這個人嗎?也不是,就只是恰巧碰上了那個境地、那個心態,于是就喜歡上了,僅僅從外表。 這么久過去了,他的目光很少有在別的女人身上停留的時候,只追隨著薛卉爾,也許是為了懲罰他這么多年對待感情的遲鈍和不在乎,秦陸并沒有無往不利,薛卉爾從不曾松口。 大概是由于這段感情的基礎不夠深厚,經不起時間推敲,于是就慢慢的淡了,可能早就沒有當初的悸動,只余一點不甘心和真心實意的友情。所以他才會在知道她受傷的那一刻不顧一切的趕過去,也不會因為她數次的拒絕還感到丁點兒難過。 也不知道這樣的時間有多久,他數度以為愛情就是這樣了,哪有別人說的那么了不起,那么刻骨銘心,看看他,這才過去多久就已經沒有新鮮感了。直到他遇上路寶寶的那一刻起,那天晚上在酒店的門口,一個女孩子孤零零的坐在門口,孤獨感圍繞,身形消瘦,正要被保安攆走。 到現在都無法說清楚當時是什么心態,他難得的管了一回閑事,然后管到了現在。 秦陸想自己大概知道怎么回應了,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二十八年來只體驗了一回,沒有什么時候比現在更清醒的了。 第31章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約有一周,秦陸本來還繃著,到后面發現路寶寶絲毫不期待他的回應,也著急了。 這天晚上結束工作,路寶寶趕著時間回去給他做飯,誰知正要出門買菜,被秦陸喊住了。 “今天不用做飯了,我們出去吃?!?/br> “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寶寶還在往包包里塞東西,一邊不經意的問。 “是啊,明年就是了?!?/br> 路寶寶一頭霧水的抬頭,對方已經起身回房間去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原地琢磨這人今天怎么又是陰陽怪氣的…… 她坐在沙發上等,過了約莫有二十分鐘秦陸才出來,換了一身衣服,駝色的風衣長至膝蓋,黑色格紋長褲筆挺,里面搭了一件黑色的薄面小高領,腳下一雙皮鞋锃亮。 最sao的是,平時不用表的秦某人今天還帶了一塊表,寶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