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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能好一些?” 白蕊話中的意思很明白,這莫菁蒼是故意讓她們在門口候著。 楚基灃什么話也沒說,便入了堂屋,堂屋內頓時涼爽許多,然后轉身走到房內,房內放著從冰窖取出的冰塊,相比較外屋,更加涼爽。 入了廂房內,便瞧見莫菁蒼坐在涼榻上,趴在榻案上,她身后的濃晴正在為她打著扇子。 “奶奶,這針該往這邊走……” 藍渡坐在小杌子上,認真地教著莫菁蒼落針,而莫菁蒼伸著腦袋,很用心地在學著。 濃晴見楚基灃走了進來,慌忙行禮道:“大少爺回來了?” 濃晴的這一聲,驚得莫菁蒼手指一慌,不小心扎到了下面的手指,藍渡也趕緊起身道:“大少爺安好!” 楚基灃素著臉,冷聲道:“你們主仆三人倒是自在,這外面站著一群人候著,這午時天太熱,下人們也是人……” 濃晴和藍渡見楚基灃坐在了莫菁蒼的對面,兩人很識趣的,慢慢退了出去。 莫菁蒼揉著手指,見濃晴剛退出,道:“濃晴,讓她們把東西放下都先回吧,有什么不合適的改日再說?” 濃晴停了停腳步,應了一聲,才退去。 莫菁蒼收起手指,“今日怎么就回來了?” 楚基灃之前看著外面的下人汗流浹背地候著她,當時進門的時候,心里便有些不悅,面色自然也冷了幾分,如今看著她收起的手指,心里也軟了下來,畢竟是因為他突然回來,驚嚇到她,才會使她的手指受傷,聲音也柔了幾分。 “今日宮里沒什么事,所以回來瞧瞧?” 莫菁蒼抬起頭望向楚基灃,“你是想知道后日的請宴,我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第八十四章 ,相護 楚基灃突然覺得,和一個聰明的人待在一處,渾身都不舒服,說話也不再抹角。 “的確,只是今日回來的不巧,正好碰到你在刁難下人?” 莫菁蒼瞇著眼看著他,“怎么灃大爺心疼了?” 楚基灃輕聲道:“心疼倒不至于,她們總該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你說的有事說事?” 這一刻莫菁蒼真覺得,楚基灃的腦子還不是一般的軸,和他說話很是無趣。 “我已經讓她們回去了,灃大爺該是安心了?” 楚基灃倒是想著如何找話題和她說上幾句。 “后日,我不一定會去,到時你要照顧好弟妹和母親?” 莫菁蒼覺得奇怪,他真的不了解楚基裕,他需要她照顧? 而且這是她第一次在都城的宴請上出現,該是她們照顧她吧? “灃大爺,這是我第一次和母親一起出現在皇家的宴請上,諸多的禮節,我想大爺還是親自盯著比較妥當,省的到時我惹了麻煩,會鬧不痛快?” 楚基灃見她說話,句句回絕,句句不想談的態度,也不愿多留,便起了身,“既然你都準備妥當,我就放心了,我去母親那里坐坐?” 莫菁蒼這才起身,恭送道:“午膳會回來用嗎?” 若是之前的莫菁蒼這樣問,楚基灃定會以為她是在挽留他,想讓他午膳和她一起用。 只是如今,他卻不會這么想,相反他知道她在問他,如果不回來用,她就不用等他一起。 “你自己先用吧,我去母親那里一趟,然后去和二弟一起用?” 莫菁蒼頷首,目送著楚基灃離開。 楚基灃是個守信用的人,只是思想有些迂腐,他們兩人很難說到一起,沒兩句,便不想再聊下去,大家少見面還是為好。 小鏡湖之宴這日一早,濃晴一早便叫起身,說是今日要早早的出門,小鏡湖在城西,而相府卻在城東,這路程較遠,而且還要打扮好長時間。 昨晚,楚基灃從宮里回來了,只是回來的較晚,誰也沒說,便一人往書房去睡了。 莫菁蒼覺得奇怪,那日不是他自己說可能不去了,怎么突然回來,是要陪著她們一起去小鏡湖嗎? 施氏一早傳話來,說是辰時都要在垂花門前。 瓊香院里,莫菁蒼等著楚基灃起身,一起用早膳,這讓人傳話,都兩三遍了,也不見人影前來,結果他還讓她等著他。 莫菁蒼覺得他肯定是在報復,又過了片刻,莫菁蒼不得已,這邊只能獨自先用,不然過了時辰,那邊施氏定會發難。 剛拿起勺子,楚基灃便走了進來,看到剛想用膳的莫菁蒼,嘴角不免揚起一抹笑意。 “這么就等不及了?” 莫菁蒼沒搭理他,見他已經到了,便拿起勺子趕緊吃起來。 楚基灃也不多說其他,走到她跟前坐了下來,也一起用起來。 楚基灃拿起勺子,看著她低著頭吃著粥,忽然覺得他想靜靜的享受這一刻。 莫菁蒼感覺不對,抬起水汪汪的眼,奇怪回望著他,“你想被母親說,我可不奉陪?!?/br> 這人真奇怪,這么好吃的黍米粥,他不吃,盯著她的頭瞧個半天。 楚基灃被她說的不怒,反笑道:“每次看你吃東西,規矩倒是守著,只是一些小動作,我覺得不符合你的吃氣?!?/br> 莫菁蒼瞥了他一眼,覺得他真是無聊,不打算理會他,自己趕緊吃起來。 這邊慌慌張張的趕到垂花門,卻見施氏一臉怒意正望著他們走近。 “不是早就傳話,讓辰時在門口嗎?怎么托了這么久?” 施氏很顯然是將所有的過錯都糾于莫菁蒼,至于她身邊的楚基灃,施氏一句責怪之意也沒有。 莫菁蒼心下說什么都覺得好無力,跟著一個豬一樣的隊友,總能托她后腿的人,她要怎么說? “母親,不怪菁蒼,昨日我回去的晚,又在書房待了很久,今早有旁事耽擱了,是她一直等我,這才來遲,母親您錯怪她了?” 楚基灃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施氏還是第一次聽自己的兒子這般說自己,還是為了他的媳婦,心里不免氣了起來。 “我早就傳了話,是她沒有照顧好你,說她兩句又何妨?身為兒子和媳婦,竟讓母親在門口候著,這是哪門子的孝道?” 楚基灃本想解釋,卻不想施氏竟會這么說,“母親,你這都說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