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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下意識地維持著這種形象,在床上時雖然花樣很多,但是頂多說些哄人的甜言蜜語,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粗話臟字輕而易舉地就出口。他自己也發現了,不過cao著鄭鴻業的時候,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用言語來刺激這個男人。然后,他自己也覺得很刺激。難道他的口味巳經變得這么重了?鄭鴻業撅著屁股抱著馬桶,整個姿勢看上去很可笑,也很yin蕩。不知道是藥的關系,還是男人的下半身太沒自制力,總之他的確有快感了。鄭鴻業想到一個很惡心的比喻,他像是一條魚,在欲海中游蕩沉淪,而當身后的人故意用力頂進來時,他又覺得自己是條被串在竹筏上的魚,在火上翻來覆去煎熬著。迷茫之中聽到柯宇問他,勉強找回一點意識,他憤憤地回了一句,「沒、感、覺!」「沒感覺?」柯宇諷刺一笑,猛地抽出來之后換坐到馬桶蓋上,把鄭鴻業拉到自己腿上,扶著他的腰朝自己的性器坐下,整套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唔……」鄭鴻業渾身沒力氣,重新把那巨物吞回體內之后,發現他們這面對面的姿勢,一時間不知做何反應,只能和柯宇大眼瞪小眼。兩人望著對方,突如其來的沉默有種難以言喻的曖昧。直到柯宇率先反應過來,他伸手捏了一把鄭鴻業夾在兩人之間高高翹起的性器,揚起嘴角問:「沒感覺的話,那這是怎么回事?」說完一用力,頂得身上的人一陣哆嗦。鄭鴻業好面子,哪怕只剩一口氣也得在嘴上占點便宜,說白了其實就是嘴賤,這會被柯宇頂得說話都不連貫了,還喘著粗氣道:「那、那是老子第七塊腹??!」柯宇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種時候說這些實在是有點破壞氣氛。「好,那讓我來看看你這塊小腹肌硬不硬?嗯……」他裝模作樣地拿著對方的分身又揉又捏一通,弄得鄭鴻業又痛又爽,幾乎要淚流滿面。最后,他松開手朝著那rou柱頂端輕輕彈了一下,看著鄭鴻業微笑地面露贊許,「不錯,硬了?!?/br>鄭鴻業幾乎紅了眼,雖然不習慣屁股里插著東西,但他前面那根是再正常不過,被又揉又捏半天怎么可能不硬?「你要弄就弄,哪來這么多廢話!」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緩緩摩擦著,他從牙縫發出「嘶嘶」的抽氣聲。「有件事你似乎還沒發覺——」柯宇突然不疾不徐地開口,與此同時,強勢而有節奏地在他體內頂弄著。一顆心鼓噪得像是要跳出胸口,鄭鴻業直喘氣,雙手無意識地搭在柯宇肩膀上,低下頭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你喜歡被男人插,那天晚上你問我要不要套子時,我就感覺到了?!?/br>鄭鴻業一聽差點軟了,繃直了腳尖,掙扎著要起來,「放你的屁!你他媽的才喜歡被男人插!」跟男人做有感覺是生理問題,但是喜歡跟男人做就是原則問題了,這在本質上是有很大差別的。他這一動牽扯到兩個人,這回輪到柯宇被鄭鴻業夾得又痛又爽,索性扣著他的腰幾個大力的挺進,插得鄭鴻業腰都軟了,想喊停,但是下面寶貝不聽話,而且感覺的確——挺刺激的。鄭鴻業雖然跟女人做過,但是跟男人絕對是頭一次,跟柯宇的身經百戰比起來,絕對算「處子」一個。柯宇心想,既然這老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話,那就做到讓他相信。玩了這么半天,他都還沒真正開始享受,決定之后便不再顧忌,扶正鄭鴻業的腰,開始有節奏地動了起來。鄭鴻業覺得肚子都要被頂穿了,對方那兒像是發燙的鐵棒一樣,在他屁股里進進出出,連帶著把他的腦袋都頂得化為漿糊了。鄭鴻業的叫床聲算不上好聽,但卻讓柯宇異常興奮,盡管兩人關系不好,身體倒是相當的契合。高潮來得讓人有點措手不及,卻在還沒結束時就開始意猶未盡。那一刻,柯宇突然停止抽插,抱著鄭鴻業用力往自己身上按,男人的性器瞬間頂到最深,鄭鴻業渾身緊繃著,雙手揪著柯宇的衣服一陣抽搐,感覺到身體里熱熱的,知道是男人射了,而他也射了,白白的jingye噴濺了柯宇一身,全沾在對方的襯衫上。等到高潮緩解,鄭鴻業像是一下子被抽干力氣,整個人軟了下來,柯宇的性器還插在他里面,享受著那一絲余韻。一時間,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汗水和jingye的氣味,男人濃重的喘息表現著欲望得到發泄后的滿足。半天之后,柯宇扶著鄭鴻業的腰緩緩向上抬,埋在男人體內的性器也一點點的滑了出來,伴隨一道液體滑膩的聲響整根拔了出來,jingye也在下一秒淌出,不一會就弄得男人股間一片白濁黏膩。柯宇揚起嘴角,讓對方坐在自己腿上,鄭鴻業還閉著眼一副半昏迷的狀態。周圍情欲的氣息還沒有散去,他也有些倦懶,閉著眼一動不動地待了一會,思緒漸漸清明,伸手在身上人的屁股來回揉搓著,從對方體內流出來的東西弄得他腿上黏乎乎的。「嗯!」已經回神的鄭鴻業皺了皺眉,突然感覺到柯宇的手指插進自己后xue里,整個人僵了一下。「你干什么?」「別叫!」柯宇緩緩在他濕熱的后庭里攪動著,「把我射在你里面的東西清干凈而已,當然,你想帶著回去,我也沒意見?!?/br>本就沒完全緩過勁,鄭鴻業頓時又氣得胸口一陣起伏,剛想開口——「對了,」柯宇突然抬起頭看著他,「你的名字是?」這怎么聽都是吃干抹凈后的屁話,鄭鴻業眉一擰,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你爸!」柯宇眉一皺,表情有點陰郁,鄭鴻業以為他生氣了,結果男人看著他一臉嚴肅道:「怎么辦?你又讓我興奮了?!?/br>鄭鴻業呆住了,柯宇笑了,然后在前者的罵聲中,兩人又進行了第二輪。那天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鄭鴻業都對廁所的隔間有陰影。大戰之后,鄭鴻業元氣大傷。上次他那一腳讓柯宇休養了一個星期,這次輪到他在家足足躺了將近半個月。身心備受折磨的他,最開始的幾天睡覺幾乎都是趴著的,那姿勢讓他每天晚上都夢到自己抱著馬桶,然后沒過多久就會在咬牙切齒中醒來。除了精神上的折磨之外,rou體上的傷痛也讓他難以釋懷。那幾天,他每天都要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用手指給自己上藥,那姿勢每每提醒他在廁所的遭遇。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會詛咒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腦中想象著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你給老子等著。而事實證明,上天還是公平的。他的愿望很快得以實現。傍晚的時候,鄭鴻業開著垃圾車到指定的社區收垃圾。這是他的新工作,酒吧的工作他在第二天就辭掉了,先不說他撞壞了客人的車,光是那個廁所就讓他難以忍受。開垃圾車待遇算不上好,但是工作時間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