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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鄭鴻業怎么聽都覺得他這句話乖乖的,「也沒有經?!蛊鋵嵥裉焓堑谝淮?。眼看柯宇拿出一個保險套打量,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有人會專門找個地方試保險套的嗎?這玩意要試也是……「進去吧?!箍掠钐ь^看著鄭鴻業指了指后座,比起剛才的命令語氣,此時多了種說不清的柔和感覺。鄭鴻業心里打了一個突,「干什么?」「試??!」鄭鴻業愣住了,「試、試什么?」看著他的表情在幾秒鐘之內的變化,柯宇忍住笑,舉起手上的東西揚了揚?!冈囂鬃影??!?/br>鄭鴻業直覺是自己聽錯了,或者說是自己理解錯了。一個男人怎么可能在這種時間拿著套子讓他進車里,說要試套子?!只是還沒等他開口問對方到底什么意思時,那人先一步拽著他把他甩進車里。鄭鴻業這下子完全反應過來了,一股怒火頓時從腳底一直燒到頭頂。「你他媽好大的狗膽,竟敢打老子的主意!」轉過頭一聲怒吼,原以為能喝住身后的男人,但沒想到對方已經鉆進車里。那一瞬間,鄭鴻業的感覺像是籠子里進來了一頭狼,還他媽的是頭色狼!長這么大第一次碰到這種事,他幾乎是本能的保護起自己——抄起手里的包包就朝色狼腦袋上打了過去。但男人頭一歪很輕松地躲過,而包包則飛出車外,他連心疼的時間都沒有,改用拳頭和對方搏斗。兩個人其實都算練過,只不過柯宇是在專業的道場學了幾年,為的是強身健體,而鄭鴻業則是年輕時在街上跟人打架,摸爬滾打練出一身肌rou,為的是生活。打架出來的到底沒有名師指導的來得技巧精湛,在鄭鴻業的叫罵聲中,兩人你推我擋在車里折騰了幾下,最后柯宇還是在上面,扣著鄭鴻業的兩條手臂,壓著他的兩條腿。很快,喘息聲成了四周唯一的聲響,狹小的車內瞬間變得擁擠起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鄭鴻業像是頭快要發瘋的牛,鼻孔里直噴粗氣,連鼻翼都一翕一翕。「稍稍反抗一下是情趣,但是過頭就不好了?!箍掠畈患膊恍斓恼f。「鬼跟你情趣!」鄭鴻業吼了一聲,「你快滾下去!」「我的車,你讓我滾下去?」柯宇笑了兩聲,又說:「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晚上拿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攔男人的車,最后拿出這么多套子,就是為了找人干你吧?」「我呸,你才出來找人干的!」鄭鴻業被氣得怒火攻心,他總算明白剛才對方的那句「經常賣」是指什么,cao!他一個正經的生意人竟然被這樣誣蔑!「不是?」柯宇一挑眉,舉起手捏的保險套晃了晃,「那你帶這么多套子干么?別告訴我真是用來賣的?!?/br>「就是賣的!不行???」要不是你這個色狼不想買遮陽板,我怎么會把這壓箱寶拿出來!「行,那我買了,你說過可以試了再買,那我現在試試有什么不對?」柯宇理直氣壯地說。鄭鴻業聽了差點沒吐血,「你哪來這么多歪理!」沒有什么比大半夜在荒郊野外被個男人壓著要跟你試套子更悲慘的!反觀柯宇,倒是很享受現在的氣氛,看男人氣得咬牙切齒的臉,他有種報復的快感。雖然這的確惡劣了點,但是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一直糾纏不休,心情不好的他也不會臨時起意放手玩。揚起嘴角故意笑得色迷迷的,柯宇問:「難道你想耍賴?」「賴個屁!我說要試的是遮陽板?!灌嶘櫂I重新用力掙扎起來,「你去超商買套子,難道也要當場跟店員試一下??!」柯宇手上也開始用力,兩人較了一會勁,最后還是柯宇暫居上風。但是鄭鴻業嘴上卻也沒留情過。「你這個下流胚子,變態陽萎男!想要男人插屁股干么不去夜店找!大半夜的上街禍害人!」男人的叫罵聲在夜里格外突兀,眼看鄭鴻業連他祖宗十只代都要罵上,柯宇眉一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后一扭,「卡嚓」一聲之后,鄭鴻業整個人被翻了個身。「啊呀!斷了斷了!」骨頭都快被扭得錯位,鄭鴻業疼得眼睛直泛淚光,撅著屁股趴在車座上哀號。這一招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使出來的,這王八蛋竟然有練過!「還罵不罵我了?」柯宇懶洋洋地笑了笑,一手扭著鄭鴻業的胳膊,一手在他臉頰上用手背親昵地蹭了蹭。「不、不罵了——」你個龜孫!「你快放手!」「那你剛才罵我什么?」下流變態也就算了,竟然還咒他陽萎?「我……忘了!」鄭鴻業充分發揮厚臉皮的本事,上身又扭了兩下,回過頭看著身后的人說:「你先放開我,手要斷了?!?/br>他面色緋紅、眼眶含淚,因為疼痛和怨怒咬著嘴唇,有點不服氣又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饒,這一副忍辱負重的凄慘模樣在柯宇看來,還真讓人有蹂躪的沖動。其實一開始他并不想把這個男人怎么樣,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人發泄,對方正好撞到槍口上,他最多只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他以往的情人都是美少年那一類型的,長相精致、白白凈凈,如果是平時,鄭鴻業絕對不是他的菜,但是今天剛被人劈腿,想起那具白嫩的身體yin亂地在別人身上扭動著,他發現自己并不討厭眼前男人的強壯身體和古銅色肌膚。再看臉,其實長得也不差,雖然年紀好像大了點,但還不至于滿臉皺紋。想到這里,柯宇伸手順著鄭鴻業肩膀緩緩向下滑動,手掌所到之處即使隔著衣料也可以感覺到男人緊繃的肌rou,充滿著旺盛的生命力。那一瞬間,他對男人強壯的身體產生進一步探索的欲望。鄭鴻業被柯宇興味盎然的眼神嚇到,急得口齒不清,結結巴巴半天才擠出一句,「大、大哥——我不好這一味的??!」「哦?」柯宇樂了,伸手從他腰上往前探,摸到男人胯間的重要部位之后,邪笑了兩聲,「可惜,我好這一味,而且會讓你也食髓知味的?!?/br>鄭鴻業想說你放屁!說實話,流氓他不怕,因為他曾經也混過,但是流氓加變態就有點招架不住了,更要命的是,這變態流氓竟然還練過!除了倒霉,他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在鄭鴻業腹誹著柯宇時,后者已經拆開一個保險套拿在手里目測一下大小。「這套子太小了?!拱櫫税櫭?。靠!那尺寸還???「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鄭鴻業快哭了,回過頭瞪著身后的男人咬牙切齒,除了憤怒之外,還摻雜了那么一點點的——嫉妒。柯宇把保險套夾在兩指之間晃了晃,笑得性感又色情?!肝耶斈氵@是在夸我了?!?/br>頭一次見到這么厚顏無恥的人,鄭鴻業算是見識到什么叫衣冠禽獸,明明是強jian卻能弄得像是誘拐。他深吸了口氣——又吸了一口,確定自己的表情不那么可怕,聲音不那么顫抖之后,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我們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