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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果然奏效,常留瑟很快便浸yin于快感中不能自拔,那小季見他前面的昂揚已經垂下淚來,便沾了前液要去潤澤后庭。未料到常留瑟口里竟喃喃地喚起了那人的名字。而接著,那人就奪門而來。常留瑟被垂絲君從床上扯起來,慌忙不迭地穿上衣物。小季依舊半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看他們一前一后地離開,心里一派清明。垂絲君從前不曾屬于自己,日后也將永遠與自己無緣。他有些感慨,卻只是伸了右手到陽光下照著。那白得近乎透明的物指,細長得好像一件古怪的兵器。正出神看了一會兒,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飛禽振翅的聲響。小季披了錦被推門出去,正見歸塵主人的雪梟落在一根枯木上,嘴上白閃閃的,卻是刁著一捆錯時開放的菊花。雪梟見了小季,乖覺地低頭將花獻到他手上。小季無聲地笑了,轉身去拿餌食作為犒賞。垂常二人一路無語,這般沉默著直接回到客棧,也沒人開口要點些飯食。入了后院便各歸各房,甚至比往常還要生分。常留瑟心中忐忑又迷茫,竟不明白垂絲君這番舉動是有情無情。在屋里枯坐了一會兒,只覺得鬧心,于是推門而出,恰見滿月當頭。看著那明鏡似的圓盤,光華一線籠罩千里,卻也照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常留瑟不禁也起了些酸腐的傷感。他又不會吟詩,便想著取劍一舞,剛轉了身,就看見垂絲君也推門出來了。兩人照面,依舊有些尷尬。垂絲君甚至猶豫著該不該轉身而回。最終是小常帶著些奧惱地叫道:"垂絲君......"男人應聲停住,猶豫一番后還是準備離開,卻又聽見了另一聲軟軟的稱呼。"大......哥......"垂絲君渾身悚了悚,胸口仿佛有什么東西被這一聲"大哥"所喚醒。他猛地轉身,正對上常留瑟的臉。"大哥就真的......不在乎我這個契弟?"青年聲音是軟的,面上卻在慍怒。垂絲君還沒有明白這慍怒從何而來,整個人就突然被撲倒在了地上。第040章"我問你!"壓抑的聲音在喉間打滾,常流瑟用力仆在垂絲君身上,"契弟對于你來說究竟是什么?"垂絲君心頭一震,卻又有了種云開月明的感覺。他揪住了小常的衣領,想先拽下來再作解釋,反而又被青年猛地抵住了鼠蹊。"契弟這種東西......我這個人..."將紅唇湊到了他耳邊,常留瑟問道,"在你心里,是奴仆?是小丑?還是一把死的刀子--隨便扔在哪里都無所謂?"垂絲君被頂住要害,雖然清楚常留瑟不會下重手,卻又有了別樣的顧慮--敏感的地帶,正因小常的碰觸而起了變化?;蛘f,該是從義莊時就已有些異狀。"放開我,不要逼我動手。"他低聲告誡道,"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體統?"常留瑟重復這個詞,吃吃地笑起來,"契弟果然是不合傳統的,恐怕你也從未當真--只有我這傻瓜,明明被你丟在山里,被人傷得半死,還拼命爬回來,沒了人樣,倒像一條狗!"這話說得凄厲,垂絲君急忙否認道:"我沒有......!"然而常留瑟早氣昏了頭,俯在他身上,摁住了嘴低頭就是一陣啃咬。院中昏暗,看不清吮出的紅痕,小常便伸出軟舌細細地舔了,感受那特別的熱度與微凸的觸覺。甚至沿著喉管一路咬落,留下一串濡濕。"夠了!"垂絲君痛癢不已,一怒下甩手將小常推到了地上。誰知那小常紅了眼,又豹子似地撲了回去,一口咬住垂絲君的肩膀,也不看周圍的動靜,雙手只顧著撕扯男人的衣襟。垂絲君吃痛,忙卡住小常的下頜,外袍卻已經被扯到了腰間。蛇一樣軟滑的手伸進了褻衣,在平坦結實的胸肌上游走,摳挖著那兩點深色的紅纓。垂絲君不意,竟被撩出了些許yuhuo,忙要阻止,正巧月門外有個小二經過,看見黑壓壓兩個人影滾在地上,頓時嚇得"啊"地一聲跑了出去。常留瑟方才回神,有了些理智。立刻被垂絲君抓著塞進房里,摔到床上。男人摔了他,又走回去關門,常留瑟便抓緊了時間,將桌上的茶水淋了一點到臉頰上。垂絲君走回床邊,正對上常留瑟臉上的淚痕。心頭的怒氣竟消減了一半。"你哭什么......"他沉著臉,突然想抹掉那些礙眼的淚珠。常留瑟怕他發覺破綻,慌忙躲避,不防一頭撞到了墻上,頓時痛出了真的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