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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少棠繃臉忍笑:“誰是你寶寶?沒大沒小?!?/br>孟小北親少棠耳垂:“就喜歡你,你就是大寶寶!……”少棠側著臉笑了半晌,笑時露牙,很帥。少棠背部肌rou結實,腰體線條流暢,從背后看去,就是那一截雪白的屁股,臀rou微微顫抖,很是扎眼誘人。孟小北呼吸漸粗,盯著少棠的屁股,愣了一下,近在眼前,反倒無從下手。他挺直的一條陽物輕輕抖動,像一桿槍,張揚地杵在對方堅實的臀縫處,像是突然明白這要緊的關節處。兩個男人在一起,究竟應當怎么做,孟小北夜晚自褻意yin他干爹時,琢磨過許多次,回憶多年前在西溝山里撞見兩名男子野合的情形。當時年紀小,不懂,如今有了強烈的性意識,性器的發育帶動了想要插入交合的天性沖動,慢慢地就懂了。孟小北是被懵懂的沖動驅使,而少棠是帶著酒性,兩人同時伸開大腿想要壓住對方,兩雙眼都漆黑深不見底,嘴唇輕微抖動。少棠問:“你想做?”孟小北點頭,渴求:“嗯!”少棠盯住孟小北腫脹的下半身:“……”少棠其實也只有片刻猶豫。他愛小北,他是男人,媽的,有什么可糾結的?老子忒么又不會被人搞懷孕了!少棠哼道:“你知道怎么弄嗎?”孟小北低聲道:“你知道就成,你教給我么?!?/br>少棠嘴角彎出弧度:“真的沒跟別人做過?”“你要是敢跟別人干,老子削了你的鳥兒……”少棠笑時,眼里的漩渦像要把孟小北的靈魂都吞噬掉。壓抑太久的兩個人,互相之間都沒有想到,第一次竟是如此瘋狂。沒有太多的扭捏猶豫,一切理所當然,心甘情愿付出給對方。那晚,少棠就這么指揮孟小北做了,很坦然,也很猛。孟小北摞在他后胯上,兩人都快瘋了。抽屜柜子里竟都沒找見套子,他小舅這些年一定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少棠特干脆地說,你就這么做吧。小北緊張而急切,問:“會不會捅壞了?”少棠回頭瞅他下面一眼:“你自己別弄折了,我結實著,我不會壞,你來吧?!?/br>少棠毫無扭捏的一句話,一擺頭,你來吧,那感覺就好像咱爺們兒是越雪山過草地是扛炸藥包還是堵搶眼,麻利兒上啊。孟小北抱著少棠雙手發抖,又用力狠狠地親對方脖子幾口,喜歡得心都化了,想哭,又想徹底干了對方。他很勇猛地提槍上陣,一手摟腰,一寸一寸地往里磨蹭。少棠跪伏著雙手抓著床單,看起來很疼,大腿肌rou糾結顫抖,腦門都逼出了汗!孟小北偶爾慌張,怕弄疼小爹,可是對方竟然一直不停喝令他往里沖!少棠一腿略微蜷起,頭抵住堅固的床頭擋板,臉在枕頭上緩慢磨蹭,黑眉緊擰。承受的時候,后背兩扇漂亮的蝴蝶骨完全張開,在明亮的燈火中顫動,然后猛地凜起,再呼出長長一口氣……往復如此,喘息聲粗重而壓抑。孟小北很用力:“棠棠,你那兒特別緊?!?/br>少棠喘息道:“你甭怕,使勁?!?/br>孟小北叫:“唔……啊……哎呦,棠棠你疼嗎?”“別問了?!鄙偬纳踔粮?,焦躁地低吼,“你進來?。?!”孟小北一夜從男孩成為男人。他無法以語言形容,他這輩子第一次與愛人結合時,那種極端滿足、充滿感官刺激的強烈感受。尖銳的阻塞感令他下體更加堅硬,他慢慢撕開、擠入少棠的身體。少棠那處非常之緊,兩塊結實的肌rou似乎密不可分,被他強行推擠著楔入。疼死了。也很爽。腫脹的下體夾在緊致的腸道中,夾得他幾乎秒了,尾椎神經隨之一陣痙攣,自己的屁股也跟著爽得不能自已。青春沖動的rou體欲望混合著多年愛慕渴望,他忘情地在少棠身體里抽動,撕磨。少棠被他進入時輕輕哼了一聲,眼底痛楚混亂的神色一晃而過,大腿有力地承載他的重量,渾圓的臀嚴絲合縫貼著身后人的髖骨,流溢的汗水將兩人合二為一無法分離。兩人足足有那么十分鐘不知身在何處,被強烈的疼痛與rou體刺激沖擊得頭暈目眩,神經混亂!就這樣緊緊抱著,維持著結合姿勢,伏在床上聽對方顛三倒四粗喘。孟小北看出少棠這一路喊他“進進進”其實疼得夠嗆,因為少棠一手將枕套抓出個洞,還用牙齒撕咬枕頭!干爹完全就是讓著他。這個人倘若不是心甘情愿,誰能在這人身上干這種事?孟小北尋覓到少棠的嘴唇,感動得吻對方。少棠回過頭來與他接吻,嘴唇上全是汗,拽過他的手,讓他撫摸他的胸膛。讓孟小北做這個,其實比他自己來做輕松坦然得多……孟小北突然樂了,附耳悄悄說:“這個就叫做肥豬拱大腚啊?!?/br>少棠哼道:“你是在罵你自個兒是豬嗎?”孟小北很不害臊地樂:“我就當這個豬也值了?!?/br>“拱你!……”“拱你拱你……”少棠身材很好,結實完美,后肩和大腿上露有多年留下的陳舊刀傷。后面這些小痛,對這人當真不算什么,只要他樂意給。極硬朗陽剛的男人在受痛姿勢下被迫分開雙腿被人插入,卻又心甘情愿承受著強暴沖撞,那幅情景足以令任何人為之癲狂,血脈賁張!……兩人濕漉漉地貼合著,慢慢干出經驗和節奏,逐漸水rujiao融。孟小北奮力穿插,在他小爹身體里高挑著一桿槍沖鋒陷陣,雄性迅速膨脹的滿足感讓他忘乎所以。輩分,隔膜,一切障礙和阻力都是浮云,無可畏懼。小爹的好屁股,又白又結實,他也惦記好久了。屁股上還留有他寫上去的幾個大字,“大寶寶”那三個字隨沖撞的節奏在他瞳膜上顫動,被他不停地拍合撞擊,性感極了。少棠這樣的人,渾身每一處肌rou、骨骼,都是貨真價實的響當當的男人,被他撕開身體盡情地搗弄交合,承受得痛快,爆發得酣暢淋漓。小北印象里也沒聽到他的棠棠“嬌喘”。少棠被插入時喘息聲很重,叫床都叫得夠爺們兒,有幾次像被刺到了要害極限處,渾身驟然痙攣,隨后又指揮他再快些干。少棠胸口蕩開一片紅潮,下體被頂弄得膨脹欲射,看起來是爽著了……孟小北后來屢屢回味那晚,只有一個念頭,一見少棠誤終身,他命中注定就是他的人。少棠想射的時候抓住孟小北的手,讓小北幫他排解。兩人忘情地瘋狂沖撞,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