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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箓將這符陣破解。 但精神力凝聚的符文才剛剛顯現,卻是瞬間破碎,此地空間詭異,竟是無法使用符道! 定了定神,楚生還是覺得這時候適當的溝通要比動手來得劃算。 “此次內比是單打獨斗,你們如此做怕是壞了規矩?!彼碱^緊皺,淡淡地說道,“就算你們將我擊敗,也失去了繼續比試的資格,最終還是會被前輩們趕下懸臺?!?/br> “嘿嘿……楚道友,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反正我此行任務指示為了將你毀了,至于如何手段達到這個目的,就不牢你費心了!”符師冷笑一聲,將被他攙扶著的同伴尸體甩到一邊。 胸口被插著一把劍的符師同伴在倒下的瞬間,卻是有一點點灰色流光順著他的身體散逸出來,看上去尤為詭異。 “呃……啊……” “救我……” “我還……不想死……” 地上正躺著的另外三人此時卻仿佛恢復了神智,開始說話了,不過他們說出的話也大抵都是求饒之類,眼看著他們雙目赤紅之色消退,但身上卻是漸漸地流露出與那已死之人相同的灰色流光,楚生的心里不免膽寒。 因為在那三人的身上,楚生察覺到冥冥之中有一種氣息正從他們身上流逝。而一旦這種氣息完全消失,正如他現在看見的那樣,這三個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生機,面色枯槁頭發變得灰白,甚至是呼吸都覺得吃力。 他們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體內常年吸納的靈氣,開始出現裂痕。 在裂痕中天地靈氣溢出,他們也正從修士一點點變成凡人。 這究竟是什么符陣,居然可以讓三位先天后期的修士變成如此模樣。 “救……我……” 一人已然挪動到楚生腳跟,一只手緊緊攥著他的腳踝。 正待楚生想要將其踢到一邊,卻驀地覺得自己體內某種力量一陣震顫。 是識海中那些黑色的氣運! 那些氣運自從變成黑色以后楚生便再沒有消耗它們分毫,這段年歲他完全靠著自己盡量少作死月大哥這位實力強橫的大哥作生命保障。 所以那些氣運便積壓得越來越多,平日里雖然還算平靜,但這一回卻開始躁動起來。 黑色氣運中硬生生分出一絲,竟是融入握著他腳踝的那人體內。 “唔……” 楚生眉頭微皺,在那一絲黑色氣運中還有他的一些心神未曾散去。 隨著黑色氣運離體,他也受到一些影響。 但隨即卻有一些發現。 黑色氣運進入對方體內后,竟是直接被這片詭異的空間吸納! 這空間竟能吸納氣運! “為何你要這么做,我與你們應該無冤無仇?!?/br> 楚生一邊與對方攀談著,企圖從蛛絲馬跡中尋到這符陣的破解之處,一邊四下打量著,朝著對方一步步走去。 他打定主意,自己的修為實力與對方應該相差無幾,若是徒然發難還可以震懾對方。 但他的這些想法還未在心里留存多久,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就在楚生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這片黑色空間里便有一股磅礴的威壓席卷在他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楚生單膝跪地,兩只手死死撐住地面。 “你的確與我沒什么仇怨?!蹦俏环麕熌樕闲θ菸醋?,“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若是你老老實實地待著什么也不去做多好,卻偏偏要來爭奪什么仙墟名額,呵……倒是給我了這個機會?!?/br> “我得罪了誰?”雖然已經無法動彈,但楚生依舊在嘗試與對方交流,企圖獲得更多的時間尋找脫身的辦法,就算現在他根本無力動彈分毫。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嘿嘿……小子別費勁了,就算與你說了你也活不成,倒不如直接將你殺了落得個干凈?!?/br> 這符師卻并沒有按常理出牌,原本楚生以為對方將自己抓了,眼見自己無法脫身應該會狂妄地說上幾句,但現在看來這種市儈里的情節只是奢望了。 卻見那符師忽地面露猙獰之色,伸出雙手便朝著自己的額頭猛地一拍。 一聲慘叫后,卻見那符師已經七竅流血,那雙冰冷的眼睛緊緊盯著楚生。 “楚道友,我們黃泉路上再見,嘿嘿……” “在下先走一步……” 兩句話說完,對方同樣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竟是直接自殺了。 就算那符師已然死亡,這符陣也沒有半點消散的意思。 恰恰相反,那符師的死亡似乎觸發了什么,四周灰色霧氣越來越多,置身其中楚生便覺自己的意識開始一點點變得模糊,一種困倦的感覺油然而生。 “怎么就死得那么干脆,這到底是……” “我這到底得罪了誰……” “若是能出去,定要徹查此事!” 被人威脅了自己生命,楚生自然不愿意就此善罷甘休,若是能從此地離開他也絕對要將此事調查清楚,畢竟有人阻礙了他的長生路。 身邊的三人已經沒有了聲息,雖然生機未曾散盡,但也離死不遠。 方才站在懸臺上的五人已經盡數無法與其溝通。 至于自己的本命靈劍,雖在目之所及,卻無法拿到。 然而壓在身上的氣勢還未散去,楚生的心里正一陣煩躁,耳邊卻忽然傳來大黑狗的聲音。 不過那聲音斷斷續續,仿佛一人一狗之間隔了一面墻一般,對方說的話聽不清楚。 “喂,小子……死了沒?” “大王救……” 我字還未說出口,卻聽大黑狗汪的一聲大叫。 “本王救不了你,就是和你說一聲……若是此局必死,記得那些靈符啊什么的少用點,等本王繼承了你的儲物戒還能賣個好價錢!” “大王你別鬧,我現在可是真的要……” 楚生覺得自己這回真的要死了。 不斷加重的威壓正在壓榨著他的身軀,那些灰色霧氣進入他的體內,困倦的感覺越來越強盛,此時的他甚至連單膝跪地都辦不到,眼看著就要整個人趴在地上。 就在他的視線中,那個倒下來的修士已經全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