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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他的手里解開封印的那把劍! 再低頭看向肩頭,發現肩上正劃開一道口子,原本在肩上就有一道傷口,應該馬上就要愈合,但被這一道口子又劃開頓時更進一步的疼痛感覺傳來。 “你……你是誰!” “別過來……啊——!” 手忙腳亂地單手一翻,將月大哥送他的那把長劍握住,紅蓮劍氣凝聚在劍上,頓時楚生的身周便是一陣暗紅色流光冒起。 “紅蓮……” 沙啞的聲音從那虛幻的身影方向傳來,倒是讓楚生心中有些驚訝,什么時候那種怪物也會說話了? “……給我,把我的……還給我!” 還給他什么?自己手里有他什么東西嗎? 正疑惑間,楚生腦海中卻是忽然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來在丹田中還鎮壓著幾道劍氣。 當即苦笑著道,“大哥不是我不想給,實在是……沒法給啊,要不然您就當做那幾道劍氣不存在,反正缺了那些劍氣也不會缺您一塊rou不是……” “給我——!” 沙啞聲音的主人卻并沒有聽楚生說話的意思,話音未落便是一道黑色劍芒朝著他的臉斬下。 楚生情急之下手中長劍一揮,卻是一道暗紅光芒閃過,將那道劍芒斬斷。 眼見這一幕,他輕舒了一口氣。 看來有了紅蓮劍氣還是可以在這里保住小命的。 他已經有些慶幸自己吃了那丹藥了,雖然不知道丹藥究竟是什么,但好歹間接救了他一命。 片刻的喘息并沒有給他足夠的休息時間,眼看著第二道劍芒已經臨身。 也顧不上受的傷會不會繼續惡化,楚生低頭便朝著一邊滾去,“我說大哥您悠著點兒,有什么事情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如何?打打殺殺的多不好……要不給您一枚筑基丹就當沒見過我怎么樣?” “大……大哥別過來啊,有話咱們好好說……” “別逼我發瘋啊,我瘋起來自己都怕……” “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就算他說再多的話,那虛幻的黑色身影卻根本沒有片刻的停頓,由此楚生也總算明白過來,對方壓根就不會聽自己說話。 只能拼了嗎? 又是一道黑色劍芒落下,對方甚至連動都沒有動,只有楚生一人在地上亂竄。 直到他靠在墻上,渾身紅色劍芒流轉著想要斬斷迎面而來的劍芒的瞬間,卻是忽然發現自己散發出來的劍氣忽然有一半離奇消失了! “我靠,不會那么倒霉吧……”勉強將黑色劍芒斬落,楚生轉身卻見自己身后正緩緩形成一個暗紅色的漩渦。 從漩渦之內傳來一股讓他發自內心感到厭惡的氣息,但他丹田內的紅蓮劍氣卻是不由自主地一陣震顫,似乎那漩渦之內正有著什么吸引它的東西。 同時自己的整個身子似乎也正被一點點吸入暗紅色漩渦中。 自己竟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激活了那道符文? “紅蓮……天意……殺……” 眼看著那道黑色虛影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移動,與此同時沙啞的聲音回蕩在甬道中。 這一回卻是三道黑色劍芒朝著他飛來。 拼了! 就算漩渦另一邊是龍潭虎xue也比現在喪命的好。 原本打算安安穩穩地呆在這里一直到結束的楚生當即身子朝后退了一步,整個身形便在下一瞬間吸入漩渦中消失不見。 那虛幻的黑色身影身形微頓,卻是整個身子崩碎開,只留下一把詭異的黑色長劍,驀地刺入暗紅色漩渦中。 幽暗的甬道再次恢復了平靜。 …… 破落的磚瓦隨意灑在地上,這里是一片空曠的廣場。 廣場上方懸浮著一座座石臺,每一座石臺上都倒插著一把劍,那些劍雖然早已損壞,但此時散發出來的威壓卻讓任何一個剛來到這里的人都會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上。 這些靈劍雖然散發著磅礴的威壓,但此時這些劍卻一齊指著這廣場的正中央,仿若朝拜一般,又仿佛是在束縛鎮壓著廣場中央之物。 那是一塊巨大的石碑,上書二字——劍冢! 石碑從中間被劈成兩半,雖然從遠處看石碑仿若渾然一體,但直到走進才發現石碑早已被某種力量破壞,巨大的豁口中央正懸浮著一道白色光華。 刺眼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等到過了數息適應了那種強度的光彩勉強看得清楚,那光華中是一把劍。 很普通的劍,甚至就連村子里的實習木匠都能做出來這把劍的樣式,但這把劍入眼卻帶著一股浩瀚的氣息,仿若置身于一片劍氣形成的汪洋,窒息了一般。 直到閉上眼睛,那種感覺才逐漸消散。 “莫非……這就是天意劍?”楚生的身形正出現在半空中的一塊懸浮石臺上,整個身子癱坐著,一只手卻不由自主地落在邊上倒插著的那把劍上,使勁拔了幾下發現確實拔不起來才無奈放棄,嘴里嘀咕著,“劍峰的人真是小氣,連把斷劍都不讓拿……” 雖然不知道為何,但事實就擺在眼前,自己發自內心厭惡的感覺,其來源正是眼前那把劍! 而自己修煉的紅蓮劍氣所渴望的,也正是那天意劍! 壓下心中的悸動,四下望去便見以石碑為分界線,所有人被分成了兩部分。 靠著楚生這一邊的懸浮石臺上正站著三個紅蓮劍脈的少女,而對面卻站著的五個赫然是青蓮劍脈弟子。 視線落在對面月大哥的身上瞬間,卻是驀地察覺到對方暗藏殺意的目光從斗笠下傳出,趕緊低下頭。 想要找的人似乎并不在這兩群人里。 既然如此……會不會已經…… 心中漸漸地泛涼。 倒是隨即一道冷冷的譏諷笑聲傳來。 “這不是我們的符道天才楚師弟嗎?怎么不好好在一層待著,來這里送死?看這一身的傷,怕不是命不久矣?” “咳咳,你方蕭能來的地方憑什么我來不得!”心里雖然還有些心虛,但楚生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道,面對方蕭,他的心里總是有一些淡淡的危機感,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他已經有一種“如有可能殺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