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就仿若是從幽冥歸來的亡靈…… “……雖不知你們到底對我玄天宗符道了解多少,不過本座還是想從頭說起,在教你們符道之前,本座想先讓你們知道你們要學的到底是什么——!” 玫虛的聲音傳來,讓楚生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悸動。 “玄天宗曾經出現過一位仙,雖然時代久遠關于那位仙人是如何出現的記載已經模糊不清,但我符峰卻有更進一步的記載,那位玄天之仙所修道術功法玄妙非常,但其中最精通的卻是——符道!” “當初這世界里甚至有如此說法——春秋一筆,萬世仙名!只是可惜這仙名只存在于上古,到了現在我們玄天宗連那仙人叫什么都已經沒了記載……” 說到這里,玫虛的情緒顯然有些低落。 那是玄天宗唯一的仙人,但仙人已經不再,一直到如今玄天宗再沒有出過一個仙人。 但僅僅過了片刻,玫虛輕咳一聲道,“所以為了讓我符峰讓我玄天宗再出現一位仙人,本座如今便將符道傳授給你們,雖然你們二人要學的符道不同,但本座接下來要教你們的卻是相同?!?/br> 說罷,袖袍一揮,兩人面前一陣白光閃爍,便見身下出現一本薄薄的小冊子。 小冊子上歪歪斜斜地寫著一些字,可惜楚生看不懂,只能干瞪眼等著玫虛的解釋。 “這里面有基礎符箓勾畫之法千種,接下來你們誰可以將其中的符箓勾畫之法全都默寫出來,本座就先教誰下一步的修煉之法!” 第四十五章 一臉懵逼,發憤圖強 竟然是默寫? 對楚生來說如抄寫記誦這般應該不會有什么難度,作為一個曾經無數次頂替自家少爺去糊弄教書先生的人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然而在他從地上拾起小冊子翻開來的瞬間就懵了。 這到底畫的是什么?真的是符道基礎嗎? 他絕望地發現居然連第一頁的第一個字就看不懂,更不用說后面更加復雜的抽象畫了。 “師尊……這上面寫的到底是什么字呀?” 小聲地問一句,雙目卻是不敢抬起看著玫虛生怕看見他生氣的樣子,倒是身側的方蕭輕哼一聲,在他視線看向方蕭的瞬間便見對方正用一種譏諷的眼神看著自己讓他覺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倒是坐在面前的玫虛眼中不帶一點情緒波動,淡淡地說道,“此為符道基礎,上書乃是最簡單之符箓筆畫,相互組合便是整個符道?!?/br> 合著這些連看都看不懂的東西也只是符箓的筆畫嗎?楚生心中不禁一涼,卻是繼續問道,“那師尊,這些符箓筆畫是否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又該如何去記憶呢?” “符箓筆畫本身并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天地間有幾率引動靈氣的某種可能而已。譬如這書上第一頁和第二頁中記載的第一道筆畫,雖然分開來不會有任何用處,但若是將其組合起來……” 正說著,楚生便覺四周天地靈氣一陣顫動,抬頭看見玫虛伸出一只手在虛空中輕輕一劃,兩道玄奧的線條在半空中組合在一起成了一枚符文,那符文剛出現的瞬間玫虛便單手一揮,那手中顯出一張白色符紙,符文落在紙上消失不見,但原本普通的符紙卻有那么一瞬間出現了靈氣波動。 “虛空畫符,你們若是做不到這一點,永遠也別說自己會畫符!” 說到這里玫虛瞬間嚴厲了起來,隨即袖袍一揮從那枯樹下站起身,走到兩人身前便道,“起身吧,今天開始你們便在本座這里練習畫符,隨本座來!” 陳元和方蕭從地上起身,一前一后地跟著玫虛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方蕭就在自己身后,讓他覺得自己仿佛被一只野獸盯上了一般難受。 但現在還無法做出任何舉動,對于那件事情甚至連說都不能說。 畢竟當初方蕭死在他的手里。 三人來到山陰處某個由巨石搭建起來的平臺上,這平臺巨大,建立在懸崖邊,環繞著懸崖有八根石柱聳立懸浮在半空中,那八根石柱互相由鐵鏈連接,看上去煞是神異。 “這里便是本座平日修煉之所,也是今后你們修煉符道的地方,紙筆已為你們準備好——這就開始吧!” 玫虛沒有多說一句話,將兩人帶到這里后便單手一揮,石臺上分別出現蒲團木桌以及筆墨紙硯各二。 隨即徑自盤膝坐到石臺正中央,閉目打坐。 一陣天地靈氣朝著他身周匯聚,應該是在修煉吧。 玫虛的修為幾何?楚生猜不透,也看不透。 他現在只能盡可能壓制住心中對忽然出現的人恐懼的心理,坐在其中一個蒲團上開始畫符,好在兩人相隔較遠,所以修煉的時候也不會受到對方干擾。 提筆沾墨,落筆在宣紙上輕輕一劃,按照那本書上的筆畫畫出第一筆。 本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在整個筆畫畫完之后,讓他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黑色的墨水迅速散溢開來,最終竟是污濁了大半的宣紙——整張宣紙都已經不能用。 剛才那是怎么了? 才想發聲問玫虛,卻聽坐在石臺正中央的玫虛話語傳來,“所謂引天地靈氣之筆畫,便是符道基礎,但所畫筆畫若僅有其形而無其神,必潰!” 說得倒是很有道理,但聽到這句話的楚生心里卻不禁有些委屈。 連筆畫代表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去理解什么其形其神! 但既然已經開始學了就不好放棄,就算還是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還是得繼續畫下去。 一筆畫落下,污濁一張紙,然后又換一張紙,繼續一筆落下…… 直到后來他都懶得看自己成功了沒有,畫了一筆之后就直接將那張紙丟掉換另一張。 再抬頭看了一眼方蕭那邊,發現對方也是差不多狀況,但比起自己似乎要認真一些,這一幕讓楚生心里越發不舒服了。 …… 三聲鐘響,宛若將凡俗塵囂打碎。 險峻的懸崖邊上,正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周圍此刻圍聚了三十多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女,雖然他們長相各異,但眼中的炙熱之色卻是一樣。 今天正是符峰峰主講道的時候。 遠遠地便聽環山的白云間一聲鶴嚦,卻是那云中驀地竄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