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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佑子嗣的緣故,為什么又要糾纏在一起,這樣來來往往,若真要犯什么事,還不是被人家一鍋端了?!眳氰Ω锌f?!白铀靡彩强疾斓囊徊糠职??!?/br>“怎么突然想到子嗣了?”吳瑕轉換話題太快,蕭云有點跟不上,不是還在說這種現象的不合理嗎?吳瑕悠悠的看他一眼,想起自己還在和他生氣中,轉身走了。留下蕭云不解。蕭老爺自然不會只單獨和蕭云說了京城來的貴客是為什么。只是先后,蕭風和蕭雷都知道了,蕭吹,蕭云絮還小,不會參加這次的家主之爭,其余的,蕭電是沒有這個想法,蕭二叔家的兩個兒子也準備參加這次的家主,其余就還有旁家的四五個孩子,這會子應該也快要到蕭家了。“什么?”蕭王氏有點驚訝,“雷兒你說的可是真的?”“怎么娘你之前不知道?”蕭雷問,本來他也是得知京城來人的意圖后才想著來問問蕭王氏看有什么蕭老爺沒說的的隱私,結果,蕭王氏竟然不知道。蕭王氏面色沉重的搖搖頭,“從未聽說過?!?/br>“這么說,上次老太太說的蕭家家主是通過家主考驗選出來的是真的了?!笔捦跏险f,“雷兒,你放寬心,這個家主位置一定是你的?!?/br>“娘,我沒有擔心,既然各憑本事,我自然也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笔捓渍f,“只是聽爹的口氣,京城那邊來人的意見還挺重要,我就想,怎么接近會讓他們對我印象好?!?/br>蕭王氏想了一會,“你不是說那家人都是當官的嗎,當官的去問你舅舅,一定沒有錯,現在就寫信送過去,等信回來,估計客人們也才剛到這?!?/br>“爹說這些事不能傳出去?!笔捓c頭,只是再提醒一句。“雷兒放心,娘省的,我只打聽那蕭家的些許情況,不說為什么打聽的就是?!笔捦跏险f,“你舅舅不是喜歡打聽別人家事的人?!?/br>“舅舅近來身體還好嗎?”蕭雷問,“若不是今年特殊了些,我倒是想親自送年禮去舅舅家了?!?/br>“都好,上次來信還說你表弟被圣人看中,做近身侍衛去了?!笔捦跏险f,“那蕭家有人做官就最好了,和你舅舅是同僚,指不定什么時候還要求到你舅舅門前去,他們可沒有一個好舅舅?!?/br>又過了兩日,京城里的貴客到了,蕭老爺早早交代了要去大門迎客的,蕭云站在蕭風后面,蕭風站在蕭雷后面,還有其他參加考驗的又按照親疏關系站到蕭云后面。一行人總共有八個,四個胡須頭發全白的老人,兩個和蕭老爺年紀差不多的中年人,一個比蕭風略大的青壯年,和一個大概和蕭電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都是儒生裝扮,文質彬彬。加上丫鬟下人和行禮,浩浩蕩蕩五輛大馬車。蕭云后來和吳瑕轉述的時候,吳瑕只篤定的來一句,那年輕人肯定是來湊數的。客人在收拾好的客院的住下,晚上還有接風的晚宴,蕭老爺說了不讓人輕易去客院打攪貴客,可總還有人這樣那樣的方法進去套套近乎,吳瑕看著坐在他前面的蕭云,“你怎么不去討好一下客人?”“文人最是清高,你若上趕著去巴結,他反而會覺得你品性不好?!笔捲普f?!澳阋詾樗麄儸F在去能見到大頭,見到貼身長隨就是好了?!?/br>“都說閻王易磨,小鬼難纏,打點好貼身的下人,誰知道在哪個關鍵時刻說上一句好話,結果大不同?!眳氰φf。“橫豎晚上宴會上就能見著了,我是不太想去,那幾個老人家給我的感覺并不好?!笔捲普f。爹也沒有那么的把那行人當回事,當然,這話就不用說給的吳瑕聽了。晚宴上,吳瑕才見了這一行人的面,這四個老人的輩分都挺高,是蕭老爺的爹那一輩了,之乎者也的,吳瑕偷偷跟蕭云說,隔老遠就聞見股酸儒味了。其余人衣冠楚楚的,對人都是禮貌疏離的樣子,就算對上蕭老爺也是不甚熱絡,但是有心人都能看到那藏在斯文外表下眼神里的算計和貪婪。晚宴用絲屏風隔開了男賓和女眷,吳瑕原本跟在蕭云后頭,平常這種情況他都是跟蕭云坐在男賓區的,這回他還沒入座,就聽到上座的某位老人和蕭老爺閑談,“府上可有男妻?不知道這種場合是怎么安排座位,按我說,有些人家就是拎不清,覺得男妻也是男人,出來宴客沒有什么不對,卻不想男妻男妻,妻子卻是內眷,若男妻宴客,長此以往,夫綱不振,該出大亂子了?!?/br>吳瑕默默的收回前進的腳,往后轉,提腳走,言之蕪已經坐到位置上了,他才不會眾目睽睽下又起身走到內宅去,反正蕭河又不參加家主,他們過來只是陪客。吳瑕婉拒了姚氏的招手,在末座坐下了。隔著薄薄的屏風,其實那邊若大了聲音說話,這邊還是能聽到的。宴會進行到一半,吳瑕又聽到之前那個聲音說,“雖然說平妻都是商賈人家弄出來的,但是人家是出門在外,為了應酬,家里留一個侍奉老人,身邊留一個交際,你說你,也是一個大商人了,平常也不會出遠門談生意,也不需要多一個人幫你交際,為什么要提一個平妻上來呢,你要知道,但凡有底蘊的人家,是做不出平妻這種事的?!?/br>吳瑕快要氣炸,看看上座,蕭王氏一瞬間變得得意的臉色,姚氏倒是平靜,好像沒聽到的樣子。“保永,別說了?!绷硪粋€老頭制止了那個老頭到處亂噴的嘴,“蕭海既然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作為長輩,要慎言?!?/br>其余嘟嘟嚷嚷的話吳瑕就不去聽了,他尋思著怎么讓這個出言不遜的人得到一點教訓。招手讓湘水附耳過來,如此這般說完,湘水點頭后離去。晚宴接近尾聲的時候,外面又嚷嚷鬧了起來,“讀書有什么用啊,百無一用是書生,肩不能挑,背不能抗,不通庶務,不懂經濟,還號稱是書香世家,還不是要來一個商戶親戚這來打秋風?!?/br>“二伯公,二伯公,你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庇腥思鼻械恼f。“我沒醉,我才喝多少酒啊,哼,哼,哼,嗚嗚,我怎么就考不上呢,從十六歲開始考啊,我今年都有六十六了,我還沒考中,我為什么就考不中呢,什么家學,教出來的弟子都考上了,我考不上啊,考上了弟子他不承認是我的弟子啊,我怎么考不上,我怎么考不上?!崩项^的聲音尖利。“就是我考不上啊,所以都作踐我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