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yin脈(13)
29--11 【13.因愛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兒驚慌失措的喊道。 「樂尉……」蕭正夢囈一般喃喃著,連自己都難以聽清,眼前妻子發著紅光 的雙眼也漸漸模糊,終歸虛無。 冷,徹骨的寒冷。 「這就是死后的世界嗎?」蕭正迷迷糊糊地想著。 很快他就發現這種寒冷的原因并不應該是自己身處死后的地獄,因為他真切 地感覺到了凜冽的寒風,和鋪面而來的雪花。 蕭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遠處是 巍峨的雪山。 這一次,并沒有溫軟的女人身體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鋪天蓋地的雪。 徹骨的寒冷正在飛速的奪走他身上的熱量,這一次附身,恐怕會早早的終結 ,然后自己徹底墮入無盡的黑暗當中吧,他暗自想著。 幾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發出了絕望的嚎叫,guntang的淚水奪眶而出,也帶 走了他身上最后一絲熱量,緊接著,他一腳踩空整個人翻滾著沿著一個并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因為早已凍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彌留之際,他的往事在蕭正眼前一幕幕的閃現著…… 「阿狗,你幫我拿著?!古⒌纳ひ魷赝袢绯醮旱暮惋L,又夾著一絲若有若 無的媚色,讓人聽了就免不了耳紅心熱。 男孩接過女孩遞來的竹筐,里面裝著的紗線潔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雙足卻分明比絲紗還要白上幾分,在陽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層圣潔的光暈,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鎖住,下身沒來由的硬得難受。 「傻瓜,傻看什么呢?」女孩雙頰緋紅,低頭淺笑之時,仿佛天地初開的第 一抹亮色,終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從雙腳上移開,轉頭看時,竟 然發現溪水中的魚兒都沉入了水底。 「沒,沒……」阿狗支吾著,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卻被她擺手拒絕:「不要!」說著她雙手拎起裙角,輕輕巧巧的從溪水里越出,豈料雙腳剛剛踩上岸邊的 石頭,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將她拉回了石頭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話說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斷:拉扯之力過大, 女孩的衣袖連帶著領口都被大力扯開,露出如雪山般圣潔的胸口和粉紅的抹胸, 細看之下,那抹胸下因驚嚇而勃起的rutou都痕跡宛然,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別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領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卻冷不防被 沖上來的男孩摟了個正著,野獸般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阿狗的嘴唇胡亂的隔著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摟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開!放開!」女孩左支右絀的躲閃著,怎奈力有不逮,眼看著阿狗的 動作越發的粗魯,頃刻間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險!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終于喚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視,滿 臉羞紅,即使慍怒卻仍然是絕色無雙。 「你素知我不喜歡別人對我如此,為何……為何……」女孩秋水般的雙眸閃 過淚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長大,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樣?」 阿狗羞愧無地。沒錯的,女孩從小到大身邊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環繞,毛手 毛腳的都算是君子所為,至于意圖不軌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會拼死 回護女孩的周全,哪怕遍體鱗傷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壞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過驚人,這世上沒人能夠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該死!」男孩雙膝一軟跪在水中,低頭不語。 「阿狗,你起來?!挂墓鈿夤墓牡睦鹉泻?,冷然道:「男子漢大丈夫不可 如此?!挂姲⒐冯p目含淚,才柔聲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攢夠聘禮送來給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么哭!」 「嗯!」阿狗展顏,心里卻再次籠上陰云:夷光的娘是遠近聞名的財迷,自 己的女兒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價而沽,自己家里一貧如洗,又到哪里去湊那潑 天的聘禮錢去?可是這些話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說,唯恐說了出來就再沒 有機會,他無法面對那樣的未來。 走到夷光家門口的時候,阿狗看見了一駕馬車,那馬車說不上如何華貴,卻 分外整潔,后來他偶爾回想,才驀然想起那馬車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銅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黃金。 從夷光的家門里走出一個身材頎長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門口對送出門來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禮,舉手投足之間氣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馬車走遠,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頭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夷光和阿狗, 便滿臉喜色的跑來拉了夷光進了院子,獨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這又是何苦?」還是那駕馬車,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換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紅的嫁衣,云鬢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額頭和脖頸,雙眼的眼 角以嫣紅抹了,櫻唇一點如梅花初綻,美得讓人無法呼吸。 她撩起車簾,看著低頭隨著馬車緩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頭走著,身形里滿是少年的倔強。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個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拱⒐窅灺曊f道:「我認了,我就是不能離了你……你被欺負了 怎辦?」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帶淚。 「夠了,」阿狗突然抬頭對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 「嗯,阿狗?!?/br> 阿狗記不起自己被凈身時的情景,那錐心的劇痛讓他幾乎忘記了夷光嫁人給 他帶來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他才能下地走動的那天,管事把他帶到 一個寢殿門口道:「你有福氣,剛來就給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記住了?」 聽到「娘娘」兩個字的時候阿狗的心里一顫,下意識隔著窗戶的向殿內望去 ,立時就招來一頓數落:「沒規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嚇得他慌忙縮頭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時分,忽然有人高喊一聲:「大王駕到!」話音還未落,只見一個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寢殿,快得連門口的阿狗都來不及下跪,那殿門就被來人 大力推開,只聽一個粗豪的聲音笑道:「美人兒,想死我啦!」 殿內傳來阿狗熟悉的軟糯嗓音:「妾拜見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嬌呼聲還未落,只聽得「撕拉」一聲,竟是被那大王撕開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動了一下,他十分篤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間就丟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戶上,偷偷望向殿內。 只見那熟悉的女孩已經被男人剝開了外衫,如玉的雙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個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邊的模樣。 男人滿臉髭須,正努著大嘴在夷光的脖頸和鎖骨間又親又嗅,仿佛一只見了 骨頭的大狗般貪婪。剛硬的胡須刮在夷光的皮膚上,瞬間就竦起大片的紅暈。夷 光避無可避,只得嬌聲道:「大王,別……」 「別什么別……」大王yin笑道:「你來了這個把月了,怎么還這么害羞?」 說著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覺得眼前一花,兩只玉兔般的 嫩乳從抹胸中躍了出來,那乳尖的兩朵梅花在空氣中劃出美艷的粉紅色弧線,頃 刻間占據了屋里和屋外兩個人的視線。 那對玉兔被大王一手一個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邊一閃而沒,接踵 而來的是夷光銷魂蝕骨的嬌喘:「嗯……啊……」那聲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從未聽過也從未想過熟悉的女孩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緊緊繞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 雙乳上肆意輕薄。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美人兒,你這身子,寡人真是越來越愛不夠,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調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動,居然開始利索的脫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將呼喊咽在喉嚨里,幾乎憋出血來。那個連手 都不愿意讓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將另一個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 男人渾身肌rou虬結,背對著窗戶,看不見身前的光景,只見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東西,那絕美的小臉上浮現出驚嘆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陣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兒,寡人的東西可還看的過?」說罷一把將夷光橫抱 在懷里,三步兩步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下,大手一下撕開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經人事,只模糊的覺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極美極寶貴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該如何溫存。還來不及細看,就見那大王下身貼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緊接著一聲痛苦中帶著歡樂的尖叫聲從夷光的朱唇里綻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錘 擊在阿狗的胸口,本以為那重擊只有一下,豈料夷光的嬌吟聲竟是綿延不絕,隨 著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輕重緩急,直直的鉆進阿狗的腦袋,阿狗只覺得渾 身燥熱,急切想找到一個出口宣泄,下意識的發現那出口該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東西卻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心癢欲死,想邁步逃離眼前這香艷無比的地獄 ,卻也無論如何都無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烈,渾身上下緊繃的肌rou就好像鋼鐵鑄成的一樣, 連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嚴。夷光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婉轉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樂曲,激蕩著大王的下體,也喚醒著阿狗本不應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觸碰到自己那綿軟不堪的東西的時候仿佛被燙 了一下,野獸一般的縮了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很久,也或許沒有那么久,屋里的男女同時大喊了一 聲,余下的就只是兩個人綿延不斷的喘息。阿狗忙從窗子望進去,福至心靈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兩個人交接的地方,只見男人的roubang正從夷光的腿間緩緩的退 出,一寸……兩寸……三寸……待到那雞蛋一般大小的頭部退出的時候,阿狗赫 然發現那跟東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長,小兒手臂一樣粗細! 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guitou完全退出來的時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體從夷光的雙腿間涌出,但很 快被瞬間緊閉的貝殼一般光滑的rou唇鎖住,再不見點滴,足見那對rou唇的緊致和 彈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著自己從未見過,甚至從未想到過的,只屬于夷光的私密之 處。那個地方,是即使用盡了世上所有的辭藻,也無法形容的美麗,也是任何男 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從中逃脫的銷魂秘窟。 痛快噴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邊,摟著懷中的美人高聲 道:「來人!」 阿狗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推門進了寢殿,跪在床前。 「來,伺候著?!勾笸蹩炊疾豢此谎?,隨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么意思,一時間呆在原地,雙眼迷茫的看著夷光赤裸的 肌膚。還是夷光先認出了眼前宦官裝扮的少年,忙低聲道:「大王~他怕是新來 的,不懂規矩?!褂洲D而對阿狗道:「給大王擦拭一下這里?!褂袷周奋?,指向 的卻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拱⒐反颐θ×舜策叺臐癫?,手卻停留在大王的roubang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聲提醒他,語氣中竟然有了一分屬于過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勵一般,竟然敢于觸碰到了大王胯下的rou蛇,仔細擦拭起來。 那棒身沾滿的粘液散發著濃厚的腥氣,又夾雜著一絲甜膩的芳香,阿狗堅信那香 氣該是屬于夷光的秘處,不難想象,那腥氣該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還沒擦得幾下,身邊傳來巨大的鼾聲,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憊不堪。 阿狗這才敢抬頭對上夷光的雙眼,緊緊攥了沾染了穢物的濕布,顫聲問道: 「可難受么?」 「難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絲笑意:「為何這么問?」 「我……我適才在外面,聽你叫得……凄慘得緊?!?/br>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絕美無倫:「阿狗啊,你怎么會這么想?」說著她的玉手輕輕撫上自己光潔無毛的下體,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滿 足,但的是譏笑:「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無比的事情,怎么會難受?」 「夷光……你……你明明連手都……不讓……」 「那是以前傻啦~現在啊……」夷光居然拉著阿狗的手,輕輕按在自己的玉 門上,然后突然將他的一根手指按進了自己的rouxue:「這身子,一刻都離不開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為你不是了……」那rouxue中傳來一陣顫動,rou壁仿 佛活物一般,絞殺著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聲抽出手指,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寢殿,身后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他低頭看去,指尖上兀自掛著白花花的東西,腥臭無比。 阿狗瘋了一般朝著不知何處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個房門,連滾帶爬的 縮進一個角落,隨手撿起一個拳頭大小的物事,胡亂在上面擦拭著指尖的穢物。 驀地,手中的那個東西泛起紅光,震顫了起來,阿狗低頭看去,才發現那是 一個銅鑄的造像,一個長著六只手的兇神惡煞的怪物,正在懷里抱著一個赤裸的 豐乳肥臀的女人,做著和大王一樣的事情! 紅光照進阿狗的雙瞳,他瞬間遁入了虛空,與蕭正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