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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柳彥姝比較想知道謝翼心里啥想法…… 越栐信卻說的另外一樣:“嗯,不錯,挺會搶步子啊。這明明是咱們的事兒先定下的,倒叫他們搶了先了。這么著,到時候你出嫁的時候,那丫頭就不能陪轎了吧?沒準還得你先陪她去!你說可惡不可惡?” 俞正楠道:“這個你也要爭,男人家家的,別整天什么都算計,瞧著就那么小肚雞腸的?!?/br> 越栐信趕緊道:“你看,我就說了我這性子不好,就得娶了你進門能好好管管我不是!” 俞正楠真想知道這人的臉皮是什么東西做的,往后會不會傳給子孫娃兒們…… 雖說一開始聽說傅清溪要出嫁都挺驚訝,且打聽了知道家世也不顯,那男方也只是個書院里的學生??蛇@事兒是老太爺經辦的,這越府里還能有別的什么話?更何況傅清溪那里早立了戶了,都是她自家門里的事兒,外家親戚指手畫腳可不好。是以同越荃那會兒不一樣,這里可沒有外甥女婿訂婚前先上門瞧瞧外祖母和舅母們的規矩。倒是老太爺是見過人的,拍胸脯打包票說是一等一的人才。 等定親那天瞧見了真人,從老太太到太太們,都打心里佩服起老太爺的眼光和傅清溪的運道來。這樣的夫婿,真是一等一都說低了!四太太頭一個心里轉起來,——越芝是已經定了,越苓的婚事是不是也叫老太爺費費心? 因那新郎家世不顯,才學這也不是一打面能看出來的,要贊可怎么贊呢,只好說“好孩子,是個好孩子”??偛荒芙幸欢验L輩跟那兒“生得好,生得俊”地贊嘆吧!別的不知道,反正老太太和幾位太太心里,“芝蘭玉樹”這個詞兒的標準忽然被拔得極高了,以至于后來給越家姑娘們挑女婿的時候,都沒法子太落下來,也挺耽誤事兒。 傅清溪定完親,老太爺又發話了,說成親的日子也挑好了,就倆月之后。 老太太趕緊道:“會不會太趕了?這我們就見了個孩子,他們家長輩呢?” 老太爺道:“我都見過了?!?/br> 老太太生氣了:“就你一個人見過算怎么回事兒?這往后傅丫頭是要同他們一處過日子的,同咱們就是親戚了,不得都見見?” 老太爺道:“這親戚往來也只有他們小輩跑的,難道我們還會出去走動?一個道理,他們那頭也一樣啊。再說了,都住在深山里頭,出入也不方便,還是省省吧?!?/br> 老太太一聽說是在深山里頭,更不放心了。這外孫女婿瞧著是一表人才,天下恐怕尋不出第二第三個來,可這人好還得家來襯,難道叫好容易考上昆侖書院的傅清溪往后跟著去山溝里過日子? 她一說,老太爺就道:“他們都是做大學問的人,都得在外頭做事,哪里還用擔心那些!你就少cao心吧,這同咱們家這些是不一樣的?!闭f完就顧自己去了,留老太太一個人在那里生悶氣:“嫁郎嫁郎,嫁進人家家里就是人家的人了,有什么不一樣?!老爺們自己不用換地方過日子,都說得輕巧!” 之后緊跟著就是柳彥姝同董九樞、俞正楠同越栐信定親,傅清溪索性也不回書院去了,參加完這兩個頂要好的姐妹兄弟的定親禮,云在天忽然過來找她,說要帶她去見見自己家人。 傅清溪跟著他從渡口坐了自家先生的那艘大船,走了兩日,到了一處山腳下。從山里進去,一路上都是小村農莊,心里越發好奇起來。她自己的事情云在天早在還是“老先生”的時候就知曉得七七八八了,云在天倒是也同她說了許多自己小時候的事情,也提到過父母家人,只說還有一個哥哥,也說過父母在山里種地為生。傅清溪想想他這等天資,當日不曉得是被什么人發現的,給帶去了書院。小小年紀就開始入了數術一道,也不曉得是幸還是不幸。 他雖離家甚早,對家鄉的風物卻十分熟悉,一路上不停指著路邊野草遠處山坳說給傅清溪許多趣事,叫傅清溪常有驚訝之嘆。 此行二人并無隨侍,也多虧了在書院這幾年,要不然傅清溪還真是不曉得怎么辦好了。兩人又走了一個多時辰的山路,才到了一處山腰的小村莊。大約二三十戶人家,沿山溪散落在坡上。坡地上開著些田地,田地周圍還種著些草木。 云在天拉著她往里頭走,沒走兩步,就看一對夫婦從道上走了過來。倆人個頭都比尋常人要高些,臉上都有風吹日曬之痕,打扮也同一路上所見農人無二,只是那風華卻絕非常人能有。傅清溪看了便是一呆,云在天拉著她向前道:“我爹同我娘?!?/br> 公公婆婆?傅清溪這輩子讀的書里面,就沒有哪本教她如何見公婆的。幸好在出行前去同老太太辭行,被留下來說了半日的話,臨陣磨了幾槍。 可這會兒渾渾噩噩由著云在天拉著手往前走,連“在公婆面前切不可與夫婿太過親近”這樣的話都忘干凈了,可見這學問的東西,靠臨時抱佛腳總是沒什么太大用場的。 跟著云在天一起行了禮,云母笑著上來拉住傅清溪道:“可算來了,孩子,受苦了!” 傅清溪莫名就覺著眼睛一熱鼻子一酸,差點失態,云父在邊上笑道:“這下好了,算是團圓了?!?/br> 就這么兩句話,傅清溪覺著好像她本就該是這家里的一份子似的,一路上云母與她說話,好似對她知曉甚多,到了家里,連端出來的茶果也多合她口味。等之后說起來,才知道這云家本就是數演的世家,云父云母雖未曾去過冶世書院,卻也是數術高手。這就難怪了,恐怕一早就算出來會有她這么個兒媳的,才有“團圓”和“受苦”一說。 傅清溪迷迷蒙蒙間,只覺著這命數天定,竟也是極件極可靠的事情,心里莫名安穩起來。 在山上住了半個來月,傅清溪踏踏實實感覺到了“家”的滋味。這不是從前的外祖父家,不是自己為了立戶置的宅子,不是自己在書院里一住幾年的院子,這是有家人在的、不會更改、命中注定的家。等又說起要下山時,她都有幾分不想走了。 云母摟著她道:“往后不管你去了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你都是有家的人了。我們兩個老的,就在這里給你們守著這個家,什么時候,想回來就回來。云兒不得空,你自己回來也成。事先捎個信來,我去接你?!?/br> 傅清溪窩在云母懷里“嗯,嗯”地答應著。 等回程的時候,云在天也學自家母親的樣兒趁她不備把她摟在了懷里,在她耳邊道:“往后,我就是你的家……” 說完了等半天,見傅清溪沒有像在娘懷里那么答應他,便低頭瞧她去,卻見傅清溪整個臉都燒得同塊紅炭一樣,哪里還說得出話來! 傅清溪大婚這日,從文星巷傅家院子里出去,沒走兩步,拐進邊上一處小院,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