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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想法子的。你們都只顧著自己!就想叫我都認了罪,你們就都干凈了,橫豎都是我的不是!” 越荃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忽然笑道:“娘還真是辛苦了?!?/br> 第144章 幕后黑手 大太太見越苭還是丁點不見悔意, 反怨家里人沒有替她遮掩, 越發灰心起來, 對馬嬤嬤道:“把四姑娘送回去?!?/br> 越苭本是聽說越荃回來了, 自覺有了依靠,滿心期盼地跑來的。哪知道半天下來, 不僅沒見jiejie如何護著自己, 還給自己下了套鉆,把玲瓏給發配去莊子上不說, 還叫玲瓏當著這許多下人的面說出那樣話來。這不是要把自己往死里踩嘛?這明明老太太、老太爺都已經不追究了的事兒,連傅清溪這個“苦主”都愿意放過的事兒,偏偏自家人咬住了自己不放,非要自己認下這個罪, 受了這盆臟水才好。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她們自己!為了她們的名聲和前程!生怕遭了自己連累,在老太太老太爺跟前失了面子,就非要把事情翻出來弄清楚,叫自己成了大笑話,她們成了“大義滅親”的好人。 她心里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也不想再多說, 聽了大太太這話, 轉身就沖出去了。 這里越荃同大太太相對無語,大太太見越荃神色,摸摸她手道:“你現在看到了吧?這些日子來, 一直都是這樣。我只盼著她能認了錯,認了罰,曉得自己錯在哪里、為什么錯了,往后全心悔過,也算沒白經歷這這一場??赡憧纯此臉幼?,哪里有半點悔悟之意?只會怪別人?!?/br> 越荃也嘆氣:“一早就覺著她想事兒有些歪,只當還小,想想往后長大了或者就明白了。卻是……” 大太太嘆一聲,搖頭道:“先不說她了吧。再過兩年看看,實在性子就這樣了,就尋個簡單的人家許了。這性子去大家子是不成的,不是給別人招事就是給自己招事?!?/br> 越荃苦笑道:“她如今心里只恨我們不護著她,不心疼她。到時候真給她尋個那樣的人家,只怕她寧可去廟里也不會肯的。她素來心高氣傲,小時候世交家的小爺們對柳meimei略和顏悅色些,她還不舒服呢。到時候真許個不如人的,她且得鬧?!?/br> 大太太摁摁自己的額頭,跟著道:“自己沒那個能耐,能怪誰?父母兄姐還能替她連日子也過了不成?先看著吧,實在不成到時候也只能這么辦。若是性子不改,真去了高門大家,說不定往后兩家就得成了仇了?!?/br> 越荃想了一會兒,也只好一聲長嘆。 一時馬嬤嬤回來了,稟過了事,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兒,大太太沒注意,越荃看著了,問道:“嬤嬤可是有什么話說?” 馬嬤嬤點頭道:“是這樣,方才老奴送四姑娘回去,見三姑娘攔住了那兩個婆子,在問玲瓏什么話。那兩個婆子依了姑娘的令,早把玲瓏的嘴堵上了。她也不管玲瓏能不能說話,顧自在那里不曉得說什么。恰四姑娘過去瞧見了,兩人便吵了幾句,才各自散了?!?/br> 大太太眉頭皺的更緊了:“沒一個省心的!” 越荃便站起來道:“我過去看看?!?/br> 這一去就去了半天,等晚上都用過了飯,越荃才又找了大太太說話。 她對大太太道:“娘,你方才說苭兒的婚事,這個倒還早。我看三meimei的婚事不如先張羅起來?!?/br> 大太太摸不著頭腦:“她今年也考了,不曉得考成什么樣兒。這若進了書院,婚事就不急了,怎么也得再等個二三年再議了?!?/br> 越荃想了想道:“二meimei那邊,三嬸子已經看了些人了。我看三meimei這邊娘也可以先看起來。這回若是考得還不錯,那便先定了親,等過兩年再出嫁也好。若是今年沒個什么像樣的成績,明后年出門也不算太早了?!?/br> 大太太道:“那不是趕你前頭去了?” 越荃面上略紅:“也不用同我比著,向來這進沒進書院的都分開了論的,要不然俞家那幾個都要等著俞正楠的話,我看是懸了?!?/br> 大太太一想也是,只是還有想不明白的,便問道:“你怎么忽然說起這個來了?” 越荃沉吟片刻,嘆一聲道:“方才我去苭兒那里,同她說了半天的話。這丫頭還是轉不過彎來,不過總算略勸開了幾句。她的罪過先不論,我倒是聽出許多三meimei的事兒來。三meimei是個會說話的,苭兒又是個腦子少根筋的,三兩句話就叫人點著了。 “這回她做這樣糊涂事兒,一是因為她覺著傅meimei讀書好,把我都蓋過去了,她心里不舒服,二來則是為了……為了那時候親戚們的傳言,說咱們家要親上加親,叫哥哥娶了傅meimei。她心里一時轉不過彎來,整天拉著三meimei說這說那的。后來三meimei大概被她纏煩了,便說她不如想個有用的法子去,整日這么惱著也沒用等話。這傻子就真的聽進去了,才有了后來的這場大錯。 “雖則這也難怪到三meimei身上。只是這兩個人的性子,一個心里事兒多,一個容易沖動行事,老這么一塊兒鬧,往后只怕少不了事兒?!?/br> 大太太聽了面色越來越沉,最后道:“這陰毒的性子也不曉得隨誰的。也是我沒注意,那陣子我心里煩著你那頭的事兒,加上苭兒胡言亂語惹得我生了場氣,也不怎么過來說話了。那時候她們倆確實在一處呆著的時候多了,我還挺欣慰,只當兩人大了知道姐妹相處了。這會兒看來……嘿!” 越荃勸道:“娘也不要生氣,心里有數就好了。咱們這話也不能放到明面上說去,到底嫡庶之別擺在那里,一個不好就是娘的不對了。且這種人心鬼蜮的事兒,又沒什么把柄證據。就算說出來,到了還得怨苭兒傻,是以說破了也沒好處。還是行事上先防著吧?!?/br> 大太太道:“方才你說她給你寫的信,我心里就有些別扭了。這孩子,真是叫人難疼得很?!?/br> 越荃嘆道:“誰說不是呢?她給我寫信告訴我這事兒,一者她怎么知道您沒告訴我呢?您若是已經同我說過了,她這信不是根本沒必要寫?何況我同她尋常并不通什么書信的。二者她若知道您沒告訴我這事兒,難道想不到是您有什么顧慮?且我遠在舊京,這事兒告訴我了又有什么用。真擔心的話,去同老太太說,甚或去同傅meimei說,都比給我寫信管用吧?這三meimei可不是五meimei、七meimei,怎么會忽然跟嚇到了似的特地告訴我這些!” 大太太道:“她這是想叫你厭了苭兒,你同蘭家的事兒,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苭兒這時候出這樣的事兒,不是給你抹黑?你若知道了豈能不生氣。借著求助的名兒,實在是想要離間你們姐妹?!?/br> 越荃道:“或者我太小人之心了。我覺著她用心或者還不止如此。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