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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罵也罵得。是個姑娘,真這么……傳出點聲兒去就毀到頭了!” 大太太道:“那就由著她這樣了?往后越發不知道好歹了!再者我們以后拿什么臉見外甥女兒!” 老太太嘆道:“等這事兒過去了, 再給她細說不遲。就苭兒那性子, 你罰她跪幾天祠堂她就能明白了?關屋里也不是沒關過, 又有什么用。難道大姑娘家家的,真動家法打十幾二十板子的?往后還說不說人家了!這都不是法子。還得教,還得把她心里頭的別扭勁兒解開了才算個結果。光為了這回錯罰掉她半條命, 有什么用?!” 大太太道:“那也不能叫她什么事兒都沒有似的,傅丫頭不是白受一回委屈!” 老太太悠悠道:“傅丫頭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也沒想要怎么懲治四丫頭,她那頭你倒不用多想了。最要緊是四丫頭這個性子,還有怎么就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了?!這才該好好問問?!?/br> 大太太壓著火兒道:“沒法兒問,她到如今還一口咬定沒她什么事兒!說起這個來我就氣得要發狠?!?/br> 老太太皺起了眉頭,又想到了老太爺說的那番話,這人心性不正,就不說管了得靠防了!嘆一聲,當年那粉雕玉琢機靈透頂的小娃娃,怎么就長成這樣了呢。想了一會兒道:“老太爺交代了叫緩一陣子再說。就先這么著吧?!?/br> 大太太聽這話是老太爺的意思,一時又覺著高深莫測起來,又摸不清頭腦又問不明白,也只好作罷了。 回去把越苭身邊服侍的人都叫到一處訓誡了幾遍,又從老太太那里領回一個鄧嬤嬤來跟著越苭。 越苭自那日從頤慶堂回來后就沒有出過門,珊瑚時不時打聽點消息回來告訴她,她曉得老太爺回家來了,也知道自家大哥回來了。她一直擔心老太爺會叫人來把自己叫過去,她甚至想過要不要在哪里跌一跤以防要面對老太太或者老太爺的問話。 她還想著自家大哥應該會來瞧瞧自己的,到時候自己又該怎么說這件事兒?還是死咬著不認?還是……不行,若是在大哥跟前認下了,那娘同爹自然也知道了,那同一開始就認下有什么分別!結果越栐仁并沒有來看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不免又想起大太太說的那些話,——或者大哥也討厭自己給他添亂子了?…… 沒想到過了幾日,還是沒見風沒見雨的,倒是玲瓏幾個都回來了。越苭嚇了一跳,只當是玲瓏把自己供出來了,要不怎么那么輕易就給放回來呢!等人不在跟前的時候,她才問玲瓏:“怎么回來了?” 玲瓏一呆,低聲道:“就在那里呆了幾日,今天就說讓我們回來了。我聽頤慶堂的人說,好像這事兒大概就是這么作罷了。老太太疼姑娘,怕說出個什么不好的來,叫姑娘難做。所以……就這么著了!” 越苭聽了發愣,還有些不信道:“沒問你什么?” 玲瓏道:“就頭一天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問了幾句,后來就沒有再見過我們了。今天來了個嬤嬤,叫我們還回去當差去,我們就回來了?!?/br> 越苭呆在了那里。她想不明白啊,自己不是犯了好大的罪過么,不是帶累了一家人都沒臉見人了么。怎么忽然間又好像什么事兒都沒有了。到底誰的話是真的?!自家娘親總不會騙自己,且那天氣成那樣子怎么可能是哄人玩兒的,可這邊玲瓏都全須全尾地回來了,也錯不了??! 玲瓏見她發呆,才湊近了道:“姑娘,想是……一個又沒證據,怎么好亂冤枉人。再一個,姑娘總比……比旁人要緊得多了?!?/br> 越苭心里一抽,——可不是要緊么,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呢。心里翻騰著往一邊坐著不說話了。 玲瓏見自家姑娘沒事,自己也沒事,心里是說不出的得意和高興。覺著自己這一把果然沒有賭錯,傅姑娘這回誤了考試是可憐見的,可她明后年不是還能考么!再說了,大姑娘讀書不是更好?怎么不見她招人嫌呢,這得意了叫人看著不舒服,也得找找自己身上的毛病不是?這位只顧著自己讀書上進,憑旁的姑娘們怎么旁敲側擊就是不肯告訴她們讀書的竅門,自家姑娘私底下就抱怨了許多回,太太還去翻過她藏下的東西呢!可見是都不信她那些什么用心苦讀的鬼話的。 這回姑娘氣狠了,想了這么個主意捉弄她,雖想著是有兩分可憐,可說起來不還是自己作的?!早說出來大家都好好讀書不早完了?非弄成這樣。結果自己也吃個啞巴虧,老太太怎么可能舍得罰自家姑娘?一個寄居在這里吃這里用這里卻滿心只想著自己的白眼狼親戚姑娘,一個自家本根本正的長房嫡出姑娘,這么比?!事兒也不是都講一個理的,這高低親疏才是大的理呢!這事兒也就這么一筆糊涂賬,抹過去了算!這傅姑娘也吃個教訓,光讀書好有什么用?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能混出個什么好兒來! 之后府里就跟沒事發生過一般,親戚世交間不曉得是不是知道這事兒,反正來往時候也沒見哪個問起過。只是越苭還是不肯出屋子,她覺著別扭。想到要出去見到那些人她就心里覺得煩躁。尤其想到當日回來的時候,柳彥姝那一臉要吃了自己的樣子,真是好笑,關她什么事兒了!尤其她實在怕見老太太,她不知道要怎么同老太太說話。便索性抱恙休息,反正現在考試也考完了,本來也沒什么事兒了。大太太聽她身邊的人來告病,只“嗯”了一聲,一天三餐照送,只是也沒給請大夫,也沒去看過她。 越苭一時覺著大太太沒來瞧自己實在太好了。一時又覺著自己好像是個住在地底下的什么蟲子,見不得光,也沒人管沒人問沒人在乎。 姐妹們照樣日日去頤慶堂請安,也沒哪個提起過越苭。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春考放榜還有些日子,忽然有個人登了越府的門,自稱是昆侖書院的先生。老太太得了消息不敢怠慢,趕緊讓這日正好在府里的大老爺和二老爺出去待客。 這位先生亮出身份憑證,又有一張昆侖書院的生員憑錄,說是昆侖書院數術天字級已經錄取了傅清溪了。兩位老爺都極為驚喜,尤其是大老爺,這外甥女能考上昆侖書院,也減輕點自家混賬女兒造的孽和自己心里的罪愧。二老爺則一早覺著傅清溪是個會有出息的,只是偏又出了波折,這會兒眼見著能得著好結果,真是再好沒有了。 等這興奮勁兒略定,兩人才疑惑起來,這春考的成績還沒出來吧?再說傅清溪這回也沒能考春考啊。這昆侖書院就開始錄取人了?再說了,就算錄取了人,不還有一個序考嘛?哪有直接就定了天字級的。還有還有,這、這昆侖書院錄取學生是先生自己跑上門去的?書院的先生們……忙得過來嗎? 兩人心里又疑惑起來,可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