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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開的了,還一想到就心里亂糟糟的?!?/br> 傅清溪抬頭掃她一眼:“等你看出范兒來,就已經晚了……功夫都在沒范兒的時候?!?/br> 杏兒同桃兒在邊上噗嗤笑出聲來,柳彥姝看看那兩個,瞪傅清溪一眼道:“小人得志,哼!” 傅清溪搖搖頭:“我這可沒算得志呢。書都在你跟前,你看著我這樣子好,你就自己也開始看書用功唄,也不消多少時候,你又比我聰明多了,估摸著有個一年半載的就大不相同了?!?/br> 柳彥姝看她一眼:“一年半載?省省吧!跟你這樣半死人似的釘在桌子跟前一年半載?殺了我算了!” 傅清溪不理她了:“那還不是你自己說的!” 柳彥姝又看看她:“我是瞧著你如今這樣兒不錯,誰跟你扯什么一年半載的話兒了?” 傅清溪嘆道:“不就是在說這個?氣定神閑是因為心里不慌,心里不慌是因為有把握,把握怎么來的,就是這么一年半載地來的……” 柳彥姝一擺手:“得了吧,我還不信沒別的法子了!” 過了幾日,一個包裹輾輾轉轉遞到了落萍院,柳彥姝轉眼也“氣定神閑”起來了。傅清溪看到了,也只一笑罷了。 正當眾人都漸漸各展神通各獲“心定”時候,玉書臺一個晴天霹靂把眾人劈倒在地?!轮瞥雠_,聯考成績與春考掛鉤。一時嘩然,玉書臺又接連出了布告文書,才算把事情說清楚了。 每年末聯考成績排名前一成的生員將分四等獲得春考加分,同時參加春考的生員必須有三年內參加聯考的記錄;若有兩個以上的排名加分,擇優以記。 同時,從前有些書院尤其是大書院們,常常二三年才收一回生員。從今次開始,除冶世書院外所有名錄上書院每年都將參與春考生員擇錄。 這么一來,凡是能考的恨不得都去參加聯考,便是今次考得還不錯,下次也還想再考以期能得到更好的成績獲得更多的加分。 女學里的先生們第一時間將這新制研究透了,又撿了一堂大課給眾人都細細說了一遍。 傅清溪便自己思量起來,這聯考本來是大書院附學聯辦的,后來一些旁的小書院也加入了,自家去年參加一回還是為了年末分班備考才去托的人情。如今這令一出,這聯考就不是從前的意思了,竟同春考關聯起來,這分量和等級可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想來這之后的考試勢必越發向春考靠攏,連著各樣規矩也會越發嚴厲,那些從前沒有聯考考場的州縣想必也要動作起來??傊痪湓?,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參加聯考了。 既然都要考的,就好好準備著去考一場也罷了。旁的多想也無益。 與她不同,越苭聽了這個新制,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回的排名是逃不過去了!不僅逃不過去,還會弄得人盡皆知。上回還罷了,這回若再輸給柳彥姝,那可真是……還有西樓那個!…… 柳彥姝掃一眼越苭,恐怕兩人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越苓皺了一會兒眉頭,心中一激,豪情頓起——就算考最后一名,又能把我怎么樣?!另一種威風凜凜。 越芝聽了心里也愁了一會兒,只是一轉念就想到昨日王常英的書信上,那一曲小令,自己可要怎么回才恰當呢?…… 不說生員們如何各自心腸,先生們又忙著同牽頭辦學的幾家的家長們商討起來。這聯考如今既是多一個機會,也是少一個機會。從前這幾家有加恩令,已然勝了旁人許多??蛇@回新制一出,那些能進前兩級的考生所得加分,立時能與這幾家的加恩令持平甚至超出。春考看三年內成績,也就是說,每一次春考都有三年兩級共六群人能把這幾家的優勢比成零。 還有因這是人人可參與的,又是按比例取優,便有個不進則退的實情在了。你不參加聯考,就少了加分的機會;你參加了可是沒能進入前一成的排名,照樣得不著加分,可同時,旁人卻能得著。到時候春考一參考聯考成績記錄,多少會有些影響的。 “如今是不進則退,哪怕你站在原地,旁人超過了你去,你就會處于長久的劣勢當中……這新制可真是……催人上進啊?!北娙硕伎疵靼琢司謩?。 商議了兩日,最后定下對有希望在聯考中獲得排名加分的生員要加緊培養教育,至于自身實力欠缺或者無心向學的那些,就沒那么多精力去管了。上回好好的優劣分流打算被幾家聯合和了稀泥,翟教習也是憋了一肚子勁兒,這回借著新制推行,直接將其中厲害都挑明了。 “我們人手有限,精力也有限,若還要這樣不分好壞一視同仁,到時候只怕是劣者愈劣,良者不良?!獙W得好的用心學的得不到足夠的關照,不想學的混日子的也不見得有什么懲戒不失面子,反倒招得中間那些也往下去了……還請眾位細思其中利害,當斷則斷?!?/br> 前次力阻勸退分班的幾位都不好意思起來,從前另幾個也不甚計較,如今利害太過直接明晰,便也只好按理辦來,卻是顧不得那些虛面子了。 又過幾日,女學再次分班,小班又各分兩班,直接單科目考試,按成績分。電光火石間,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分出高低來了。 柳彥姝將將夠線,沒被刷出去,越苭這回卻是考得不錯,緊隨越縈,自然都留了下來。只越芝又遠遠落在了后頭,照道理就只能如此了。因顧著東主面子,翟教習撿了個時候,往紫藤院去拜訪了一回。 四太太客客氣氣將人請了進來,又是好茶又是珍果的,十分殷勤相待。 翟教習再三讓了,才道:“我這回過來,為的事情,想必太太心里也有數了。如今新制剛出,眼見著今冬聯考必定高下激烈。從前府上說的就是預備在今次和下次春考里叫姑娘們下場一試的。如此算來,今次的聯考十分要緊??扇缃裨轿骞媚锏某煽儗嵲谑恰?/br> 四太太嘆道:“唉!我們也愁得很。這丫頭就是學不進去,也真是沒辦法了,只好勞先生們多多費心了?!?/br> 翟教習道:“這回考試分班的事情是此前幾家東主一同議定的,卻是不可輕改,越五姑娘若是對古儀一科無甚興趣,或者趁還來得及,換一科目讀也好?!?/br> 四太太見翟教習分毫不肯讓步,心下不悅道:“我家芝兒我是知道的,她雖學東西慢些,也不是全不用心的人。先生們教書育人,不是都說‘有教無類’的?還請先生們再多費些心思,只怕過陣子就好了?!?/br> 翟教習思忖了一回,緩緩道:“越五姑娘常在課上走神,心里只怕裝不下許多讀書的事。若不能就此收了心,只怕給多少時候都改不得什么……” 四太太不料翟教習這般直接,越芝的事情她當娘的豈有全不知曉的?只是一則她之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