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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又笑道:“你看你!我是那心里沒打算的人么!我同你說,咱們家可新添了不少產業。我同那些人打交道,曉得上年的錢都是送到老太爺那里的,雖不知到底有多少,只看上年的分紅,就曉得那數兒準定不少。今年到時候就是我去取銀子了,到底多少數我就能知道了……不說這個,只一句話兒,府里根本不缺錢!你怕什么的,我就借個幾千兩,還能還不上是怎的!放寬心,放寬心,沒事兒!” 四太太那叫一個氣啊,一把推開四老爺,帶著人就往外走了。 四老爺在后頭笑:“你這去陳家好歹也先叫個人送個信去啊,那么些銀子呢,別叫人措手不及的!……” 四太太一路疾走著就奔了頤慶堂了,見了老太太,抹著眼淚把事情說了。 老太太一聽,得,還是自個兒的錯!干什么把那幾個產業交到老四手里呢?這下好了,叫他認識了能人了。不僅會借錢,心里還更有底氣了,還會把自家的產業押出去了!便沖四太太一揮手:“我來!” 四老爺正高興找到了一條來錢的路子,謀劃著接下來還能有什么合適的時節,可以辦個怎么樣體面有趣的宴樂之會。外頭韓嬤嬤來了:“老太太請四老爺問話?!?/br> 四老爺一激靈,忙問:“老……老太爺回來了?” 韓嬤嬤木著臉答道:“沒有,是老太太請四老爺過去,有幾句話要問?!?/br> 四老爺松了口氣,忽然又醒過神來,拍腿罵道:“哎呀,jian臣!告我去了!真是個……內賊!jian臣!”嘴里胡亂叨咕著,跟著韓嬤嬤到了頤慶堂。 進去一看,自家媳婦不在,只自家老娘在,心里又有點疑惑。 老太太看他來了,給嬤嬤們使個眼色,伺候的人都退下去了,還把門掩上了,整得看上去挺機密。 四老爺心說大概不是自己借錢的事兒走漏了,也對,大男人了,往外投拆借幾個銀錢,哪有就挨教訓的。 就聽老太天在上頭道:“你曉不曉得天一莊是個什么來頭?” 四老爺一聽這話,心說還是錢的事兒!便嘿嘿憨笑著不肯說話,老太太點點頭道:“你啊,收拾收拾,到時候你爹要是被發配遠地兒去,你大哥得支撐門戶,你二哥得打理家里的外務,算來算去,還得你同你三哥一路陪著去才好……” 四老爺糊涂了:“???什么跟什么啊娘?爹不是好好的在天工苑嘛,怎么就發配了,這都什么啊……” 老太太一拍桌子:“你爹是在天工苑,可罪證都送去天一莊了!若叫對頭抓在了手里,說不定這會兒就送去長老院了!以權謀私,用苑中機密換股,就算念著從前勞苦,免了死罪,夠不夠流三千里的?!” 四老爺有些慌了:“娘……這、這怎么叫……怎么好這么說……又不是就咱們一家這樣……” 老太太點點頭:“是,天一莊的總莊主事和二部郎中家里放利子錢,這滿朝上,放利子錢的也不止他們兩家吧?怎么就他們兩個人頭落地了呢????!就是因為他們家里是借了他們的職務之便行的這事,而且還叫人抓住了把柄捅到蘭臺寺了!我們這里更好了,直接把入股的文書押出去了!嘖嘖嘖,我說老四,你真是個好兒子??!你是請的多要緊的人?你請的是王母娘娘啊還是太上老君???為了請這客,把自家老爹的老命都押出去了!真是個好兒子,大孝子??!” 天一莊總莊主事同二部郎中被斬首示眾,這是京城一件大事,四老爺自然知道的。尤其坊間至今流傳著那血柱噴起來多高;那劊子手收了苦主們的好處,特地用的鈍斧,剁了好幾下沒剁斷等話。這會兒聽自家老娘疾言厲色這么一說,他都嚇蒙了:“怎、怎么會……不是說是咱們、咱們家的產、產業嘛……” 老太太嘆道:“當日是怎么囑咐你的?教你只三節時候同人接洽就好,只管拿了分紅回來,連賬帶產業事務一概不要多問多管。是不是這樣?” 四老爺慘白著臉點點頭,老太太道:“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且這事兒只交給了你,連同你大哥他們幾個都沒有說過,這又是為何?你也這么大人了,連這點腦子都沒有了?!你也不想想,這回又是什么人給你出的主意!誰的產業肯平白給人好處?你心里大概也知道那分紅的數兒不少的,你若是那產業的東家,你想不想把這份收益拿回去?有什么能比一了百了的法子更省事的……” 四老爺臉色煞白,身子晃了晃,撲通跪倒在地上。 四太太在屏風后頭看了差點沒沖出去,老太太見自己的幺兒這個模樣,心下也有些不忍??稍挾颊f到這兒了,總沒有再繞回去的道理。便嘆道:“好了,這事兒你往后也不用管了。你把借條拿來,我一會兒叫你二哥去把文書贖回來……但愿、但愿還來得及吧……” 第44章 嫁女 話說四老爺失魂落魄地回了紫藤院,也沒叫旁人經手,自己親拿了余下的入股文書和天一莊里押物借錢的憑條匆匆忙忙趕回頤慶堂。見老太太接了東西又張羅著要叫人請越湛遲來,自覺無地自容,又跌跌撞撞走了。 四太太從屏風后頭出來,一臉擔心問道:“老太太,他……他這、這別是給嚇壞了吧?……” 老太太嘆一聲道:“怎的?舍不得了?” 四太太也顧不得害臊了,低聲道:“看這樣兒,叫人怪不落忍的?!?/br> 老太太道:“嗯,他的樣兒,你瞧著不落忍,我瞧著卻生氣得緊?!?/br> 四太太不解,老太太接著道:“我方才那番話,若是說給老大還是老二聽,都必哄不過去的??赡憧纯此菢幼?!可見這事兒交到他手里這些日子,他光顧著尋人飲宴取樂了,對事情頭尾竟絲毫沒弄明白!自己管的事兒,自己分毫不清楚,叫人兩三句話哄了去了,怪誰!再一個,我方才那話,雖是嚇唬他的多,也并非全是虛言。咱們這產業是經了明面上的,可畢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有道是‘才高惹人嫉,銀富遭人妒’,咱們這事兒是兩個都占了。是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這天工苑向來少人知道內情的,一點點事情漏出去,不定被傳成什么樣兒了。他這般作為,難道還不該罵?” 四太太聽了便沒話說。老太太還待再說兩句,前頭越湛遲來了,便止住了話頭,叫四太太先回去了,又讓人把二老爺請去小議事廳。 越湛遲從頤慶堂里出來,心里還疑惑著。這明明是交給老四管著的產業,怎么又叫自己管了。 晚間同許氏說起:“老太太叫我把府里的那些鋪面買賣產業都理出來,連賬交給老四去。說是老四閑得慌,才有那許多時間飲宴,叫他好好忙一忙才好。又把老四如今管著的產業換給我了。我琢磨這事兒蹊蹺,若是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