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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么全身還是這樣不對勁呢?肖矢暗自積攢著力量,等著一擊即中。他不再是個無措的少年,面對性侵時只能哭著哀求別人“不要啊,求你了”地亂叫。那種示弱只能擊起施暴者的獸性,讓他們更興奮。他是個有閱人無數、千帆過盡的成年男人,現在他只是在想著把自己的受傷害程度減到最低……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五少爺滿意地用臉色情地磨蹭著肖矢的臉頰,一雙手毫不客氣地在肖矢身上求索。他摸到了肖矢身上最堅硬的地方,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天生yin浪的家伙,這么快就有了反應……”他的手揉捏著肖矢的腰,像是用掐的,無比暴力。肖矢靜靜忍耐著,他已經知道這個家伙在性事上有施暴傾向,對方越哭鬧,他越有興致。所以他咬牙忍受著對方大手的蹂躪……五少爺像是和他較勁,他越是不出聲,他越是粗暴地手口并用。肖矢的肩膀、胸膛留下青紫的吻痕和齒跡,腰際已經被掐青了一片……“你別以為裝木頭我就不會上了你!”五少氣急敗壞地抬起布滿情欲的臉。他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不管他怎么弄他,他就是一聲不啃,也不動,也不叫,更不會哭喊求饒……他是在扮尸體嗎?肖矢平靜地看著他,像是在同情他,像是看著一個小丑,這讓五少更加惱怒。“你別在爺面前裝高傲!啐,你不就是個該死的人類!”他憤怒地把肖矢翻了個身,撕掉他背部的拼布,又扯掉他的褲子,滿意地看著肖矢白皙的背臀展現在他面前,如藝術品一樣完美,又如羔羊一樣乖乖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五少獰笑著拉低褲子,摸出自己的利器,就撲到肖矢身上去,肖矢的五臟都快要被他擠出來,他剛剛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力量,又被沖散了。鮮血一樣的紅色劃過天際,如閃電,如迅雷。月光如水,照在那紅色的羽毛上……“碰!”巨大的撞擊力襲了過去,五少被撞飛到三米開外,等他從猛烈的偷襲中回過神來,只見瑞德正殺意nongnong地掐著他的脖子。“居然動本大爺的人!你是不是想死?”瑞德死死卡住五少的氣管,五少無法呼吸,變得面色青紫。“瑞德……”肖矢輕輕地挪動地,用沙啞無比的嗓子對他說:“放了他,殺他只會臟了你的手?!?/br>在這個世界殺了一個人類也許不會判死刑,但殺了一個鳥人會一命抵一命。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律。肖矢知道這一點,現在他不想因為自己連累瑞德。瑞德終于在五少快要窒息前一秒放了他,把他重重地扔在地上。不想下一秒,五少突然如彈簧一樣彈了起來,直撲了過來,重拳擊向瑞德的心臟!瑞德太了解他了,他就知道這禽獸不會輕易就犯。他不慌不忙地躲過重擊,抬手一肘子擊在五少的耳際,五少嗡地一聲半邊腦袋麻木,聽不見聲響,再一膝蓋,頂在五少的命根子處……現在,他再沒有還手之力,只能抱著下腹部在那嗷叫……“你還好嗎?”瑞德輕輕地脫了自己的外套,覆在肖矢裸露的身體上。他的腰慘不忍睹,塊塊都是手指掐出來的印跡。“你扶我一下”肖矢轉頭微微指起手指。瑞德慢慢扶他起來,發現他前面的痕跡更多,肩頭和胸口有幾處明顯的咬傷。瑞德一生氣,又沖過去把蜷曲成一圈的色鬼踢了幾腳。雖然同是貴族,但他不會再給他臉了!不殺他已經是極限!“真是他媽禽獸!”“就當被狗咬了……”肖矢有些虛弱,終于直起身子,靜靜地瞧著瑞德。瑞德這會兒因憤怒而漲紅了臉,唇比櫻桃汁更紅。他的唇邊有一塊明顯的紅腫,嘴角掛著一縷血絲,羽毛也亂七八糟,像是打群架被人揪了毛??磥硭隙ㄔ凇巴粐睍r頗花了點功夫。“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應該貼身看著你的……”他內疚不已地說。肖矢笑一笑,覺得瑞德的臉在月光下、在盛怒中更顯妖艷萬分,如血海里綻放的紅花,美艷不可方物,引人遐想。他鼻尖額頭流著很多汗,可見他是疾飛而來。但他身上的汗味很好聞,他沒有用香水,但天然的體氣很有男人味兒。能奮不顧身,流血流汗的,是純爺們兒。不像剛才那個色魔,用的最上等的香水,依然讓他惡心地想作嘔。“那混蛋居然這么對你……你沒怎么樣吧?”瑞德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水度極高,快要溢出了。肖矢突然就想到一個詞來形容這樣的眼睛——秋水。瑞德關切的眼神,讓他感到很溫暖。被某人重視、被某人掛念,被某人珍愛,感覺真好。肖矢沖動地上去輕啄了瑞德的朱唇,反而安慰著他:“我沒事,我不是被狗咬了幾口……一會回去消個毒就沒事了……”瑞德又試探地看了看肖矢的身子……肖矢終于知道他的意思,忍俊不禁地說:“他是想強了我沒錯??上疫@朵老菊花已經一千年沒用過,有點干澀,他沒有成功……當然你來的很及時?!?/br>瑞德如釋重負,眼睛泛出異樣的光采,像是重生了,像是從愧疚池里撈出來,像是從萬丈懸崖里跳下去,不幸中的萬幸,被樹枝擋著沒墜到谷底。他那可憐的心臟,一直坐著過山車,上升幾萬米,又下降幾萬米,再上升,再下降。“還好你沒事?!彼K于安心了,然后回吻了肖矢,用他的嘴唇,用人類的吻法,重重地,深深地,狂風暴雨地吻了。=================PS:小賤:矢叔,你的菊花一千年沒用,是不是過期了?矢叔:菊花經久而彌香。小賤:……第34章:極致的懲罰(3490字)第34章:極致的懲罰“你說,我們應該怎么懲罰他?”“剝光了綁到那棵樹上!”肖矢眼也不眨地回答。肖矢當年是有名的玩家子,最壞的時候壞透心了,什么惡作劇沒做過,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剛剛凌虐他的家伙。“好主意!”瑞德春風得意地舍了肖矢的唇,跑過去又踹了五少幾腳,然后撕了他的衣服結成繩,把光溜溜的他綁在旁邊的大樹上。現在yin賊五少像被縛的普羅米修斯,又像是十字架上的耶酥,當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