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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索瑪閉著眼,一邊享受著親吻,一邊將手探入烏爾的發間,貪婪地撫弄著。他們一直親吻到心滿意足,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欲望是深不見底的溝壑。即使昨夜他們纏綿到饜足,一覺醒來,他們又成了貪婪的惡魔。所以,禁欲是教條中的頭等大事。貪得無厭是魔鬼的特權,任何對欲望投降的家夥都會變成魔鬼。烏爾注視著索瑪的眼睛。“我喜歡你這樣看著我,”他說,“我不喜歡憐憫的目光。那會讓我覺得昨晚我說得太多,做了一件蠢事?!?/br>“不,我并不會憐憫高傲的靈魂?!彼鳜斦f,“我只是在想……一些更有意義的事?!?/br>“哦,”烏爾慢慢松開了抓著索瑪的手,“我不介意當聽眾?!?/br>索瑪清澈的藍眼睛堅定地看著烏爾,“我在想,等我把國內的事解決完畢?;蛟S真的該考慮那群大臣的意見……”一向遠離政事的黑魔法師挑起一邊眉,等待索瑪說下去。索瑪,“開始著手準備立妃的事?!?/br>第六十九章求婚失敗的王子殿下69.烏爾很明顯地怔了一下,但立刻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哦,這想法不錯?!彼p描淡寫地說著,轉過身,朝臨時烤架走過去。那里已經飄出了榛子烤曲奇的味道。索瑪若有所思地看著烏爾的背影。將話說出口的一瞬,索瑪頭一次在在烏爾的臉上看到那樣的表情。驚訝中摻雜著某種復雜的情緒,巫師似乎有那麼一下暴露了他的脆弱。當然,也許只是我想多了,索瑪想。“我覺得二十一歲不該是考慮立妃的年紀,”索瑪走向烏爾,“但是總有那麼幾個大臣從我十八歲開始,就在暗示希望我能牽著他們女兒的手度過一生。哦,這些年每一次宮廷舞會都是一場戰爭,烏爾?!?/br>“很好,”烏爾說,“這下你能一口氣阻止兩場戰爭。但恐怕整個波利國的年輕女孩都要哭了,你斷送了她們的夢想?!?/br>索瑪羞澀地笑了笑。這副笑容難得地讓人看出他只有二十一歲,擁有年輕人的青澀??上嫔涞暮谀Х◣熤欢⒅媲暗奶俾緺t,好像這烤爐一下子變得非常好看,怎麼也看不夠。“她們夢想的是王子,并不是我?!彼鳜斦J真地說,“不過,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也許她們真的會因為你而哭泣?!?/br>烏爾露出了嘲弄的笑容,“親愛的,你忘了嗎,我是被唾棄的存在?!彼麄冗^臉,冰冷的視線落在索瑪的臉上,“你難道沒有過嗎,身為王子的你獨自翻山越嶺來尋找我的時候,在心里詛咒這個脾氣古怪的黑暗信徒?!?/br>索瑪下意識說,“不……”“親愛的,”烏爾打斷道,“哦是的,我怎麼能這樣想你呢,你是那麼正直。而我呢,簡直在你的對立面上。我流著惡魔的血液,永遠是邪惡的存在。就算我像你一樣騎在白馬上,帶上王冠,配上寶劍,穿上華麗的絲綢披風,也不會是他們夢想中的王子。而你,就算披上黑袍,手持魔杖,騎在黑龍上回到你的國家,他們一樣會對你下跪。因為你的心屬於光明,就算是黑袍也掩蓋不了你的光芒?!?/br>“烏爾……”“你很美……”烏爾突然放柔了聲音,著迷地抬手撫摸索瑪的臉,“你是我唯一向往的光明?!?/br>索瑪沒想到烏爾突然說出這番話。很顯然,烏爾是在拒絕他的求婚。索瑪沒有打算試探,他正打算將話說明白,但是烏爾連讓他正式說出口的機會都沒有給。這令索瑪有些無所適從。他明白主動的性愛對他而言意味著什麼?;蛟S與全世界的貴族都不同,波利國的教條里反復告誡貴族尤其要禁欲。隨便與結婚對象外的人發生些什麼,都會被認為是不體面的。所以,索瑪決定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雖然這個責任重大,但他從來不是個畏懼責任的男人。然而,你看,上帝總是不樂意看著事情朝順利的方向發展。索瑪有些失落,但仍要保持風度。“謝謝你的忠告,”索瑪嚴肅地說,“我們會成為朋友,對嗎?”“朋友?”烏爾重復了一遍,又冷笑了一聲,“啊哈,是的。我喜歡這個新鮮詞?!?/br>索瑪與烏爾在陰云密布的氛圍下解決了榛果曲奇早餐。烏爾打開窗,將沒吃完的曲奇喂給了經過窗臺的紅松鼠──很顯然他以前經常這麼干。看到那只大尾巴的小家夥,索瑪突然想起了──“糟糕!烏爾,你見過希德嗎?”烏爾的手頓了一下,立刻感到一陣刺痛。膽小的紅松鼠咬了他一口。“嘿!”索瑪不滿地將臉鼓鼓的松鼠提起來,拾起碎曲奇塞進它的嘴里,然後往窗外輕輕一丟。膽戰心驚的紅松鼠立刻甩著大尾巴消失在了窗臺下。“希德嗎?”烏爾面無表情地低眼看被咬破的手指,一點血跡從指間滲了出來。在雅爾的保護罩下,即使流下一滴血也不必擔心招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這是烏爾眼里雅爾難得的優點。索瑪將疊的亂七八糟的手絹遞給烏爾──那是他早上疊了整整五分鍾的成果。他懷疑地說,“你看上去知道什麼,是你把希德封印起來了嗎?”烏爾毫無誠意地說,“我對您的指責感到心寒,殿下。您怎麼可以懷疑我對您的一腔熱情?!?/br>索瑪皺著眉頭說,“這與一腔熱情毫無關系?!痹僬f你剛剛連求婚的機會也沒給我!索瑪決定最近不再提起這被扼殺在萌芽里的求婚。他不是個輕易放棄的家夥,何況涉及到終生大事。但至少要照顧自己的面子。烏爾用那塊面料優質的手絹揩了揩指尖,隨手疊成漂亮的三角形,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索瑪嫉妒地看著他。正在這時,一只飛鳥竄了過來,準確地落在了烏爾面前的窗臺上。索瑪驚訝於那只“鳥類”古怪的外表,關於可憐的變形獸的話題就這樣被略過了。“這是……”“貍鳥?!睘鯛枌⑹稚煜蚰侵婚L著貍貓身體的“鳥類”,在觸碰到的一剎那,貍鳥噗地一聲消失了,揚起一大堆毛。烏爾垂著眼,讀取著他的魔寵從波利國帶回的信息。“是信使嗎?”外行人問道。烏爾回身從包袱里取出水晶球,將貍鳥帶回的映像投射在里面。水晶球里起了一層迷霧,而後漸漸變得清晰,顯出了一副城池鳥瞰圖??吹阶约菏煜さ囊磺?,王子的瞳孔微微縮小。視野從民居上掠過,飛到了一群高大恢弘的白墻金頂的建筑前。作為力量崇拜的先驅,波利國的第一任國王并沒有將宮殿造得金碧輝煌,但厚重的城墻看上去固若金湯,警衛極其森嚴。從外部看起來,波利國一切正常,平靜得好像一尊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