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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事情。大多都是沒有真憑實據,僅憑借帝王的喜惡來定罪的。此刻的他們可謂是后悔不已,更是徹底的明白了這帝后情深。還當真不是一句空話,日后只要是有關皇后的事情。 他們就算是不想幫,寧可保持中立也絕不再多摻言了否則到頭來。不知這宋皇后會不會受到牽連,他們倒是先人頭不保了。 楚昭文見他們想明白了這點,不禁心頭大喜,面上卻依舊無動于衷道:“今日,還有何事嗎?若是沒有的話,無事便退朝了?!?/br> 今日眾人深怕觸及天怒,加之又的確沒有其他要事。便不約而同道:“臣等已無事啟奏?!?/br> 就這樣楚昭文很是滿意的退了早朝,一路匆匆的趕到了關雎宮。 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宋傾城,“城兒,你知道嗎?日后即便你當真做出了什么出格之事,只要沒有朕的應允。這些朝中大臣們啊,絕對不敢在上奏彈劾于你了。如此說來,還當真是那顧辰南有辦法?!?/br> 的確,若非他有這等的江湖勢力,以如此雷霆之勢扭轉局勢。想來待對方察覺后,必定會反擊了。那他們也不可能這般占據上風,至于以后無論是怎樣的流言蜚語。只要是不利于楚昭文的,那么南夏百姓便都不會在相信。 反而會以為是不軌之徒想要挑撥離間,畢竟他們的皇上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真龍天子啊。 這樣的人定會帶著他倆乘風破浪開啟一個嶄新的南夏盛世,又豈會被什么妖魅之人所蒙蔽了。這絕無可能的! 宋傾城聽言卻不似他那般激動,反而是淺淺一笑道:“可是臣妾卻覺得,顧先生固然有很大的功勞。但朝中的大臣們至此以后,都不敢再彈劾臣妾。卻并非顧先生的功勞,而是皇上你的一人的?!?/br> 這話聽得楚昭文異常的舒心,可還是不禁正色道:“哦,此話怎講,若是顧先生聽到皇后這話該傷心了?!?/br> 是了,顧辰南對她的心思,楚昭文是知道的。雖說極力隱藏,可這世上偏生有一種東西。怎么也隱藏不了,那便是真心。而顧辰南對她的那顆真心,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當真是不比他少一分一毫。 宋傾城卻好似聽不懂他的話一般,自顧自的笑道:“很簡單啊,若非因為皇上以涼颼颼比寒冬還要凍人的眼神。狠狠的盯了眾大臣一般,他們又豈會這般痛改前非啊。所以說到底都是皇上的功勞,與他無關?!?/br> 呵!這丫頭當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可是他的眼神哪里有那么恐怖了。 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以后兩軍對戰之時。他豈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就以眼神嚇之對方不就乖乖的繳械投降棄城而逃了么。 原本楚昭文這話是趣話,而是玩笑話!可宋傾城聽言,卻很是認真的頷了頷首,“皇上,莫說或許此計當真可行呢?!?/br> 可行,可行個頭若是真聽了她的話。 那她才真真是紅顏禍水了,楚昭文還未開始找她算賬呢。 宋傾城倒是先自個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笑臉盈盈道:“皇上,那這次春獵你當真要去嗎?” 思緒就這樣被她帶走了,可楚昭文還是忍不住失笑道:“不然呢,難道朕不去讓他們自個玩嗎?”他下的帖子,他做的東家,到頭來他不去。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顯然宋傾城覺得,向來聰明的小人竟也會有怎么笨拙的時候。 委實是件很好笑的事情,然則宋傾城當真是笨么?實在不然,“那皇上,也定會帶上臣妾去的吧。畢竟正如皇上方才所言,咱們可是東道主。哪里又東道主不全家出席的呢。對吧?” 對,這個字差點楚昭文就宣之于口了,可很快便反應過來。挑眉看她一眼,道:“不對,皇后你身子本就不好。加之皇子和公主都尚且年幼,也離不開自己的母后。所以皇后此次不能與朕同行?!?/br> 當然事實是楚昭文也有這樣的顧慮,但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不愿意讓宋傾城置身于險境之中,畢竟這西魏皇帝,乃至那東岳王他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而那北齊王齊晟就更加不用說了。相信只要有絲毫的機會,他便必然不會放過。 畢竟若是異位而處,楚昭文也必會如此行事。所以將宋傾城帶過去,無疑是置身于虎狼之中。 見計劃失敗了,宋傾城也不氣餒。反而是將小小的身子坐正,一臉嚴肅道:“所以呢,皇上你當真放心將臣妾一個人留下。別說什么你會將蘇峰或是顧先生留下的話。你當真就覺得他們,比你更加在乎臣妾的生死?” “當然!”楚昭文很是篤定道:“別的朕不敢說,就這兩人除非他們自己身死,否則的話朕相信他們定會護你安全!” 估摸著宋傾城沒想到他會這般回答,被他這話噎的一怔。半響,才找到反擊的話,“可是我不愿意,倘若真的要死,我想要和你死在一起?!?/br> 說完她更是蒲葦般密密實實的纏在了楚昭文的身上,所謂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這話的意思,此刻大概就在宋傾城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了。堂堂一國帝王何等叱咤風云的楚昭文,竟真被她的纏繞的無法動彈。 倒不是以他的力氣,無法將宋傾城真的挪開。而是想要再不傷及她的前提下,目前當真無法做到。甚至低頭瞥了一眼,緊緊繞著自己的小人。楚昭文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只得無奈道:“城兒,你先放開朕可好?” 不然的話,兩人纏的這般緊他稍有不慎便會傷及她的??伤蝺A城卻仍舊不管不顧道:“想要我放開,可以啊,那你必須帶我去春獵?!?/br> 這,顯然是不能商量的話題。于是楚昭文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住了嘴一臉的沉默不已??裳劬飬s把想說的話,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那便是其他任何條件,他都可以答應。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好吧,那我們就這樣耗著吧?!必M料,宋傾城竟癟著嘴耍起了無奈道:“皇上,我這套可是專門請人學的盤絲繞,一般人可是都解不開呢。反正我的有的是時間,可是皇上你呢?好似聽挺忙的……” 威脅,她這絕對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他就說嘛,宋傾城絲毫武功都都不懂。怎么會將他纏的這般緊,原來她所用的乃是吐蕃失傳已久的秘學——盤絲繞。 這是這東西究竟是誰教她的?又是如何教的呢?想到此,楚昭文面色不由得陰沉了少許,聲音變得微涼道:“別鬧了,城兒你身為皇后就該有皇后的樣子。這副模樣成何體統??!” 體統是什么東西,要來有什么用處啊。 本是名利皆為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宋傾城很是瀟灑道:“無妨啊,反正皇上你自己說的。這朝中大臣們都不敢上奏彈劾我,那我想如何便如何唄。反正皇上你不帶我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