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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皇帝,十分震怒轉頭望向言氏問道:“皇后,靖王妃所言可屬實?” 事實當然并非如此,可言氏又豈會說出真相呢。 故而她只是點了點頭,“皇上,傾城所言非虛。這女子一入我殿門便十分囂張,見到臣妾也不下跪。反而還數落傾城的不是,臣妾看不過去了。便幫著傾城與她理論了幾句。卻不曾想她竟然惱羞成怒動手了,只可惜臣妾反應太慢。最終也未能扶住傾城,所幸有皇天庇佑。這腹中皇孫才能安然無恙。否則的話,臣妾,當真是無臉在面對皇上?!?/br> 說完言氏還捂著臉,分外自責難過的哭泣了起來。 那模樣看著不可謂是不我見猶憐,南夏皇帝自是安撫道:“皇后莫要難過,此事與你無關。朕又豈會……”怪你,二字還未說完。 就被那名叫汀蘭的女子給打斷道:“好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婆媳兩人。一唱一和的想要冤枉我不成。你,你們貴為天潢貴胄怎比那市井無賴。還要無恥幾分呢,我何嘗有推過你?又何曾出身風塵身子不潔了???” 汀蘭是個性子爽直的姑娘,起初的時候看著滿屋的人。 她還十分畏懼,可當她發現無論如何楚昭文都會護她周全。又聽著別人這般冤枉她的時候。她著實是忍不住了,所以才會如此氣憤直言。 對她來說是理不辨不明,對他們,乃至于南夏皇帝來說。 她的所作所為就是天大的不敬,尤其是她如今還什么身份都沒有。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如此欺負言氏和宋傾城。 于是,他頓時大為光火道:“還愣著作甚,還不將這刁婦拖下去。給朕凌遲處死!” 他這話一出,楚昭文臉色瞬間慘白。大喊道:“父皇,不要啊,汀蘭她不是故意的。她不過是受不得人冤枉罷了,還望父皇莫要動怒?!?/br> “楚昭文,你竟然被一個風塵女子蠱惑成這樣了?”南夏皇帝,瞧著他這副模樣。 甚為痛心道:“這樣一個目中無人,心狠手辣的女子。你竟還說她被人冤枉,她這個樣子誰還能冤得了嗎?朕的皇后,你的正妃,都被她踩在了腳下。怎么,難不成你還想將我南夏,大好江山拱手給她才作數嗎???” 南夏皇帝越說越氣,言氏見狀也忍不住勸解道:“是啊,靖王,你就被再激怒你父皇了。不過一個無名無分的女子罷了,為了她傷了你父皇和傾城的心當真不值得啊?!?/br> 也不知她是故意還是有意的,聽到無名無分這四個字。 楚昭文心頭猶如被大火燒過般,一雙眸子也瞪的猩紅一片??伤蝺A城看見他這模樣,又何嘗不生氣不惱怒呢。 原本她不太相信宋臣玉口中所說的,甚至還會覺得。若他連對她都不上心,那對其他的女子。又豈會有多真心,不曾想如今的一幕就這樣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在意,他的不顧一切也盡數落入了她的眼底。 “父皇,母后,你們都看到了。臣妾當真沒說她什么,若是靖王你執意信她的話。不如將我休棄了娶她入門吧?!彼蝺A城掩面哭泣道。 她這話無疑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尤其是在聽聞外面通傳道:“皇上,宋大將軍,宋少將軍求見?!?/br> 南夏皇帝立刻揮手道:“還愣著作甚,立刻將這禍國殃民的妖女。給朕拖出去斬了,立刻馬上!” 只可惜侍衛得令正欲動手,卻被楚昭文拔劍阻攔道:“你們干什么,要殺她,先將本王殺了?!闭f完,手中的長劍更是直抵咽喉幾分。 估摸著言氏也沒想到他竟會為了一個女子做到如此份上。早知道他們當初將這個女子抓來,豈不是就萬事大吉了。 心頭如是的想著,面上她卻表現的尤為驚恐。一面用手護著南夏皇帝,一面驚慌失措道:“文兒,你,你這是想要干嗎啊。這可是在皇宮里難不成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女子弒君犯上嗎?” 弒君犯上是多大的罪名,楚昭文清楚。這個罪名一旦沾染上,這輩子他怕是與儲君都無緣了。 故而,他立馬重重一跪,磕頭請罪道:“父皇,兒臣不敢。兒臣只是想要護住一個女子,再說了這本是兒臣的家事。難道父皇連兒臣的家事也不能讓我自己做主嗎?” 正文 第98章 她不可殺 家事?聽到這話言皇后,一雙美麗的鳳眼中露出一抹陰鷙。 宋傾城則是胸口如同被什么碾軋了一下似的,疼痛如絞。臉上的血色更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褪去那模樣??雌饋泶丝痰乃瘜嵅皇呛芎?。 “啊呀,傾城,你這是怎么了?”言氏驚呼的一問,徹底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可即便是這樣,她似乎覺得好像還不夠。竟趕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甚為關切道:“這孩子手怎么冰涼成這樣啊,皇上,你快宣太醫來瞧瞧吧。這……萬一再出點什么事可怎么是好啊?!?/br> 南夏皇帝正欲開口宣太醫,卻被宋傾城阻攔道:“父皇,母后不必了傾城無事。只不過聽到靖王剛才那話,一時間有些難受罷了?!?/br> 話不能說太過,若是她此刻還指責汀蘭未免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畢竟皇室中有個三妻四妾實在太過正常了,可若是她此刻這般委曲求全。反而還會引得眾人十分垂憐。尤其是此事錯本就不再她身上。 果然南夏皇帝聽到這話,并沒有回應她。 而是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汀蘭的臉上。怒喝道:“你這禍國殃民的狐媚子,朕今日倒是看看。朕親手將你打死,還有誰敢阻攔!” 楚昭文可以阻攔護衛,阻攔天下人,卻偏偏不敢阻攔他??汕浦√m瞬間紅腫的臉,還是不忍道:“父皇,她不過是一個芊芊弱女子。您這又是何必呢。再說兒臣都說了,這只是兒臣的家事?!?/br> “家事,即便是家事朕也是你的父皇。朕替你做主有何不可???”南夏皇帝怒氣滔天的質問道。 見他答不出話來,又轉頭望向言氏道:“皇后,你說說這樣的女子,按照家族的規矩,是否可以進入我楚家大門???” 言氏聞言看了看宋傾城,又瞧了瞧南夏皇帝。 才故作為難的出言道:“回皇上的話,即便是拋開皇室的顏面不談。這風塵女子也是,斷然不能入楚家門的。況且莫要說如此心腸歹毒的女子了,這只怕是宋大將軍那邊。我們也不好交代啊?!?/br> 她這話聽起來說的十分婉轉,可卻字字句句都直戳要害。尤其是連帶著宋天恒也被她提了出來。 “父皇,兒臣從未求過你?!背盐淖灾闆r不妙,立刻跪到他跟前道:“僅此一次,唯有這一次兒臣希望父皇可以成全?!?/br> 他所求的不多,只希望汀蘭可以活下去就好。 可他這話,這模樣落在誰的眼里只怕都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