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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說的為了區區一個卑賤的女子,可想著宋傾城如今到底是靖王妃。他這般說豈不是傷了另外一個兒子的心,這才話到口中臨時更換了言辭。 可他這話一出,楚昭宇還沒來得及繼續演戲。 就被一直旁觀的楚昭文,冷聲厲言的打斷道:“父皇,兒臣同傾城乃是兩情相悅。絕非如母后說的那般不堪,再者傾城與五哥也絕沒有那些事情。若是父皇不相信的話,大可以選幾個信任的人調查此事?!?/br> 見此祁王也跟著應聲而道:“父皇,兒臣也有話要說?!?/br> 他又有話要說,這次事情就是被他挑起的。南夏皇帝聞言,倒是很不悅的道:“朗兒,你還什么可說的???莫非這靖王妃和瑞王的事情,你也知曉一二!” 他素來喜歡楚昭宇,如今見他這告狀者自會不悅。祁王也早有準備,聽著他這話并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是恭敬道:“母后和五哥剛剛不都說了嗎。既然是為情傷了身那不如我們再驗一驗。這一切不都全部知曉了嗎?” 這話一出,言氏和楚昭宇臉色瞬間驟變。 而宋傾城則是低頭憋著笑意,她相信楚昭宇或許曾經對她動過那么點心思。但為她自殘傷身這樣的事情,她是打死也不信。 果然,言氏立馬就否決道:“祁王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本宮再憑空捏造嗎?” 而后又轉頭看向皇上,一臉委屈道:“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啊。祁王這孩子素來玩世不恭,對臣妾和宇兒也從未有過半點尊重。只是讓臣妾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今日竟敢如此明目張膽。試問,皇上臣妾這個母后在他眼中,可是何物啊?!?/br> 她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委屈,莫要說南夏皇帝了,即便是楚昭文等人聽著都甚為感觸。 只可惜,南夏皇帝還沒興師問罪。楚昭文便搶先替他辯解道:“父皇,九弟此事說到底也是因為幫助兒臣。若是父皇要責罰他,就先責罰兒臣吧?!?/br> 言畢,立馬上前一跪。他的人他不護著,難道誰還會幫忙么? 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一幕,南夏皇帝甚為頭疼。拂袖大怒道:“好啦,回宮再說,如此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他們有吵鬧嗎,其實并沒有與其說他們吵鬧。倒不如說言氏狗急跳墻了,不過也無所謂。因為無論如何這次他們都定不會放過楚昭宇的。 一行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匆匆回到了皇宮內。 楚昭宇回去后依舊跪在下方,而楚昭文和楚昭朗兩人則時站在大殿的另外一側。 宋傾城緊隨身后,至于婉兒早已經被押入了大牢內,言氏見自己的兒子還跪著。 心頭很是擔憂,“皇上,此事當真和宇兒無關,皇上若是要責罰就責罰臣妾吧。至于靖王妃若是要怪,就怪本宮吧?!闭f完,她索性像是置氣一般。 竟從高位走了下來,也噗通一聲跪在了楚昭宇的身旁。 她身為皇后既是一國之母,又是宋傾城的婆婆。即便她做得不對,難不成宋傾城還能真的懲罰她嗎?自然是不能的,只是她想要把此事就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也是不可能的。 結果南夏皇帝還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外面忽然來人稟報道:“皇上,宋大將軍有急事求見?!?/br> 宋天恒他這個時候來做什么?消息還真是靈通。 “老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蹦侨嗽捯魟偮?,宋天恒便直徑走了進來。 看的南夏皇帝不禁挑眉道:“宋大將軍,究竟是何事讓你如此著急,竟然連朕的宣召都等不及!” 他這話說的看似輕巧,可是不悅之情已是溢于言表。更何況不等皇上宣召,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就是不懂禮數,該好生處罰。往大了說則是行同闖宮,這可是要滿門抄斬的大罪! 只可惜,宋天恒聞言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是抬頭面帶怒意道:“皇上,老臣聽說有人假冒小女,還拿劍意圖刺殺皇上。故而老臣才匆匆趕來,若有失禮之處還望皇上諒解。畢竟,老臣最心愛的女兒不但被jian人擄走。那人還冒充小女的身份來刺殺皇上,天子腳下京畿重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老臣實在是十分憤恨以至于亂了方寸?!?/br> 話和理都被他占完了,南夏皇帝即便再怒,也無話可說。 故而只得出言安撫道“哦,原是如此啊,那的確可以理解。不過,宋大將軍無需擔憂,如今令愛已經平安回來了。至于那假冒的女子朕也已經查清楚了,的確此人和宋家并無干系。朕也絕對不會因為冤枉宋家滿門的?!?/br> “皇上英明,老臣謝主隆恩啊?!彼翁旌懵犓趺凑f,面上很是感激。 可他看了一眼宋傾城后,竟又出言道:“皇上,準備如何處置那假冒的女子。若是皇上沒有異議,不如將此人交給老臣吧。臣定會好好審問出,究竟是誰膽敢冒牌我宋家的女兒。又竟然敢公然行刺皇上,如此滔天大罪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的確,先是假冒靖王妃,而后又公然行刺皇上想要嫁禍宋家。這樣的大罪若是公之于眾,只怕是滿門抄斬都不為過。 話到此處,宋天恒才像是忽然發現一般。 驚奇道:“皇后娘娘,瑞王殿下,你們二位怎么跪在此處?這,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楚昭宇此刻滿心滿眼恨的,在意的都是楚昭文,自然沒理會他。 倒是言氏,見他這般虛偽至極,不由得譏誚地笑了笑:“宋大將軍,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難道你也和祁王殿下一樣,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成。若是如此的話,那不妨直說!” 言氏之所以會如此生氣,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剛剛在她的哭訴下,南夏皇帝眼看著就要心軟了。結果呢,被他怎么一鬧徹底打回了原樣。如此一來她能不生氣嗎! 可她生氣至極口不擇言,宋天恒卻依舊冷靜無比。 面上更是顯得極為無辜道:“娘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老臣聽不明白啊,難道是傾城不懂事得罪了娘娘?” 人最怕的是什么?莫過于你著急的跟什么似得,對方呢,卻不緊不慢甚至壓根不把你當回事。 此刻言氏便是遇到了這個問題,聽著他這話,她竟不顧身旁楚昭宇的阻攔,怒氣沖沖的回應道:“宋天恒,你還是不是男人,在本宮面前裝什么。沒錯,你女兒是本宮命人擄走的,哪又怎樣!她如此朝三暮四水性楊花,難道本宮就不可以教訓她一番嗎!還你覺得我宇兒當真……” 好欺負,三個字她還未說出口。 一直沉默的南夏皇帝卻忍不住暴怒的,截斷她道:“夠了!臨柔,明明是你有錯在先,怎么還敢如此狂妄。這些年當真是朕太寵著你了?!?/br> “來人啊,將皇后帶回未央宮靜思己過,沒有朕的允許從此不準踏出未央宮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