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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青陽輕輕撫上微微漲痛的胸口,那地方多日來一直隱痛不已。當日他刺傷少爺時,對方的那番話清晰的在耳邊響起。“你乃是岐蘭后脈,自小體質特異,待少年時,若哺以湯藥,便能如婦人般發育雙乳……”那之前,他為什么瞞著他,從來不曾對自己說過?又為什么在夜里做出那些與平時判若兩人的事情來?青陽看著面前的高大身影,毫無來由地感到一陣暈眩。他突然意識到,其實他從未了解過少爺。三日后,他們到了妙陽叔父的故居。青磚黑瓦的老房子坐落在山腳下,這十余年來無甚變化,墻壁上都爬滿了青藤,腳下的石板路縫中長滿了青苔。下仆早早來迎他們,青陽跟在少爺身后,打量著面前的房子,這個地方他每年都會來,只是這一次,他的感受與以往大不一樣。他內心涌起巨大的疑問。為什么少爺每年都要來祭拜妙陽叔父呢?這個問題他也曾問過少爺,那時他回答叔父曾對他有莫大恩情,因此十幾年來不敢忘卻,必然每年前來祭拜。只是……青陽輕輕撫上微微漲痛的胸口,那地方多日來一直隱痛不已。當日他刺傷少爺時,對方的那番話清晰的在耳邊響起。“你乃是岐蘭后脈,自小體質特異,待少年時,若哺以湯藥,便能如婦人般發育雙乳……”那之前,他為什么瞞著他,從來不曾對自己說過?又為什么在夜里做出那些與平時判若兩人的事情來?青陽看著面前的高大身影,毫無來由地感到一陣暈眩。他突然意識到,其實他從未了解過少爺。少爺走在他前方,腳步有些急促,他一進大堂,便拿過仆人遞來的香,恭恭敬敬跪在妙陽的牌位前敬上三炷香火。隨即直起身,在那靈位前跪了許久。青陽立在一旁,雙眼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不自覺間咬緊了下唇。“宣少爺,”門外一名老仆探頭問道。“紙錢已差人送上山了,您可要現在過去?”少爺回過身,點了點頭,向那老仆道:“趙阿公,每年都由你去叔叔墳上除草,照看這處宅院,這些年也多謝照看了?!?/br>老仆受寵若驚的擺手道:“少爺您這可就客氣了,我一把老骨頭守在這兒權當養老,日子也清閑,如何承得起這謝禮。只是難為了少爺您這么多年一直惦念著妙陽公子,只可嘆他走得早,明明是心腸極好的,只嘆老天不開眼吶……”老仆碎碎念叨著:“老奴還記得先前在公子房里伺候時,少爺還是丁點兒大小的娃娃,瘦骨伶仃的,每日都愛往公子房里跑,現如今,也長得這般高大了,公子九泉之下有知,見著如今的少爺,想必心里也是萬分欣慰的?!?/br>他一邊絮絮說著,一邊抹去眼角的眼淚。少爺聽老奴細碎的訴說著往事,臉上帶了溫和的笑意,他站起身,撣了撣衣角的灰塵,看著猶自嘮嘮叨叨的老仆人,又對青陽道:“一起上山去罷?!?/br>老仆一聽,連忙道:“那老奴也一同……”“不必了,”少爺打斷他:“我跟青陽兩人去便可,阿公跟其他人都不必上山?!?/br>老仆見他語氣堅決,只得點頭,又忍不住對一旁青陽叮囑道:“山路不好走,你可要當心看著少爺,千萬莫讓他摔著?!?/br>“趙阿公,你還當我是孩子呢?!鄙贍敓o奈笑了笑。青陽心亂如麻,呆立在原地,一動都不動。少爺見狀,停下腳步問道:“你怎么了?”青陽低著頭不說話。兩人靜默了一會,少爺輕嘆一聲,道:“你隨我上山,我有話要跟你說?!?/br>青陽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將頭別到一邊,yingying地開口:“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br>少爺微微皺了皺眉,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手,青陽一被他碰,便如觸了火苗般飛快躲開。“唔!”肩膀被一把扣住,整個人都被拉進少爺懷里,青陽還沒來得及驚呼,耳邊就傳來少爺熱熱的呼吸聲。“你若是不跟我走,我就在這兒吻你?!?/br>對方在他耳邊低聲道,嗓音低沉,含著幾分脅迫,熱熱的呼吸噴在他耳根,氣息曖昧。霎時,青陽窘得臉通紅。趙阿公還在一旁,門外來來往往有人走動,他哪里丟得起這個臉,只得恨恨應了一聲,低下頭,用力推開少爺的手,往屋外走去。山路確如老仆人說的,并不好走,竹根四處從泥地里突起,路面崎嶇不平,青陽走得磕磕絆絆,好幾次若不是少爺扶住,差點兒摔下去,等到妙陽叔父陵墓前時,他已經是氣喘吁吁,汗濕重衣。少爺扶著他站了好一會,直待他氣息勻了些才放手,隨即走到陵墓的石碑前,親手將堆在一旁紙錢點燃,拉著青陽一并跪了下來。青陽雖然每次都陪少爺前來掃墓,但也只是到了堂前靈牌上過香而已,少爺從來都是獨自上山去祭拜,因此,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叔父的陵墓。紙錢在銅盆里燒著,響起細微的噼啪聲,白煙裊裊而起,他注視著眼前的石碑,上面只簡單地刻了墓主之名,再無其他。石苔遍生青苔,墳塋孤零零佇立在山間。他只聽說這位從未見過面的叔父一生伶仃,除了每年來拜祭他的少爺,以及為他守靈的趙阿公,再也無人來惦念。可少爺惦記了這么多年,直至他去世后多年,不曾斷過他墳前香火。“他原本是父親娶的一名孿寵?!?/br>身旁的少爺突然出聲,青陽一驚,轉頭看向少爺,但見他面色平靜,眼神卻是幽深。“你是說……叔父?”青陽驚訝地問道。少爺微微頷首,繼續說下去:“他剛進府半年,父親便調職去了邊塞,一去就是三年。那時父親只帶走了幾個下仆,所有妻妾全都留在了京城府里?!?/br>青陽瞪大了眼,凝神細聽他的每一句話。“那年我剛滿五歲,生母重病而亡,母親娘家沒有其他親戚,那時候身邊只有兩個下仆服侍?!鄙贍旑D了頓,又道:“因我是長子,又是正妻所出,府里其他幾房妾室商議想要暗中除去我,好待次子繼承父親的爵位財產,因此賄賂了我身旁的仆人,讓他們暗中在飯食里下毒?!?/br>青陽聽得呼吸一滯。雖在府里呆了些年頭,他卻從未聽說過這樣晦暗的事情,更不用說少爺會對他提起。“我食了有毒的點心,幾乎一命嗚呼,無人出手相救,躺在床上等死時,恰巧被他看到,找來大夫救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