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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非得送到后山上?而且我取的那些指尖血到底去了哪里呢?不是說要經過檢驗嗎?我這個大夫不用,那么到底用的誰?東西那到底送到哪里去了? 這個莊子很隱蔽,又處處詭異,我不得不為我自己多做些準備了,可是我得先知道是怎么回事才能做多作應對,您說是不是?”說到這里梁遠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又接著說。 “那之后我就留了心眼了,莊子上明明暗暗的全部被我查看了個遍,除了來小娘子的時候莊子上守衛森嚴,平日里根本沒有幾個人,周圍似乎也很正常,因此我到處走動也沒有人注意到我,讓我鉆了點空子?!?/br> “還有一點我知道,那就不管是人還是動物的血液,離開人體兩個時辰之后就不新鮮了,如果這些血真的是用來檢驗什么的,一定是在這兩個時辰之內進行的。 可是這個莊子四面都不發達,然后把血送到別處根本不太可能。等我把這么多的小娘子的血一一取完,然后再一個一個的檢驗,時間可能根本就不夠用。 如果在太遠的地方并不可能有時間cao作,所以他們干這件事的時候一定是在這個莊子或者是周圍進行的,不可能離的太遠?!?/br> “那么抽這么多小娘子的血有什么用呢?我當時最先想到的就是,已經有人可以通過血液來推斷各種疾病了,想到這里我手都哆嗦了。 但凡是個大夫,就沒有不希望自己手中有那么一兩套絕活的,要是能把這個絕技學到手,我這一輩子也吃用不盡了,所以我的心中就起了別的念頭……” “對于我們這些大夫還真沒有人提防過,因為我們這幫人最后也是一個死字,對于一個死人根本不需要多加提防,所以我的行動并沒有受到什么限制?!?/br> “我在這里一直呆到了大半年之后的七月份,我的運氣比較好,這里又開始新一波的遴選。 又進來了十多個小娘子,我兢兢業業地給這幫小娘子們把了脈,又取了指尖血,然后把所有的盛血的器皿全部交給了那個管事,期間我一直表現的很平靜,知道接下來沒我什么事兒了,就來到了我以為的驗血的地方進行蹲守?!?/br> “我平日里很愛琢磨,也很愛思考,把莊子逛了個遍之后,挑選了其中認為最有可能的地方進行蹲守,沒想到還真找到了正確的地址!”說到這里梁遠的語氣中有一絲的興奮。 鄭景逸心道,什么事兒還真是就怕認真,這一認真還真沒有完不成的事兒,這個梁遠就是如此,他也不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而是經過認真的推演才把那個驗血之人干活的地方給推演出來的,而且還真的讓他給猜對了。 他躲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親眼看著那個管事拿著他親自取的那些指尖血去了他猜測的那間房間。 那間屋子在莊子里面并不起眼,但是如果細心的話,就會發現里面的擺設和家具都與別處不同,顯得尤其的奢華一些,肯定不是接待一般人的地方,因此他才覺得這里很有可能就藏著自己所要尋找的人。 正好對面的窗戶處有一座假山,假山之間有個縫隙,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也讓他找到了容身之所。 那管事的送完東西之后就離開了,也不知是太放心還是怎么樣,周圍一個守衛也無,那梁遠就得以偷窺了一下。 可惜他只看得見里面的人長什么樣子,那手法十分復雜,看著他一絲頭緒也無,根本不知道這樣復雜的手法到底是在檢驗什么樣的疾病。 那幫小娘子他也把過脈,根本沒有什么樣的病癥啊,那么從這些血中又能夠看出什么呢?他最后什么也沒看出來,只能先撤了。 只是他已經把那些步驟牢牢記在了心中,以后可以慢慢的了解,或許只需要一個適當的契機,他就能夠收為己用了呢? 他已經從胡管事的口中得知,一般莊子上每年都會請一個大夫,至多從去年的十一月份干到來年的七月份就要重新換一個新的大夫。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由于一直以來的警惕心理,梁遠還是決定詐死。 幸虧他想得深遠,詐死之后,他曾偷偷的去拜訪過他上頭的之前的兩個大夫,誰知那兩個人家中皆掛著白聯,據說都是已經死去多時的人了。 兩個人,一個人是溺水,一個人是被火燒死了,可是世間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梁遠深知其中怕是有問題,所以他就養成了時常搬家的習慣,一旦覺得心中忐忑,他就要收拾行李馬上離開此地,唯一一次放松了警惕,誰知還是被麒麟衛逮到了。 這可是意外之喜了,鄭景逸簡直喜上眉梢,沒想到還會碰見這樣的好事:“你還記得那個大夫長什么樣子嗎?還有他的手法你也記得嗎?不記得也得給我記得,快點給我想起來,這件事情很重要,你以后用不用再接著搬家,可就看這一次了!” 第六百一十七章 幫兇出水 “大人,我哪里敢忘,自然是全部都記得的?!绷哼h苦著臉說道。 說了這么長時間,連口茶水也沒混上,可是他不敢提啊,誰讓這里是麒麟衛所呢?那可是說錯一句話就能搖腦袋的地方??! 鄭景逸欣喜若狂,一溜煙兒的跑去接蘇滿滿了。 梁遠望著鄭景逸歡快的背影,半晌無語,這個麒麟衛的頭頭還真是年輕的過分??! 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他都三十多歲了,連個媳婦也沒混上呢,人家不到二十居然已經當上大官兒! 蘇滿滿正在家中避暑,聽到鄭景逸的話什么也顧不得了,跟著他急急忙忙的去了麒麟衛所。 這可是迄今為止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就連之前就來那么多的小娘子也無法與之并論,蘇滿滿覺得有比這時更高興的事兒了! 見到梁遠,蘇滿滿便知道此人與她的畫像年齡差上有些大了,是她有些想當然了,當時沒有問清楚年紀,還以為都是些老大夫,因此面容一直往老了畫,沒想到是個才三十多歲的年輕大夫。 經過梁遠的口述,又聽他敘述了那人家實驗的過程,就連蘇滿滿也不得不贊嘆那個驗血大夫一聲天才! 那個人用極其繁復的手法以成王妃的血液為藍本,通過不同的人的血液與成王妃對比,再配以自制的藥液,分析出那個人血液的型號,這樣的人才已經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當然了,蘇滿滿只能算是個作弊的天才,她比別人多活了一輩子,也多見識了一輩子,而那人并無過多的處世經驗,也沒有那么多的病例給他來做對比,沒想到就做到了這一步,這是相當難得的。 畫完畫像之后,蘇滿滿反復的求證,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直到梁遠都有些不耐煩的確定畫中人與她畫的人一模一樣,蘇滿滿這才把人放過了。 鄭景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