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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了一下,讓點點去了庫房,結果出來一點點就找不到方向了,大雪把一切都掩蓋了。 蘇滿滿也想小灰見過毛賊的樣子,她也許能畫出來呢? 可不要覺得一只動物會有什么描繪天賦,她最后發了一個四不像出來。無往不利的神兵利器,宣告失??! 蘇家被劫案在祁縣來說是可以載入縣志的大事件了,一般人家還好說一些,可是蘇家不一般哪。 大年初一,胡知縣就再次讓人過來查看了,蘇家好酒好rou的招待著,也沒查出個什么結果。陸捕頭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催的更緊了一些,手下人也知道要好好辦事,可就是查不出來,能有什么法子? 年前村中來了很多流民,難不成是這幫子流民干的?可這幫流民早就不知去了哪里,這件事情豈不是成了無頭公案? 這樣下去不行,蘇正禮把自己憋在書房里一天,終于想出了一個主意,他決定設個套,把這幫人詐出來。 初四,祁縣以及各村的大街小巷上都貼了一個告示,大概意思是這樣的:這伙賊人偷的東西中,有一尊粉桃擺件,是皇家的御賜之物。若是這幫人歸還了擺件,蘇家可以不追究缺失的那些東西和那三千兩銀票之事。 之后詳細的說了那個擺件的樣子,以及上面的皇家標識。并且鄭重表示,無論以任何渠道歸還都可以,蘇家并不是設套抓人的,只求歸還東西,別的都可以不追究。 這篇告示的言辭很懇切,白話文還加蓋了官府的大印,以確保這篇告示的真實性。 這下子祁縣以及祁縣周邊的人們都炸了鍋了,什么賊人膽子那么大,連御賜的東西都敢偷,不要命了?蘇家也真是有錢,三千兩銀票加那么些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多少人一輩子也沒見過那么多錢??! 那陶瓷擺件兒并不是蘇正禮胡說八道的,而是真有其物,是皇上賜給公主的東西,送給趙晨曦把玩的,趙晨曦覺得挺好又送給了蘇滿滿,上面有內造的標識,只是送給蘇滿滿一堆東西中的其中之一而已。 蘇滿滿對那個擺件并沒有特別喜歡,就放在庫房里了。結果就沒了,就給了蘇正禮設套的機會。 **************** “大哥,真有三千兩銀票?你藏的可夠嚴實的?!崩疃樽泳埤R了弟兄們來聲討了。 魯卓很無奈:“我也沒看見啊,那么多人呢,怎么就是我拿的了?這筆錢有沒有還不一定呢?聽說這蘇正禮為人狡詐,是他設的套也不一定呢!” 眾人一聽也有道理,不能先窩里反。 “要真是設套,那御賜的桃子肯定是假的,咱們一看便知,這錢有沒有還得再論?!蔽浯罄蓜e看力氣大,心眼子一樣不少,老大雖然那么說,想把那個錢昧了也不一定呢! 晚上,眾人就去了鎮子邊上廢棄的土地廟,把土地廟邊上小林子里的地面挖了開來,里面真有一尊陶瓷桃子擺件。 “上面真的有內造的標識啊,我聽說過這個標識,錯不了?!蹦窘车膸煾狄彩莻€高人,可惜懷才不遇,他祖上也是給皇家供過東西的,對內造的東西也是知道一點,木匠作為弟子自然也知道。 事情大條了?。?! 把擺件放進包袱里,一幫人就去了魯卓的家中。 “老大,這事你怎么說?” “我就算有御賜的東西,也不能說這銀票住在我這里??!” 這就有點耍無賴了,能當賊的可都不是傻子,對那筆錢更確定了一點。 “老大,咱們叫你一聲老大,那可是三千兩而不是三十、三百兩。你要是獨吞,可太不夠意思了,你要是拿出來咱們平分了,你還是咱們老大。哼,你要是獨吞了,咱們這兄弟可是做不成了?!边@武大郎的武力值最高,他說出的話可不是瞎說的。 “我冤枉啊,這錢真不在我這里好吧!你們不給我面子,我也攤開來說,這錢既然不在我這里,就一定在你們那里,只要進了倉庫的人都有嫌疑?!濒斪恳膊皇莻€省油的燈,這錢他沒拿,那就是別人拿了,誰拿了誰給他吐出來。 “這”疑鄰偷斧,老大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下子誰都有嫌疑了,看誰都像是藏了錢的。 “那,這個擺件怎么辦???”其中膽子小的一個問道。 “一邊兒去,這擺件死也不能還回去,他說不抓人就不抓人么?”魯卓面露兇光。 “萬一真是只要東西呢,御賜之物丟了蘇家肯定會急瘋了,這點東西和錢,人家不一定看在眼里??捎n之物落在咱們手中,別人不知道便罷了,若是知道了,可是不死不休。上頭追究下來,蘇家那可是抄家滅族的罪,會下死力查的”那膽小的說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窩里反 “咱們不如把這個東西悄悄還了,讓后頭的狗別咬咱們那么緊。咱們也就在祁縣有點風光罷了,那點手段還不夠看的。萬一真有京城的人來查,又把咱們查出來了,這后果老大,你說呢?當然了,老大,要是你把錢拿出來,咱們兄弟平分,各自遠走高飛,這東西自然構不成威脅了?!蔽浯罄稍囂降恼f道。 魯卓火了:“放tnd屁,說了不在老子身上就不在老子身上,老子自問沒有虧待過你們,我這個人向來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能為了那點錢壞了咱們兄弟的情誼?” 開頭幾句說的還好,可他一說那點兒錢大伙兒還真不信,他能不把三千兩銀子看在眼里?都將信將疑來。 在墻外守門的一個男子說道:“這錢肯定是沒在我身上的,可我知道一定在你們身上,在誰身上誰拿出來,我得一份兒便罷了,不然嘿嘿,我還真不知道什么是兄弟情義了!” 這個蠻子跟他的外號一樣,是個二桿子,只會斗勇耍狠,別人都挺怵他。倒不是他能打,而是這家伙打起架來不要命,這橫的怕不要命的,方圓十里都怕了這家伙了。 這么個人一威脅,讓大伙兒心里還真是一突,都怕這個彪貨干出什么事兒來。 “大家都散了吧,這件事情我們再議,防止被人發現。我們暫時先別會面,老二老三留下?!濒斪空f道。 如今的魯卓說什么讓人都覺得他別有用心,不讓人在一塊,難不成他想獨自一個人拿著錢跑不成?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可不是那么好拔除的。 陸捕頭對祁縣也是外松內緊,不管蘇正禮的主意好不好用,對縣里的人多加關注是不錯的。 蘇正禮總覺得這件事并不像是外來人口流竄作案,大部分還是傾向于縣中的熟手做案。不然外來人口完全沒有必要手段這么嚴密,大可以進來直接偷了東西揚長而去,怎么會開鎖這樣的精細活呢? 魯卓實在想不到,這么嚴密的計劃也會成為漏洞中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