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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了一口茶,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眼中溢滿了yin-笑:“本王會在這里看著娘娘一件件脫盡自己的衣裳……” “……” “只希望七弟早點來,不然本王把持不住了,娘娘也休怪本王了……” “……” 眼淚與汗水打濕了臉龐,很快,瓷片在皮膚上帶來的刺痛也無法支撐她的理智,身體難受的好像有幾萬只螞蟻在爬,讓她渾身戰栗抽-搐。 齊少凡用力的咬了一下唇瓣,刺痛襲上腦門,她的腳底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氣,從床榻上爬起來,舉著瓷片狠狠的刺向魏曜。 魏曜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竟然這樣了還想反抗,他驚得從椅子里跳起來,閃到了兩米開外。 這時,他看了看血還沒有完全止住的手,再看看齊少凡,眼里終究是浮上了惱恨。 齊少凡身上的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憑著一股意志的支撐沖了過來,身上的力氣轉瞬就消失,她像個軟軟的面條般無力的撲倒在了椅子里。 喘息了一會,她才重新積攢起力量,扶著椅子轉過頭來,冷冷的瞪著魏曜。只是,她用盡了力氣表達的自己的憤怒,可是眼睛里流露出來的卻是一片迷離。 魏曜咬牙切齒的道:“娘娘這樣不是逼本王對你下手嗎?還是老實一點,乖乖等我的七弟來……”他一指房間盡頭的高幾,那上面擺放了一只沙漏。 “……本王還是信守承諾的。沙漏結束之前,本王不動你?!?/br> 那只沙漏只余了三分之一。 齊少凡渾身無力的軟倒在了椅子里,用力咬著唇,壓制著自己去扯衣襟的沖動,目光死水一般釘在魏曜的身上。 魏曜與她對換了方位,他也與她對視了一會,這就坐到了榻上,仿佛很欣賞她這副模樣。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著,輕佻的舔了舔唇角說到:“當然,若是娘娘實在難受的緊,本王也不介意先幫娘娘緩解緩解……” 齊少凡無力理會他,她的目光看向門口。 雨水還在交織下個不停,茫茫的霧氣中,始終不見人影。 “魏青……” 她難受的抱緊了自己,身體里涌起陣陣異樣沖擊著她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魏青……” 口中一股股腥甜,舌尖已經被咬破,但也不管用了。她的意識開始渙散。這個時候,她才恍然驚覺,原來在這個異世,魏青真的是她唯一的稻草,她信賴依靠的也只有他一個。 她不知道,如果他不來還有誰會來救她。 她用力的支撐著,睜著眼睛,目光里的渴盼幾乎要穿透層層雨簾。 可是,直到她的眼皮撐的都酸澀了,視線都模糊了,渴盼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118、來救她的,到底是誰? “原來他不會來救娘娘???” “看來,你們真的是清白的……” 聽著魏曜的諷刺,她眼中的神采慢慢消失,漸漸的,她清澈的眼睛里只映著一片死寂的雨幕。又仿佛是曾經撩燃了一場大火,最后只剩余燼一片暗淡。 他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 他不會來了。 齊少凡的意志漸漸潰敗。 最后的一絲理智消失,她想,不如就當自己日了狗了。 就在她不再強撐,無力的軟倒在椅子里的時候,門外忽然寒光一閃,只聽到一聲凜冽的破空之聲,頃刻間,一柄飛刀攜著凌厲的寒氣疾馳而來,嗖的一聲扎向了魏曜的面門。 魏曜有些身手,幾乎是本能的仰起頭微微往后一傾,飛刀從他頭頂飛馳而過,重重的扎進了墻面里。 看到深深扎入墻面的飛刀,兩個人都驚得不輕。幾乎同時的,齊少凡和他一起看向門口,門口湍急的雨簾后面立著一個黑衣蒙面人。隔得太遠,看不清他的臉。 但他身形高挑挺拔,不難猜出他就是魏青。 魏曜雙眼猩紅,抬手摸了摸額頭上驚出的冷汗,直勾勾的望著門外的人。惡狠狠的磨了磨牙,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帶著幾分勉強的笑意說道: “看來本王的七弟對娘娘當真是情深意重,竟然真的敢來。呵呵,娘娘可要好好回報他?!?/br> 他說完這句話,再也不敢停留,房間深處有后門,他拔腿就往房間深處跑去,消失在帷幕后面。 齊少凡望著回廊上人,眼中仿佛落入了漫天的繁星,重新亮起了璀璨的光采,她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望著那個人。 身體的難受讓她的意識有點飄忽,為了能撐住,她重重的咬著唇,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 蒙面人飛快穿過雨簾往內室里來了。 齊少凡靜靜的望著他,目光像定在了他的身上,無法挪開。他很快從雨霧中走出來,快步向她走了過來。 齊少凡看著他,強撐著的心終于有了著落,緊繃的神經終于全都松懈下來,目光越來越渙散。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她才勉強支撐起眼皮,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身子前傾的時候一下子失去平衡,撲進了他的懷里。 “王爺……” 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在舌尖暈開,一陣陣咸澀。她的聲音控制不住的有點哽咽。 “是我?!彼麑⒛樕系暮谏冀硗吕艘稽c,露出了半張臉。 齊少凡看清他的臉,眼里的笑容頃刻間變成了錯愕,她用力眨了眨眼睛,來人臉上戴著半面銀制的面具,長相幾乎無法辨認,但那雙氤氳著水汽的眼睛如此陌生,他根本就不是魏青! 她支撐著從他懷里爬了起來,驚愕的問到:“你是……” ‘是’字還未完全發出聲音,她身體里涌起一陣難受,瞬間席卷了她的理智,她幾乎是本能的伸出手勾住了面前的人的脖子。 來人重新將面上的布巾拉好,輕聲道了一句:“得罪了?!碧鹗值犊吃谒暮箢i,齊少凡一個吃痛,眼前就陷入了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著,意識一直很淺,好像被人喂了藥吃了,又被丟到涼水里泡過一回,最后被送到溫暖的被窩里。她緊緊蜷縮成一團,貪婪的汲取著這溫暖,最后一絲意識飄遠。 等到再醒來,只覺得周遭都在搖搖晃晃,好像是馬車在山路上顛簸。 她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