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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點點頭,我大口大口的吃著孔雀喂的粥,眼前漸漸模糊。我知道,我們已經得到了父母的祝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紛亂和憂傷,這段時間程葉過得也不好,也許論單精神層面來說,比我還糟糕。之前半個月,孔雀忙的時候他整天往醫院跑,可誰知孔雀“翻臉不認人”,現在看到他就皺眉瞪眼,嚇得程葉都不怎麼敢來了。孔雀的醋勁越來越大,那天我突然想起,隨口問了程葉的近況,他的俊顏立刻就黑了下來,按他的說法是:“你是我的,我不要在你口中聽到其他人的名字!男的女的都不行!”“孔雀——我和程葉是好朋友,再說,他有喜歡的人了,你不是不知道,吃哪門子醋??!”微笑著握了握他的手,我繼續說:“也不知道他和他們經理到底怎麼樣了,人家來一回你趕一回,也許他真什麼事情想和我說呢?”“哼!那個何向原看不上他也正常!”“誰說的,人家程葉可是大帥哥,當初多少女孩趨之若騖——”“他哪里好看?比你還丑!”兇神惡煞的打斷我的話,孔雀大有我要是還提他就使用家庭暴力的架勢。對於他霸道的獨占欲,我除了小小的無奈,更多的是滿滿的感動。誰讓我讓這只本該滿世界亂飛到處惹禍的孔雀愛上我,甘愿被我所囚呢?所以付出一點小代價,再公平不過。也許我真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即使是這種躺著不能動的日子,我也過得輕松愜意。八月末的一個午後,醫生照例做完檢查,笑著說情況良好,然後,他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該開始進行恢復行走的復健了?!?/br>11身為運動員,對於復健,我還是有些了認識和經驗的。在我臥床休息的這段時間里,一些基本的復健,是由我和孔雀共同完成的。尤其是受傷後前兩周,我的雙腿腫脹,疼痛,血液循環不順暢,他幾乎每天都為我做四個小時以上的肌rou按摩,加之我自己盡量針對肌rou做有節律的靜力收縮和放松,預防肌rou的萎縮或粘連,因此我前期的恢復相當不錯。近些天,我的腫脹逐漸消失,疼痛緩解,醫生說骨折斷端出現纖維連接,并逐漸形成骨痂,骨折處恢復穩定,所以,下床進行行走鍛煉,已經提入議程。第一次下床那天,我的父母全到了。護士推來一輛輪椅,孔雀拒絕了護工的幫忙,將雙臂分別探入我的腋下和腿關節下,深吸一口氣,在眾人目瞪口呆下將我打橫抱起。靠在他胸前,發現他面色紅潤,纖細的胳膊上肌rou隆起,我知道,這樣抱著我,他也有些吃力,但是,他畢竟能獨自給我可以依靠的天地。到了復健室,他又將我抱下輪椅,放到理療床上。第一天的訓練沒有安排什麼大運動量的任務,只是坐了些被動性骨折的近端、遠端未固定的關節的功能活動和骨折上下關節的活動,不是很累,卻有點疼。首次做了大約兩個小時便結束了,但醫生說要循序漸進的加強強度,要我做好心理準備。整個下午孔雀都在為我按摩放松腿部肌rou,看著他專注的側臉,我不禁輕聲說:“我愛你……”他的動作停了一秒,然後有些壞心的在我的私處按了下去。見我一臉潮紅的呻吟,他無賴般笑了起來。“愛我就快點康復!我禁欲可夠久的了……”他的話讓我更加羞赧,跟孔雀在一起一年,他幾乎每天都要做,一下子讓他清心寡欲一個月甚至更久,的確難為他了。於是帶著七分愧疚和三分情欲,我低聲說:“不然……我給你做……用嘴巴好不好?”“得了吧!”他見按摩得差不多,便把被子重新給我蓋好,然後躺回自己的床上,懶洋洋的說:“一旦把我的性致勾起來,只做那麼一點點怎麼夠……既然不能滿足,還是不要做的好!只等你趕快康復——我要上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孔雀——”正要說些嗔怪的話,卻看到紅了臉的父母站在門外。他們顯然是聽到了我和孔雀的對話,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立在門口發呆??纯兹感Φ?/br>壞壞的樣子,我真恨不得撲過去咬他一口。這家夥,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忘消遣我來得到樂趣!也許真是一個月養尊處優的生活讓我嬌貴起來,當天晚上睡著以後,居然因雙腿的疼痛而驚醒,還出了一身冷汗。睡在旁邊床上的孔雀很快也醒過來,無聲的坐到我床邊,對我的腿進行肌rou按摩。慢慢的疼痛減輕,我迷迷糊糊又進入了夢鄉,可孔雀卻一晚沒睡,直到清晨我半醒翻身,他還守在床邊。從那天起,無論白天的運動量多大多累,我卻再也沒有半夜疼醒過來。一次被尿憋醒,才發現原由——孔雀每晚在我睡著以後,都會為我的腿進行肌rou按摩,才使我每一夜睡得安然,而一向嗜睡愛美的他則留下兩個深深的黑眼圈。他的體貼關懷,真讓我感動到無以復加!他愛我,他很少那樣說……卻一次次用行動證明!證明他是真的屬於我的!天氣還是那麼炎熱,復健的運動量卻一天比一天大,不止我整日汗流浹背,做輔助工作的孔雀甚至比我還要辛苦。那天我在做負重練習的時候,他就失手將杠桿碰掉,險些砸到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