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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懵懂了?老祖宗怎么可能不保佑表姑你呢?” 萱妃聽到這,若說之前對兄弟的失望不過是失望的話,那么現在她擺出的神情在竇毅眼里卻算是生不如死了。只見萱妃在聽見竇毅的言語后,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作了死灰狀,她整個人看著甚是無精打采的樣子,雙手也不抖了,直接該做垂下狀在半空里揮動著,毫無生機一般。 “毅、毅兒,母親她不是老懵懂,她是放棄了我,放棄了當年的諾言,她要毀約,要毀了她的話了!老祖宗若是真能保佑我的話,他們又怎能讓我任由宇文祎那賤丫頭欺凌呢?老祖宗沒有用的,老祖宗不過是老祖宗,都是死灰一撮,隨風散的!”萱妃半趴在床榻上說著,眼神里露出了滿滿的火光。 竇毅看見萱妃如此,心底算著自己的計劃,他臉上露出悲愴之色,可是他心底卻滿是開心與高興。 “難怪了,真是難怪了,難怪漱窈會死了,呵呵,難怪了……”就在竇毅想入非非之時,耳邊忽地傳來萱妃沒精打采的聲音,他聽見漱窈兩個字后,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萱妃,卻發現萱妃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語?!澳锬?,漱窈怎么了?”竇毅故作驚訝的對萱妃問,萱妃聞言,笑了笑答:“她死了!” 竇毅大駭道:“死了?臣離開不過兩個時辰,漱窈就死了?”萱妃點了點頭,她嘴唇發白的動著:“就在你走后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漱窈就被暗器殺了,我想來想去,漱窈直指你的面具,我就猜到是大弟的杰作。你的面具可是他親自幫你選的,漱窈也知情,可是,我卻沒能想到這一層……唉!” 竇毅聽完萱妃說的所有話后,整個人都松了口氣,他心道:真是好險,還以為叱奴萱知道了我是兇手。想到這,他看了眼叱奴萱那一副蠢樣子,而后嘲笑一聲:“不過她若是真能猜到我是兇手,那么她現在也不會相信我的鬼話了不是嗎?還是不杞人憂天了!” “毅兒,你說,大弟他們這么放棄我,他們會不會后悔???”叱奴萱有些顫抖著聲音對竇毅問道,竇毅搖搖頭:“娘娘,見他們的神態,毅兒明白,他們絕對不后悔??此麄兊臉幼?,好似巴不得趁早遠離娘娘你呢!”竇毅說完,擺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萱妃見了,有些好奇道:“毅兒,你這好端端的,傷心什么?” 竇毅聞言,擺擺手:“沒事,沒事!”萱妃察覺到竇毅的古怪,追問道:“毅兒,你老實的告訴表姑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竇毅見狀,裝作一副很不樂意的樣子道:“表姑你看……”說完,竇毅露出了早已做好的傷痕,那一道道青紫交加的傷痕,刺激了萱妃的眼睛。 “大膽狂徒,怎可在娘娘面前無禮?”只聽見門外傳來一聲女子的斥責,而后,竇毅就看見了淑蔓怒意沖沖的朝著自己而來,等她看清楚竇毅以及他的傷痕后,淑蔓又甚是擔憂的對竇毅發問:“竇大人你這是做什么?”竇毅見狀,正要作答,卻忽地聽見了萱妃對淑蔓道:“淑蔓你出去,我有話要與竇大人商量!” 淑蔓點點頭,便起身離開。而萱妃則是一臉痛惜道:“這是大弟打的?”竇毅點點頭:“臣勸說了表伯幾句,但是表伯卻硬是認為毅兒是娘娘你派去游說他們跳火坑的,一言不合,表伯便喊了人打了毅兒?!薄罢媸强蓯?!這叱奴言真是怎樣都改不好他的性子!”萱妃大力的拍了床榻一掌,隨后,嘴里滿是不爽的言語冒出。 “表姑莫怪表伯如此,畢竟叱奴氏是大族,表伯這么做也是為了保護叱奴氏??!”竇毅火上澆油的對叱奴萱說著,叱奴萱越聽越氣,當下她大喝一聲:“叱奴氏是大族也如何?如此之大族,死了倒也干凈,本宮就不信了,沒有他們本宮就活不下去!” 說著,她對竇毅道:“毅兒,你且在這兒留著,等子夜一到,你拿了藥,就去云晨殿找宇文祎那賤丫頭,你今夜就辦了她,本宮倒要看看宇文祎那賤丫頭發現自己與一個侍衛長顛鸞倒鳳了會如何作想!我現在光是想想我都覺得痛快??!呀呼呼呼呼……” 萱妃說著說著,露出了一道極其令人毛骨悚然的jian笑聲,那聲音甚是可怕,竇毅聽后,整個人都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上來?!笆?,臣遵命!”竇毅忍住身子的不適,對萱妃作楫回應了一聲,而后,他便起身站到了一邊,細細的想著對策。 “可惡,這個叱奴萱居然把我留在身邊,真是可惡!若是不能及時通知到落兒,那一會子夜之時行動一定會有麻煩的,要不趁著行動之時與落兒說明一切?不行不行,這個法子一定不穩妥,萱妃到時一定會派人跟在我后面,尾隨著我而來的,就為了抓jian在床,怎么辦呢?”竇毅踱步走到窗前,看著外頭白光一片的地面,那刺眼的白色,令竇毅茅塞頓開。 “對了,有飛蛇不是嗎?我的密探飛蛇!”竇毅心底想著,手早已經伸進了袖子里摸出了一條細長且頸部帶著翅膀的小蛇?!跋M隳苻咦《盏年幚渑c冰寒??!”竇毅祈禱似得看著那表現出不適的飛蛇,而后,他將要表達的話以暗號的形式在手帕里以炭石寫下,緊接著,他將手帕綁于飛蛇身上,將它丟向了外頭。 只見飛蛇被拋出去后,本無精打采的小蛇一瞬間變作了精力充沛的長龍,它以極快的速度沖進了白光一片的地面,而后在宮殿大門處的白光地上鉆出來,一躍滑出了宮墻。竇毅見到這一幕后,心底的不安放了下來,而此時,淑蔓則被萱妃招呼了進來。 “淑蔓啊,去東殿取來我那檀木箱子,就是那只吃了許多年土的箱子!”萱妃一臉平和的說著,外人或許會覺得這個模樣的萱妃是個慈祥的不得了的人,可是竇毅知道,萱妃的心底此時滿是怨恨與憤怒。竇毅看著萱妃眼底的浮動,心底想道:你再憤怒也是你活該,這個天下就那么大,你為什么偏偏要針對落兒?難道出身是她能選擇的嗎?你自己沒能留給宇文泰好印象,你就要怪罪于落兒與她母親嗎?你既然沒本事,就別想著害人??! 想著想著,竇毅有些厭惡的望著萱妃,他心里說:想來想去,你這女人不過就是為了那么一個位置,才做出這樣的行為,照這么看來,你也是該死的! 想到這,竇毅眉眼里露出了一絲的不屑于可憐,他不屑叱奴萱的做作與陰狠,他可憐叱奴萱如此的悲催與凄慘。因為他知道,一旦將叱奴萱的罪行曝光給宇文泰知道,叱奴萱換來的除了死亡外,就沒有其他了。而且,她死后絕對不會有什么人拜祭她,因為她的親人已經被自己離間走了。 “毅兒,你在想什么?”忽地,萱妃的聲音劃過竇毅的耳朵,竇毅一驚,看向了萱妃:“娘娘,毅兒在想該怎么做,是否要做足全套,又或者是……”萱妃聞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