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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不徐的搶先問道:“安女士,你有什么問題嗎?” 安小薰向來對胡為有些悚。 胡為這一番出動出擊,便令她責罵的話到了嘴邊就吐不出來了。 她張嘴半天,才囁嚅道:“我是來看看安然做個果盤怎么都要做老半天?她這么大個人了,做事情還笨手笨……” 胡為冷冷的打斷她:“這大熱的天,她才到家也沒見休息一下,一回來就做這個事情。這種事不應該是下人做的嗎?胡家給了工錢給他們,不用,那又何必請?或者安女士覺得家中的事情安然一個人做就可以了,那我明日就將家里的下人統統都辭退好了?!?/br> 安小薰下意識的反駁:“安然又不是下人……” 胡為點點頭,“你有這個意識就好?!?/br> 安然小心翼翼的插話道:“是我主動要求做的?!?/br> “你很閑?那好?!焙鸀閷⑹种械谋舆f給安然,“我要喝咖啡,你去給我泡?!?/br> 安然:“……” 胡為沒去看安然郁卒的臉,又轉向安小薰:“安女士還有什么吩咐嗎?” “……”安小薰只得悻悻的走了。 等到人走遠了,安然低吼:“你沒手?你剛才得罪她了!能好好說話不?”說著,端著水果盤就想繞開他。 胡為身形一動,便霸道的攔住了安然的去路。 他對安然的橫眉怒目視而不見,一伸手搶走了她手中的果盤,再伸手就將自己的杯子塞到安然手中,然后轉身上樓去了。 胡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撂下一句話:“兩分鐘后,我就要看到香氣撲鼻的咖啡擱在我的書桌上?!?/br> “……混蛋!” 其實沒等到兩分鐘,胡為前腳進屋,后腳安然就尾隨而來。 胡為正巴不得。 他朝門外左右看一眼后,一把就將安然拉進了自己的房間里,門扣上。 “混蛋,你想干什么?!”安然急忙掙扎,“這是在家里,小心待會兒我媽又要喊我了?!?/br> “噓---,讓我抱抱?!?/br> 胡為微一彎腰,就一把將安然抱了起來。 果然很容易抱起來,而且她也真是夠嬌小的。 胡為低頭看懷里的人。 安然此時雙腳離地,正柳眉倒豎的瞪著他,沒好氣道:“抱夠了沒?瘋夠了沒?可以放我下來了吧!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正在心里笑話我腿短?嗯?” 可以隨時抱起來……那個。 那句話就像個魔咒一樣盤桓在胡為的腦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他又低頭看了看懷里嬌小的人兒,暗想,倘若將她放到床上,她這樣小巧玲瓏的體型,定然會被他壓得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隨時可以做她的棉被。 他好想問她,要不要蓋棉被???要不要??? 而此刻,他的那個地方正對安然的小腹…… 胡為腹部一緊,跟著某處一疼,那雙抱著安然的手情不自禁的像蛇纏得更緊了,從而令兩人貼得更親密。 所以,一瞬間,安然便真真切切的察覺到了有樣硬邦邦的東西正抵住了她。 安然:“……” 安然慌忙推拒胡為的胸膛,雙腳也開始撲騰。 “別動!否則后果自負!” 安然咬著唇怒目相向。 胡為定定的凝視著懷里的人,低低一笑,說:“別這樣子看著我,有這樣的反應才能證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同時也能證明你很有魅力。雖然,你已經過了晚婚晚育的年紀?!?/br> 晚婚晚育的年紀? 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混蛋,你快放我下來!”安然羞得臉色緋紅。 胡為看著她嬌羞的模樣漸漸失神。 她嫣紅的唇,漆黑的眼,淡淡的眉,白里透紅的小臉……無一不讓他沉淪。 他不由得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 胡為暗自一咬牙,也不管此時是不是符合天時地利人合的先決條件,不管不顧的欺近安然耳邊,用著渾厚低沉的嗓音,喑啞的誘惑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該……你定然還沒有嘗過情欲的滋味兒吧?其實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完全可以試著做一回……” “我不聽我不聽!”安然惱羞成怒。 她突然一口咬在胡為的胸口上,痛得他手臂松了一松。 安然又再快速掙扎,胡為便一個沒注意就令她跳下了地去,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安然滿臉通紅的摔門而出。 “……想做的事?!?nbsp;胡為喃喃出剩下的話。 他苦笑著再次低頭一看,懷里已經沒了人,只有一樣東西凸了出來,高聳入云。 重重一仰倒在床上,胡為仰天長嘆:“唉---,跟她說這么多真是多余,應該抱起來直接就……那個!” 廢話太多的人,往往討不到好。 真言啊。 第110章 不要救?。?) 有人給安然打電話來, 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后,就躲到了房間里去接聽。 “……喂, 陸歡姐?!?/br> 安然僵硬著身體聽陸歡說了十多分鐘,電話掛斷后,安然覺得渾身的力氣仿似已被抽干,頹然坐在了床上。 但她尚未從震驚和極度的希望中緩過氣來, 安小薰面色陰冷的推門而入, 又反鎖上了房門。 她開門見山道:“你跟胡為是不是好上了?” “……沒,沒有,怎么可能?”安然無意識喃喃, 閃爍其詞,“我跟他表面上還是兄妹, 哪里敢……” “哼, 兄妹?!”安小薰重重一哼,道:“是不是兄妹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而那個男人,他一個要死的人, 卻是為了活命撒事情都能干得出的!” “不錯, 就算你們倆表面上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但是為了牢牢的掌控你, 他就是連親meimei也下得了手!” 安然垂死掙扎, 假意疑惑道:“媽, 你,你在說什么?” “陸歡沒給你說?” “……陸歡姐她說什么?”安然聲音縹緲的問道。 “胡為得了血癌,絕癥, 就是白血病,他要死了!” 安然:“……” 良久,安然低低的自言自語:“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就沒有告訴大家呢?” “告訴?一個長得這么年輕帥氣,家世這么好,還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前途一片光明啊。這個時候卻要死了,誰甘心?誰能甘心???!” “那個男人從小到大鼻空朝天,眼睛都從不正眼看我們母女倆一眼的,你說這樣的男人又怎么會輕易甘心去死?!” “安然,他瞞著我們,因為他不想死,他還在垂死掙扎。我問過醫生了,這種病,親兄弟姐妹之間進行骨髓移植的話,活命的幾率很高。所以,你知道了嗎?那個男人他為什么接近你?為什么對你好?因為他是為了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