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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表白這種事情,她心里面真實的想法。 叫大爺小妞兒:“我心中喜歡一個女孩子,喜歡了很久很久,我是不是該向她表白才對?即使她極有可能會拒絕我,我也應該勇往直前?” 蘇破天的小蘿莉:“有多久了?” 叫大爺小妞兒:“二十年了?!?/br> 蘇破天的小蘿莉:“二十年??。@悚臉)喜歡了二十年你都不表白,你這些年到底在干嘛?!娃娃都該生了一打了??!” 想想好像自己語氣太激動了些,便換了種緩和一點的,跟著追發了條信息過去:“(鄙夷臉)小天使,你的膽子是有多???喜歡了二十年都不向她表白,到時候她嫁了人跟別的男人生了娃兒,你就獨自到旮旯里去哭吧!” 好像還是有點激動,正要再換一種語氣,卻忽然想起有點不對勁兒。 馬上再發了條:“哎哎哎,等等!” “你是在她幾歲的時候喜歡上她的?她現在又有多少歲了?要是她二三十歲的時候你才喜歡上她,然后對方現在已經四五十歲了,那你當我之前那些話都沒有說!” 胡為:“……” 女人就是這么善變。 叫大爺小妞兒:“為什么呢?” 蘇破天的小蘿莉:“先贈送個白眼兒給你!” “你也不想想,人家現在都四五十歲了,肯定有老公有孩子了啊,說不定孫子都有了。我要是再鼓動你去大膽表白,不是故意破壞人家的家庭嗎?小天使們會說我三觀不正的,鐵定組團到我的文下刷負!” 胡為低低的笑。 叫大爺小妞兒:“不會的。因為她正在最美好的年華,于我而言?!?/br> 蘇破天的小蘿莉:“嗯,很好。愛情是從告白開始的,去吧,比卡丘?!?/br> 胡為笑得熱淚盈眶。 叫大爺小妞兒:“好簡單的道理。你總算說了句動聽的話?!?/br> 蘇破天的小蘿莉:“???我難道一開始不就是這么說的嗎?錐心?!?/br> 是,可是你拒絕了,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叫大爺小妞兒:“錐心了嗎?我知道,唯有深水魚雷可破?!?/br> 看著安然刷屏一般發過來的烈焰紅唇,胡為笑得花枝亂顫。 卻…… 一道溫熱的液體從鼻間奔流而下。 “這……”抬手一抹,指腹上是一抹嫣紅的鮮血,胡為愣了愣。 那血還在流,有止不住的趨勢。 可是,明明該是觸目而驚心的。 胡為愣怔片刻后,卻失笑出聲:“每次一想到你,就讓我鼻血直流。安然,你就是顆活動的□□。以后我倆要是真在一起了,你一定會讓我精盡而亡的?!?/br>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得去找點固本培元的補藥將身體保養好了先。 身體是愛你的本錢,安然。 第96章 上帝又給你關了一扇窗(1) “血癌?” 胡為瞇了下眼睛, 好似覺得自己只是出現了一句幻聽,便用著遙遠的飄忽的聲音, 不可置信的重復了一遍那兩個冰冷的字眼兒。 “具體的說,你得的是急性骨髓性白血病?!鳖^發灰白的張教授木然回道。 白血??? 呵,命運真是會捉弄人。 生命將要終結在他最意氣風發的年紀,他的精彩人生將戛然而止了。 是他前世作孽太多?還是他今生的前二十幾年作惡太多? “我還有救嗎?”胡為無望的問。 在這門疾病上鉆研了幾十年的老教授已經面對了無數次同樣的問題, 百分之九九點九九九九的人從此再沒有機會問下一個問題。 所以, 他給予了最耐心但是也最殘酷的回答:“聽天由命吧?!?/br> “要治療白血病,世界公認的方法就是進行骨髓移植,方法有三種:自體移植、異體移植, 還有……”說到這里張教授頓了下,這才想到絕癥患者只想知道能救他們性命的法子, 其他的給他們講再多也只是枉然。 便轉而簡明扼要道:“成功率最高的是異體移植, 這個方法是大家選擇最多的方法。而要治好你的病,成功的關鍵是找到可移植的適合你的骨髓?!?/br> “異體移植它要求選擇與患者白細胞抗原完全相合的供髓者。但是,這個很難很難, 即便是同胞兄弟姐妹也只有1/4的希望, 而在非親屬中尋找的概率是1/30萬, 真正是大海撈針?!?/br> “有親緣關系的, 希望大點, 其中兄弟姐妹的骨髓配型成功率最高, 能達到四成。不然的話,只好廣撒網,中國、美國、日本……到全世界的骨髓庫去找找, 運氣好,說不定就能找到與你的骨髓配型成功的了?!?/br> 他沒有兄弟姐妹,已經失去了四成生的希望。 胡為渾渾噩噩,后來醫生都說了些什么話,他已經完全沒有聽進去了。 只知道,自己極有可能要死了。 顏良忙完了自己科室的事情后走到走廊一端預備抽根煙,他吞云吐霧到一半,看見遠處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血液科踉踉蹌蹌的奔出來,然后低著頭,一路失魂落魄的樣子,往醫院大門方向疾步走去。 “阿為!”他喊了一聲。 胡為沒作任何回應。 “阿為!阿為!你這個死小子,你給老子站??!” 那人依舊沒有回應他。 顏良便將煙頭往地上一擲,踩一腳后,再撿起來扔到附近一垃圾箱里,然后邊喊邊跑去追人。 可是那個男人仿似聾了啞了,對周遭的一切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顏良追出大門的時候,只看到了胡為的車子絕塵而去。 “這家伙是怎么了?” 他疑惑不解的徑直去了血液科,找到了那個他介紹給胡為的張教授。 一進門就大咧咧的問:“張教授,我那位同學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他今天是不是又來了一趟?” 張教授正在整理手中所有病人的病歷,抬頭一見是他,便問:“就是你吹噓說他極有可能會成為最年輕的上市公司總裁的那一位?” 這樣的介紹令張教授印象深刻。只因為越是了不得的人,越會引得他唏噓不已,然后便再次后悔一番當初選了這么個死亡率超高的醫學專業學習。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勾人魂魄的黑白無常般,唉--- 得了這病的人痛苦,可是做一個不能救死扶傷的醫生同樣很痛苦。 “對啊,就是他!難道只有這點能讓您老記住他?嘿嘿,人家不只如此啊,他樣貌好,讀書時學習成績也很好。他要是報考了醫學院讀了您這個專業啊,說不定您帶的這一屆博士生就有他了?!?/br> 張教授是本市著名醫學院的博士生導師,同時還在醫院里掛職做醫生。 聽了顏良的話,張教授就恍惚的回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