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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皇權中心, 時時能夠得見天顏。然而讓領導你失望了,我就一升斗小民,胸無大志,我既做不了魏忠賢, 我也做不了趙高啊?!?/br> “我沒辦法擺平那些大大小小的領導們。所以總裁,你還是趕緊來吧。我聽得出你的聲音并不嬌弱,我知道你可好著呢!” 胡為:“……” 關聲音什么事? 胡為揉了揉被田甜念叨得有些發燙的耳朵,再次云淡風輕的回道:“第一,你確實做不了魏忠賢,因為你沒本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溜須拍馬事事能來;第二,你也當不了趙高,因為我還沒死?!?/br> “田甜啊,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殿頭官,手拿一柄浮塵站在我的辦公室門口,閉著眼睛嚎一嗓子:今日總裁抱恙,大家請回吧,明日請早?!?/br> 田甜:“……總裁,你這樣不夠仁義!你應該提前告訴我,我也好一塊兒請假啊。你不記得了?我們是一條戰線上的堅定的革命戰友??!我和你一起遁了,他們才沒辦法單獨拿我一個人開刀!” 田甜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絲毫未能打動胡為那顆冰冷而殘酷的心。 他無情道:“革命戰友,專業點的講,就是你先上,我給你殿后。通俗點的講,就是你負責拉屎,我負責給你擦屁股?!?/br> 田甜:“……” 胡為還沒給田甜說,可能明天,也許后天,他都不會去上班。 唉---,待到明后天早上醒來了后先瞧瞧臉再說吧,他后頭幾天都得過上看臉吃飯的日子了。 請霸王假的意義就在于,先斬后奏之后看他人急得團團轉的樂趣。 胡為昨晚自己噴了點云南白藥,又休息了一宿,嘴角和臉上的青腫已經好了很多,可受傷的痕跡依舊很明顯。 主要原因還是安然打得太狠了。 唉---,不過就是為了兩團rou而已,需要這么無情嗎? 我也有,前面后面都有,比你的更有力量感,還更加的彈性十足哦。 想摸嗎? 我絕不慘叫。 胡為進入餐廳時,胡國棟、安小薰和安然三人已經坐餐桌邊在吃午餐了。 哦,那他不是早上起來的,他是睡到了中午,破天荒。 只因昨晚貌似他失眠到天亮。 啊,那田甜?! 胡為:“……” 好秘書??! 她定然是將那群人一哄再哄,最后哄到他們等到下午上班的點兒?! 難怪她急成了那個樣子。 呵呵,讓人白等一上午,的確是有可能會被口水淹死的。 田甜,你這么能干,我,我……我除了給你加薪,沒法表達我對你十二萬分的喜愛呀。 胡為的目光飄忽著去尋找安然的身影。 她好像已經被安小薰訓過的樣子了,整顆腦袋都快要埋到碗里。刨好幾口白米飯才夾一筷子菜,而且夾菜也只夾面前的那一盤菜。嘴里嚼東西的時候,恁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像是怕驚擾到了別人似的。 這乖巧的模樣終于讓胡為找回了點久違的熟悉感。 哪里像昨晚那樣???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陌生得緊。 不過,……胡安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會兒是在裝?哼,我已經看透你了! 三人看到他下樓來,臉上表情各異。 安然聽到腳步聲,自然抬頭看去。 一眼看見胡為那張臉時,她的神情明顯一怔,然后就迅速轉開了臉。 她的腦袋埋得更低,連菜都不夾了。 雖然安然躲得很快,可胡為已經看見了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他懂。 她那是想笑可又不敢笑,而生生憋的。 安然這個表現,胡為早料到了,他可沒指望她看見他臉上的傷后會心生愧疚。 胡國棟和安小薰則是狠狠的吃了一驚,二人面面相覷后,就將安然和胡為的臉各自看了一眼。 安然全身上下都完好無損,胡為臉上卻十分的精彩。 他那張昔日英俊又棱角分明的臉此刻又青又腫,青色中夾帶著暗紫,嘴角還有破損后結成的疤。 昨晚王阿姨并未說他們兩人打架了,只是說為了搶電視機看而吵了起來,還不小心砸了東西。沒成想,竟然有人臉上掛了彩。 胡國棟裝作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憋著笑故意問:“你這是怎么了?夢游撞到了臉?還是做夢從床上掉下來了?” 胡為拉開椅子坐下來,直白的回道:“被人撓了兩下?!?/br> 這個“人”,大家都知道他在說哪個人。 雖然他有錯在先,可說了不能饒了她,就不能輕易的這么算了,怎么著至少也得讓她心里有愧疚感才成。 所以,一有機會他就要提醒某人:看,你打的,太狠了。 胡國棟“噗”的一下笑出聲:“抱歉,你這張臉花花綠綠,我實在忍不住要笑?!?/br> 胡為矜持的一笑,……嘶~ 噢,笑得付出代價。 他暗暗疼得嘶了一聲。 面上大大方方道:“無事,爸爸,您想笑就笑。笑一笑,十年少。您要是能年輕十歲,我這傷受得就很值得?!?/br> 喲,小嘴兒真甜。 胡國棟的嘴角微勾:“昨晚王媽告訴我,說你們兄妹倆吵架吵得很兇,還砸了東西泄憤。我聽到這事兒時,第一反應是不是我耳朵出現了幻聽?” “說真心話,阿為,你和安然確實趕不上其他人家的兄弟姐妹之間那樣親密,但是從小到大都沒有吵過架啊。只不過是對待彼此的態度冷淡了些,也不怎么說話而已。所以王媽說你們吵得很兇,我還真不相信呢?!?/br> “哪里知道今日一見吶,呵……” 胡國棟搖頭失笑:“嗯,說吵架還是輕的,這明顯就是上升到了武斗嘛,而且還進行了人身攻擊?!?/br> 胡為刻意朝安然那邊看了一眼,方才道:“王阿姨說得沒錯啊,我們確實是砸東西發泄怒氣了。不過就是東西不長眼,而我又運氣差了些罷了,說人身攻擊倒還不至于?!?/br> 安然刨飯的速度慢了下來。 胡為見狀,心中冷笑。 很好,胡安然,你肯定是良心受到譴責了吧?如坐針氈了吧? 胡國棟也微掀眼皮去看了眼安然,他再次無聲笑笑,有些欣慰的慨嘆道:“雖說你倆解決問題的方式暴力了些,但是還好,阿為,你并沒有對meimei動手,終于有了點做哥哥的樣子了?!?/br> 安然聽到這,頓時不屑的暗哼了聲,心道:哪里是他有了做哥哥的自覺,而是他打不過我! “只是阿為啊,我實在很好奇,你們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竟然能打成這樣子?你可別告訴我你們真的是為了搶遙控板啊?!?/br> 不提還好,胡國棟一提到這個問題,胡為就來氣。 他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是一場無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