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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是想我mama的日子過得好點。她年紀已經大了,你爸爸也老了。他倆相伴了這么多年,都老夫老妻了,他們已經是對方的老伴兒?!?/br> “老伴兒老伴兒,就是要老來作伴兒的。我mama不可能像我一樣離開這個家,她已經過慣了富貴人家的日子,所以我希望你……” “那我媽呢?”胡為打斷了她,“你心里是不是想,都這么多年了,我媽反正也習慣了過孤獨的日子,還計較什么?是嗎?” 又這樣?他就不能很理性的看待老一輩的這個問題嗎? “你媽她……” “我媽也老了,誰來給她老來作伴兒?” “……胡為,你mama若是要爭取,十九年前就已經爭取了。當年你mama是心灰意冷后主動退出的,你要認清事實!” “當年的事實是怎樣,你比我還清楚?”胡為的臉色陰沉。 “那好,當年你媽怎樣想,我們就不討論了。我只想問你,硬要將兩個不相愛的人扭在一起有意思嗎?你還比我大三歲,我都已經看得明白,你為什么還要執著?” 胡為:“……” 不相愛的男女為什么要結婚??? 這確實是他無法回答的問題。 結了婚又離婚,瞎折騰,還影響了他和安然的一生。 也許是他還沒有相愛過,便不知不能與相愛的人結婚的痛苦。 “你爸爸顯然對你mama并無真情實意。即使沒有我媽的出現,也會有其他的女人。就好像你我,表面是一家人,可私底下就跟仇人一樣。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回這個家,待家里很痛苦?!?/br> “……痛苦?”胡為心中十分惱怒,斷然道:“你愧疚吧?所以你才覺得待在這個家里很痛苦?!?/br> “隨你怎么說??傊?,我覺得有些情感好聚好散,比反目成仇,兩看兩相厭要好得多。你早點釋然,也可讓你爸爸的晚年過得不那么鬧心?!?/br> 胡為冷哼了聲,“你說再多都沒有任何意義?!?/br> “我只知道,就是因為你們母女倆,我的家才被拆散了的。至于是不是沒了安小薰,會不會就有李小熏、王小熏……誰知道呢?冤有頭,債有主,是你們,我的債主只是你們?!?/br> 安然:“……” 今晚的和談是徒勞無功的。 ****** 劉嬌給安然發來了俄亥俄州立大學的校歌,歌曲名確實叫做。但是,歌詞根本就跟胡為講的他媽的不是一回事啊。 : oh! e and sing ohio\'s praise,[噢,一起來唱這首俄亥俄的贊歌] the song to alma mater raise.[這首祝福母校崛起的歌] while our hearts rebounding thrill,[雖然我們的心還在驚惶中顫抖] with joy which death aloill.[但我們對母校的感情至死不渝] summer\'s heat or winter\'s cold,[不論是夏天的炎熱還是冬天的寒冷] the seasons pass, the years will roll,[四季輪轉日月如梭] time and ge will surely show,[時光會流走,改變終會到來] how firm thy friendship o-h-i-o![而它們會證明你我之間的友誼有多么牢固,俄亥俄!] 此外,沒有班歌沒有班歌沒有班歌。 他明顯就是欺負她并沒有在美國上過大學,而父母也并不了解美國大學的校情,就明目張膽的隨口亂說! 但是,有戰歌。 美國的大學生大多都是球類運動的狂熱愛好者,學校經常舉辦各種比賽,參與者眾。各個大學都有自己的戰歌,主要就是用來給學校的球隊加油助威的。 鬼知道,胡混蛋哪里胡謅出來的校歌歌詞! 但是…… 他那歌詞好像確實還挺有意思的。 第24章 女朋友的由來(1) 太陽正在下坡,天清氣朗,一對少年男女一前一后的迤邐前行,中間相隔了大約有三米左右的距離。 走在前面的少年上身著一件干凈清爽的白襯衣,下身穿一條寬松適度的淺藍色牛仔褲。他雙手插在褲兜里,不緊不慢的踱步前行。偶爾駐足望一望天,或看一眼人行道旁的花樹,仿若在閑庭信步。 后面的少女則有些狼狽,她背上背著一個書包,身前還背著一個書包。兩個書包都有些沉重,還有些碩大,雙雙掛在她那瘦弱的身體上。乍一看,就像是兩塊面包片夾了根火腿腸。 不止于此,她還好忙。 她左手捏著一個撕開的信封,手腕上還掛著個塑料袋。袋子里塞滿了厚噠噠的書信,幾乎清一色用的是粉色系信封;右手則捏著幾頁已經展開的信紙。 她一邊走路,一邊看著書信,正大聲郎讀著。 偶爾腳下不平,她便會一陣踉蹌,已經因此撲倒在地好幾次。前面的少年就會在這時回頭,沒好氣的瞪她一眼,目中隱有無奈。 少女毫無所覺,爬起來繼續念。 開玩笑,這么多情書得念完了才能回家啊,爭分奪秒懂不懂? 落日的余暉將兩人的影子拖得老長老長。 那兩道影子時而重疊,時而分開,卻始終形影不離。 “白天的你冷若冰霜,對我視而不見。但是就是因為你這樣子,真的好有個性,才令我對你情根深種!愛情里無智者,我就是那個傻子,所以我無怨無悔的喜歡上了你!” “學霸,我每晚都會夢見你。每每午夜夢回,想起夢中的你對我溫柔的笑,我失眠了。我得了嚴重的厭睡癥,怎么辦?!怎么辦?!” 安然一手捧住她悄咪咪笑得打滾的小心肝兒,一手緊抓著那幾頁正散發出幽香的粉嫩信簽紙,扯開喉嚨,聲情并茂的嘶吼道。 她面上緊皺起淡淡的柳葉眉,好似肝在痛、心在顫。清秀的小臉兒也已經扮作了苦情狀。她嫣紅的小嘴兒微張,一張一翕之間,吐出的清脆語音抑揚頓挫。 偶爾念到柔情心傷處,還假巴意思的啜泣兩聲;情緒激動時,則拽著衣襟聲嘶力竭。 不是安然做作,委實乃是走在前面的那個智障青少年要求她這么做的。 那智障說:“既然是情書,你不動之以情的念給我聽,我怎么知道這是情書?不然,我只好當做作文交給老師了?!?/br> 交給老師那不得害了多少小jiejie? 學校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meimei,小jiejie們沒膽直接往那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