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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他??墒菫槭裁船F在你們這些人閑著沒事,竟然連生靈界都不讓我來了。還是說,你們準備背著我從生靈界撈什么好處?!?/br> “你!”巖神氣急敗壞,但卻什么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最后巖神竟然一氣之下,一甩袖子走了。 事實上,生靈界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有這么大的發展,確實與幻生的努力分不開,這在神靈界也是眾人公認的事實。這件事也讓一些完全看不起幻生的光明神族開始對他改觀,從對他徹底的蔑視變成了淡淡的輕視?!?/br> “夠了,幻生,”看見巖神走了,清劍的語氣軟了下來:“我知道很多時候都是神靈界對不住你。但是別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最近的那些事確實做過了,雖然我是不會說出去,但是萬一哪一天你被神靈界其他人抓到了把柄,神王要重罰你,到時候我也不能保證再能為你說上什么話?!?/br> “你說出去吧,我不會介意的?!被蒙岩暰€從清劍臉上移開,看向了別處?!胺凑耢`界想找我麻煩,有沒有理由,你們都能找到理由?!?/br> 清劍又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今天來生靈界本來就是為了把你帶回神靈界?!?/br> “于是你就變成個女的,到處敗壞我名聲?”幻生看著清劍笑了笑,說:“你們光明神族處理事情的方法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奇?!?/br> 清劍現在回想起這件事,也覺得自己處理的不妥,但是,“現在那些人族對你產生了懷疑,你難道還想回生靈界去嗎?” 幻生冷笑道:“不勞白帝費心了,我的嫌疑在你離開之后就解除了?!?/br> 清劍眉頭一挑,回道:“果然在神靈界中還是你最了解人族的思維。不過,今天我必須要帶你回去,你不想回去也是不行的?!?/br> “怎么,您還想用強?”幻生臉上帶著笑,周身的氣氛已經冷到了骨子里:“我想想覺得你也不是辦不到,畢竟像我這靈力不過關的弱者在神靈界就是這么人盡可欺?!?/br> “幻生!你不要總是這樣,好不好?”清劍面上變得冰冷,“你在神靈界過得不盡如意,這我知道??墒沁@不是你在生靈界胡鬧的理由?!?/br> 幻生輕聲說:“如果你想讓我回神靈界,就把我抓回去吧。反正這對你來說不是難事?!?/br> 清劍和幻生打了起來。 一分鐘不到,幻生雙手就被清劍扭到了背后,輕松地抓獲了。 幻生想,夜灼對自己可真是夠寬容的了。本來幻生總能在夜灼眼皮子底下蹦跶個幾分鐘才不得不認輸,還以為自己的靈力不比夜灼差多少的。但是夜灼的靈力比清劍還要高出一大截的,而如今幻生卻被清劍這么輕松地打敗,想來如果不是夜灼的忍讓,幻生怕是早死在自己這無數次作死之前了。 幻生苦笑著想,早知道就不給夜灼找麻煩了,說不定他真是自己以后一個不小的助力。 幻生被清劍像抓雞仔一樣抓著?;蒙X得有一點點恥辱,但是面上反而帶上了一絲笑容,這個笑容比他前四個月的所有笑容看起來都更加真實,他笑著說:“清jiejie,你準備把我帶到神王哪兒去嗎?” “不是?!鼻鍎Φ幕卮鸷芏虝?,聲音里卻染上了一絲喑啞。 “哈哈哈,那我們去哪呀?!被蒙男β暵犉饋矸炊悬c像是在哭。 清劍把幻生的雙手攥的更緊了,清劍想自己每次和幻生打嘴仗都沒贏過,絕對是因為自己不如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不要臉,所以自己還是不要再和他說什么了。 然后清劍不再理會幻生就直接幻化出一個傳送陣。 幻生看出清劍的打算,開始說道:“我走了,這個失蹤案你們準備怎么辦?” 清劍一邊把幻生往傳送陣脫,一邊說:“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巖神會辦好的?!?/br> 最后清劍把雖然不掙扎但是不想動的幻生拖進了傳送陣,在這個過程中,幻生沒有再說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幻生=無境幻生=玄帝 清劍=清劍化焰=白帝 阿山=巖神 神王是戰祁 這些神族活久了,名字就會有點多。這么看沒毛病吧? ☆、巖神 時間到了第二天早上。 安清格在天色微微變亮的時候就下樓了,但她并沒有像預期一樣在旅館大堂中看見幻生。安清格內心有些不妙的預感,而這個預感在阿山拿著幻生的“留言”出現時得到了證實。 “留言”很簡單,上面就寫了兩句話:“安小姐,現在我有事要回神靈界去了。如果以后有時間我還會回來看你的?!?/br> 安清格看了看信上寥寥的兩行字,又看了看阿山,然后仿佛隨意地問了一句:“信從哪兒來的?” 阿山也故作淡定地回答道:“昨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在城門外遇見了幻生,他好像有急事要走,只來得及把信給我,讓我轉交給你?!?/br> 安清格低下頭把信紙仔仔細細地對折,然后用一種很輕的聲音說:“你知道嗎?幻生私底下一般叫我阿格?!?/br> 阿山明顯一怔,但這種不知所措明顯一閃而過,他很快反應過來,說:“也許是因為他想正式和你道別,所以就用了更加正式的稱呼?!?/br> 安清格回了句“也許吧”,就不再追究了。 清晨的清竹鎮,光線里仿佛透著一種像茶葉一樣的淡綠色。淡淡的露氣罩在沿街的兩層小樓上,就像居民們漸漸蒸發的夢。這個時候,街道上還沒有多少行人,只有幾只碩大的鳥雀停在屋檐上各處,發出小聲的咕噥。冰涼的風吹過,只能把山林里的霧氣吹開一點點。 旅館的房間裝修成那種像是老舊木頭一樣的橙色,再加上房間里點了一盞昏暗不明的燈,從燈罩里透出來的燈光更是這個空間顯上一種陳舊的溫馨感。 隱薇站在窗邊,感受著房間里的溫暖氣息和窗外吹進來的脆生生的冷風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她低下頭,一邊漫無目的地看著街上寥寥無幾的行人,一邊玩著自己手指甲。 突然,隱薇看見了街對面站著一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穿著白色斗篷的人,那個人就站在那里,看向他們住的旅館,靜靜地,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作為一個在生靈界排得上號的賞金獵人,隱薇有著敏銳的直覺和從不疲憊的好奇心。她相信這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衣人不會簡單。這個白衣人果然沒有辜負隱薇對他的期待。過了一會兒,只見旅館里走出一個身材健美而氣質漠然的少年——阿山,阿山看了看對面的白衣人,又回頭看了看旅館的大門,然后一聳肩走向了白衣人的方向。 隱薇有些不滿地微微瞇起了眼睛。 突然,房間的門被輕輕叩響了,隱薇轉過頭看向走進房間的安清格,就像